“小壞蛋!”晏季看這樣子,忍不住刮了刮的鼻子。
云妙音不服氣地撅了撅:“是你讓我說的,我就說了真實所想,反正錢是你繳回來的,你想怎麼理就怎麼理好了。”
晏季忍住笑:“生氣了?”
“哼!”云妙音用實際證明自己很生氣。
晏季手抱住云妙音,討好似的道:“好了,為夫一定謹遵夫人教誨。”
云妙音挑起眼皮看他:“不上了?”
“對。”晏季點點頭。
“切。”云妙音撇了撇,“你肯定是早就想好了,還假裝聽我的話。”
晏季也不打算瞞,只是心大好道:“那也是英雄所見略同,說明我們三觀一致。”
云妙音:……呦呵,把教的新詞匯倒是用的爐火純青。
本來就是開玩笑,云妙音也沒有真的生氣,想了想也認真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這次有搜到和府勾結的證據嗎?”
“有。”晏季得意地勾了勾,“府衙給的免檢通行證,以及一些假的照帖,也就是你們那的……”
“份證。”云妙音笑著接話。
“對。”晏季點點頭,“那些人并沒有記錄在市籍,一核對便知造假,而且,這需要牽扯幾個員,你猜這幾個員都是誰的人?”
云妙音眼珠一轉:“難道是……那個人的兄長?”
“沒錯。”晏季點點頭。“都是前幾年科舉選出來的員。”
“呵。”云妙音眸微冷,“很好,這次我們就繳了他的錢,也折了他的人,讓他有苦難言,吃定這個啞虧。”
“對。”晏季了的小臉,“就是要這樣,雖然暫時還不能把他直接拿下,但是,這麼多黃金應該不止過往所收,想必與此次科舉也有關,放心,我會盡快追查證據,將他一擊即中,再也沒有翻能力。”
云妙音眼睛晶晶亮,角越發上揚。
皇后能這麼為所為,不過是因為背后有這個兄長支援。
廢了他的勢,皇后絕對會元氣大傷。
忽然,遠有馬車聲音響起。
晏季抬眸:“他們回來了。”
很快,一輛輛馬車朝這邊行駛而來,還間或有一些孩子的哭聲。
云妙音趕忙招呼著丫鬟們,忙活了起來。
安頓孩子,再統計丟失孩子的人員,安排他們認親。
這個過程聽起來簡單,但是,因為孩子小且多,所以,愣是忙到了天亮,才差不多完。
院子,此起彼伏的哭聲陣陣響起。
云妙音卻長出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要開始為孩子們檢查了。
“辛苦了。”旁,晏季手將云妙音垂下來的碎發別到耳后,有些心疼道,“又是讓你一夜沒睡。”
云妙音卻微微一笑:“大家也都沒睡呀,都很辛苦,不過,很值得。”
讓這麼小的孩子免于毒手,讓他們能重新回到母親的懷抱,那種意義之重大無法名狀。
“多謝王爺,王妃。”忽然,那潛進去做臥底的人抱著的孩子,猛地跪在了他們面前,“王爺和王妃的大恩大德,草民沒齒難忘!”
云妙音一愣,剛想安幾句,卻見隨后,院中的人們皆抱著孩子跪在他們面前,口中盡數是謝。
有些意涌上眼眶,云妙音吸了吸鼻子,終是開口:“我接你們的謝,但不必如此。同為人,我比誰都能理解你們的心。現在我還要盡快檢查孩子們的,都快起來吧。”
做臥底的人淚閃閃,但了解云妙音的子,聞言立即站起,也招呼大家從地上陸續起。
云妙音這才趕又馬不停蹄地行起來。
而晏季則直奔皇宮,將所有證據一并呈于皇上面前。
皇上然大怒,當即便命人將那幾個員徹查。
很快,那些員便“如實招來”,但只說那些人提供給他們銀子,才鬼迷心竅做了這等糊涂事。
絕口不提皇后及其兄長羅勝。
畢竟,皇后到底還是皇后,只要在位一天,想要置他們于死地,便如同碾死一只螞蟻那樣容易。
尤其是在他們已經被免,連家都被抄了之后。
因為誰都清楚,就算他們代出羅尚書,也不可能與皇后聯系在一起。
還不如留得青山在,以后有機會再向羅勝討個遠離京城的小,即使不行,也至保住了一條命。
對于此,云妙音和晏季一點都不意外,他們這一步所想要的結果,也不過是讓這些不作為的員下馬,順便斬了羅勝的羽翼而已。
但羅勝可不淡定了,他幫皇后做了這種事,還在的勸說下拿出了十萬兩黃金。
最后,卻竟然是這種局面,讓他如何忍得了?
所以,皇后的延慈宮,羅尚書接近暴怒的邊緣。
若不是對方是皇后,他恐怕都要指著鼻子罵。
“皇后,先是昕兒到現在還于瘋癲狀態,后是這件事讓我賠了銀子又折兵,家底都快耗盡了,你總得給我個說法吧?”
皇后的臉也很難看。
萬萬沒有想到,晏季竟然不聲不響將魔教的駐扎地都端了。
幸好,上次把那邪功心法弄到了手中。
所以,這十萬兩黃金也值!
因此,縱然這次損失慘重,還是信心滿滿道:“兄長放心,本宮自有打算。”
然而,羅勝卻完全不信:“你有什麼打算,說來給我聽聽?”
但那種事,皇后怎麼可能和兄長說得出口?
所以,當即臉紅了紅,佯裝鎮定道:“這你就別管了,而且,最近風聲,你千萬別再有任何作,那些沒有接的考生先不要接了知道嗎?”
“知道了。”羅勝泱泱回答。
明面上,他還得指著皇后,所以,還不能弄僵。
可是,心里,一次次被坑的這麼慘,卻是完全不再信了。
于是,不再多說,直接告了辭。
若是往常以皇后的明程度,應該可以看出羅勝的異常。
可如今沉迷于其他事,所以只等羅勝一走,便立即進了道。
而回到府中的羅勝卻將心腹來,悄聲道:“那些以前想來送禮被拒絕掉的,可以讓他們來了,另外,適當暗示一下其他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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