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都聽到了?”柴蒙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由張地問道。
云妙音輕咳一聲:“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起剛才走的時候忘記關門,本來想回來給你們關上的,結果正好上……”
畢竟,覺得這種事,還是不能被其他人聽到不是?
但誰想,他們說的跟想的完全不是一碼事呢。
這就有點兒尷尬了。
而柴蒙這個呆頭鵝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只當是晏季看到云妙音返回,臨時做的隨機應變,所以,又弱弱地問道:“那王妃你是從哪句話開始聽到的?”
云妙音了眉心。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問話……
也好,以這種水平,以后大概率會被青鳥拿的死死的,也就放心了。
所以,眉一抬,直接踏進屋子道:“全聽到了。”
柴蒙一怔,滿臉大駭。
這這這……豈不是代表王爺買宅子的事也知道了?!
那那那……那可怎麼辦?
柴蒙急得抓耳撓腮,然后越著急越不會說話,只好看向晏季,希他能有個表態。
然而,晏季卻一臉淡定,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張之。
等等,怎麼好像有什麼不對?
柴蒙終于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什麼。
“王爺,王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氣勢虛虛地問道。
然而,云妙音比他還心虛。
畢竟,要不是一時興起讓晏季逗了他一下,也不會有這局面。
所以,了鼻子,看向晏季,也期待晏季能來解個圍。
然而,某人卻挑眉笑著,明顯一副誰惹出來的簍子,誰理的樣子。
云妙音沒轍,只好輕咳一聲道:“柴蒙,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從地上起來吧。”
“哦。”柴蒙傻傻的站起,但心里卻莫名松了一口氣。
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就好,不過,以他的智商實在是想不出還有其他的解釋,只好傻傻的站在那里等著云妙音解。
云妙音無奈地搖了搖頭:“傻小子,那個宅子是我和王爺準備送給你的。”
“啊?”柴蒙頓時更加懵了,“送給我?為什麼要送給我?難道王爺不想要我當暗衛了?是我做錯了什麼事嗎?”
霎時間,他的臉變得比剛才更差,因為他只能想到這一種可能,不然好端端的送他宅子干什麼?
云妙音:……還真是呆啊!
無奈地了眉心,無語道:“這和讓你當不當暗衛有什麼關系,你小子要娶青鳥,難道不要給人家一個住嗎?我和王爺自然是不介意你們繼續住在季王府的,但是,青鳥從小就是孤兒,無依無靠,我覺得會希有個屬于自己的家。”
這話一出,柴蒙頓時愣在原地。
難怪王爺口口聲聲說要讓人住的開心,難怪王爺讓他來選宅子,難怪王爺讓他來布置。
原來,這一切竟然都是為了他和青鳥準備的。
“撲通!”剛剛站起來的漢子頓時又跪在地上。
云妙音微微一驚,這都什麼病?聽著就疼。
“多謝王爺王妃大恩,柴蒙這輩子就是做牛做馬也定會報答。”
柴蒙說完,竟是對著他兩人直接磕起頭來。
雖然以云妙音現在季王妃的份,就算被別人磕頭也是當得起的。
但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好青年,還是有些不了,趕忙求助的看向晏季。
晏季這次終于出聲:“起來吧,誤會本王的罪可以免,但若是嚇到王妃,你就出去掏糞坑去吧。”
云妙音:……夠狠。
柴蒙本來還想再磕兩個頭,聽到這話,趕看了看云妙音的臉,見都躲在了晏季后,終是趕忙從地上站了起來。
不過,云妙音卻明顯看得到他眼角通紅,有淚浮現。
嘖,看不出來還是個的漢子嘛。
云妙音眼珠一轉,忽然莞爾一笑:“做牛做馬什麼的就不必了,你反正平時也沒給王爺做事,我最希的還是你親之后,能一輩子對青鳥好,不要負。”
“絕對不會,請王妃放心。”柴蒙說的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而云妙音卻挑了挑眉:“嗯,這一點我倒是放心,不過在這之前,你可還沒有和青鳥求婚哦。”
柴蒙一愣,一張臉顯而易見的紅了起來。
接著,傻傻的撓了撓頭:“屬下……屬下待會兒就去問。”
云妙音眉頭一皺:“你就打算這麼隨口一問?”
柴蒙不由愣住,小聲詢問道:“那要怎樣?”
云妙音頓時怒其不爭的起小腰,訓斥道:“要怎樣你自己不知道嗎?親是一個人這輩子最大的事,所以肯定不能隨口一問啊,你要鄭重其事的求婚,而且最好浪漫一點!”
“這……”傻小子柴蒙再次愣住。
畢竟浪漫什麼的,這輩子和他都沒有沾到過什麼邊兒。
但是,他還是誠懇地接了建議:“多謝王妃指點,屬下知道了,屬下回去好好想想。”
“這還差不多。”云妙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也安他道,“我們準備將你們的婚期定在科舉考試之后,所以大概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可要好好想一想,把握住機會哦。”
“屬下會的。”聽到還有一個月,柴蒙頓時松了口氣,但這件事對于他來說又何嘗不是這輩子最大的事,所以,也有些按捺不住激,當即興道,“那屬下先告辭了。”
“去吧。”云妙音欣的朝他點了點頭。
這樣看來,還是提前告訴柴蒙的好,要不然,這個傻小子還不知道會鬧出多烏龍。
最主要的是,這樣一來,他可以按照青鳥的喜好來布置兩個人以后的家,想想就很好。
柴蒙說完就跑了出去,云妙音也長出一口氣。
然而,卻見晏季臉沉沉,似乎還有些黯淡。
云妙音一愣,不由好笑道:“你又怎麼啦?難道剛剛我們的對話,又有哪句讓你不開心了?”
晏季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只是深深的看著,眼睛里似乎還帶著些歉疚。
云妙音笑容不由一凝:“你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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