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參見季王,季王妃。”正廳,云妙音和晏季走過去,就見在此等候的桂公公對著他們行禮。
晏季臉淡然:“起來吧,皇上有何事?”
桂公公連忙起道:“是這樣,昨天回宮后,皇后娘娘跪在皇上的寢宮外,想給尉王求,但是皇上一直沒有見,所以,皇后便這樣跪了一宿,早上皇上才命人強行把送回寢宮,可誰知,沒多久之后,皇后娘娘便突發疾病,宮中所有太醫都束手無策,所以無奈下,皇上讓老奴前來,請季王妃前去為皇后娘娘瞧瞧。”
話音一落,云妙音立即冷冷一笑。
這個時候突發大家都治不好的急病,是想讓借機讓尉王留下麼?
不過,難道周禮之也看不出什麼來?
正想著,就聽晏季冷冷問道:“宮中所有太醫都束手無策,周太醫去了嗎?”
“去了。”桂公公立即點頭,“但是,他也沒有確切地說出是什麼病,而且皇后一直說后背痛,他是男人,也不方便檢查,所以皇上才請季王妃過去。”
云妙音聞言不由和晏季對視一眼。
看來,他們今日是勢在必行了。
然而,口諭這個東西,晏季也是吃過虧的。
所以,他眸一閃,直接回道:“本王知道了,本王和季王妃稍后就去。”
桂公公一愣,連忙道:“王爺,皇上說的是讓季王妃立即前往,這皇后娘娘的病耽誤不得呀!”
“那本王兒子的就能耽誤了?壞了他,你負責?”晏季神冰冷,挑眉質問。
他本就狂傲冰冷,除了云妙音,沒人見過他的好臉,這一下,把桂公公頓時嚇個不輕,連忙道歉,而后一溜煙跑遠。
云妙音看向晏季:嘖嘖嘖,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反正還有娘。
不過,知道這是晏季故意找的理由,也不會拿出來說他雙標就是了。
雖然,他的確每天都在雙標。
不過……
“你這樣拖延時間,待會我去還是不去?”
晏季眸一深:“先看看況。”
云妙音不解:“什麼況?”
晏季看向:“你忘了上次那個讓我出城的口諭?其實是假的,那公公剛回宮,還沒見到皇上就暴病而亡了。”
云妙音也立即想了起來。
那次的手筆可真是絕呢!
要不是和晏季互相信任,當時實在是難以破解呢。
那麼,如今且看這桂公公的下場了。
只是,沒過多久,便有人從宮中傳來了消息。
晏季眸微聚,將信在爐火中點燃。
“看來,的確是皇上的口諭。”
云妙音聳了聳肩:“那就去看看嘍,看看皇后到底耍什麼花樣。”
晏季沉靜了片刻才道:“我陪你一起去。”
云妙音點點頭,兩個人隨即進了皇宮。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晏季還是帶著云妙音率先去拜見了皇上。
皇上大概是昨日太過上火,今天子也不怎麼爽利,連早朝都沒有上,還有些時不時的咳嗽。
所以,對于他們的到來,也只是簡單地說了幾句,便沒有了神。
周禮之一直守在偏殿,看到云妙音和晏季從殿中走出,假意上前行了個禮,卻趁機將一張字條塞進了晏季的手中。
不出云妙音意料,紙條上是對皇后的初步判斷。
可紙條上的容,卻是讓云妙音大吃一驚。
“似毒似蠱似病,然皆非,務必小心行事。”
云妙音眉頭蹙,不知為何,心里總有些不好的預。
但事已至此,也沒有推的理由,只能先去看看了。
“別怕,我陪著你。”晏季看出所想,立即握住的手。
云妙音重重地點頭,和他一道而去。
皇后的寢宮,一個嬤嬤焦急地在門外張。
一看到云妙音的影,便急急上前:“季王妃,您可來了,皇后在里面,快隨老奴前去吧。”
“好。”云妙音點點頭,跟著走向屋。
然而,就在晏季也想進門時,嬤嬤卻將他擋住。
“季王,皇后娘娘……因為一直無意識地喊后背痛而抓撓,所以有些冠不整,您不方便進去。”
晏季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本王進去是陪本王的王妃的,難道你覺得本王不知道非禮勿視嗎?”
“季王息怒,老奴不是這個意思。”嬤嬤見狀,趕忙解釋,“老奴當然知道王爺的人品,可這后宮本就不許外男進,王爺雖然得了皇上允許,可這種況和皇后共一室,難免被人詬病,就算王爺不顧及,可皇后娘娘乃是一國之母,容不得半點差錯呀。”
“可是……”
“沒事,我自己進去吧。”晏季還想多說,云妙音卻拉住了他的手,對他使了個眼,“你就在這里等著我。”
知道晏季擔心的安全,但是這里與也僅有一門之隔,就算皇后想要刁難,晏季也是可以聽到靜的。
晏季明白所想,只好作罷。
不過,還是故意當著嬤嬤的面道:“好,我就在這里,你有事喊我。”
云妙音笑著點點頭,轉走進。
門在后關了起來,大概因為窗子也都關著的緣故,讓人無端覺得格外抑。
而且,大白天的卻拉起了窗簾,只有很微弱的燭火,讓人更覺得難以呼吸。
云妙音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沒有多說,朝著屋子里那格外華麗的大床走去。
床上,皇后閉著眼睛,似乎昏迷著,但子卻不停,里也發出細微的聲音,似乎是說背痛。
而上,嬤嬤那句被折騰的冠不整四個字都算保守了,真實況是,服大量落,連肚兜和大片的脊背都袒在外。
一種更奇怪的覺油然而起,這樣的況,那些太醫又是怎麼看病的?
哎,要不是剛剛確實不方便和周禮之談,否則,實在是應該多加詢問的。
罷了,速戰速決吧!
這里實在是太詭異了,讓的覺很不好。
而正想著,忽然,隨著皇后的翻,一個東西吸引了云妙音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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