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季的離開,大家并沒有很在意。
宴會嘛,酒喝多了,出出進進很正常。
畢竟,這多大歲數的都有,喝多酒的也都有,總不能讓人尿子吧?
而看著晏季走出,晏辰尉角一揚,也隨即走了出去。
不過,他卻沒有急著去什麼地方,而是找了一偏僻的角落佇立。
不出一會兒,便見“阿夏”腳步匆匆,直奔這里而來,顯然,這是二人之前約好之地。
“參見尉王。”“阿夏”小聲道。
晏辰尉眸一聚:“進展順利麼?”
“阿夏”點點頭:“季王問奴婢季王妃在哪里,奴婢便將他帶到了那姑娘的屋外,親自看著他走進的,尉王給的藥奴婢也早就已經灑進了香爐,尉王請放心。”
晏辰尉眸一:“這麼順利?他沒有任何懷疑?”
“阿夏”自得一笑:“沒有,因為奴婢告訴他季王妃之所以沒回臥室,就是因為生氣不想見他,而奴婢是因為怕王妃氣壞了子,才告訴他的。”
“倒是聰明。”晏辰尉滿意地揚起角。
皇叔啊皇叔,是你說若是背叛云妙音便以死明志的,我這就看看你到底做不做得到。
想到此,他心大好:“真正的季王妃在哪里?”
“在錦繡院,王爺可需要奴婢帶過去?”“阿夏”連忙道。
“不必。”晏辰尉擺擺手,“這季王府本王還是認得的,你趕去接應尉王妃吧。”
“是。”“阿夏”匆匆離去。
而暗,被晏季抱在懷里遠遠地欣賞著這一切的云妙音卻了角:“還夸別人聰明,自己傻都不知道。”
“就是因為他傻,才覺得別人聰明啊。”晏季挑眉,理所當然地說。
云妙音:……好像是有道理的樣子。
“不過,我以前覺得他心機深啊,不是在朝中混的也不錯麼?”云妙音還是有點費解,“會不會他也發現了異常,但是并不拆穿,之后就進行計中計中計?”
“噗。”晏季沒忍住直接笑出聲,忍不住刮了刮的鼻子,“想什麼呢,還計中計中計?放心吧,他的確如你所說,心機頗深,可是,不代表他會玩宅院里這種齷齪的戲碼。”
云妙音想了想也點點頭,那倒也是。
這越看越像是尉王妃或者皇后的作為。
至于他,本來不需要被他們反算計的,誰讓他老是惦記自己呢?
所以,非得要趁著晏季不在的間隙來見自己,活該!
看著的小神,晏季很滿意,了的小臉道:“而且,他太盲目自信,又不夠了解你我,所以,失敗是必然的。”
“也是。”云妙音這次終于完全放了心,趕忙催促道,“他走遠了,快帶我去看好戲。”
晏季寵溺地笑了笑,帶著悄無聲息地飛到那個院子里。
而此時的晏辰尉已經走了進去。
按照他的預計,這里面應該是云妙音。
而晏季則被假的阿夏帶到了那花魁的屋子。
屋子里是他弄來的頂級藥,只要吸上一口,任何人都會喪失理智。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剛剛的阿夏的確是假的,可真實份卻是云妙音的心腹風如。
自然也不會想到,他才是那個被帶到花魁屋子的人。
門一打開,一陣香氣撲鼻,他眉頭下意識蹙起,可等他意識到這香氣有問題之時,已經完全吸了進去。
霎時間,一熱浪從最深升起。
而床上,那已經被此藥迷的花魁早已進狀態,那不可描述的作和不可描述的聲音頃刻間就讓他更加迷。
果然,極品藥就是極品藥,只幾個呼吸間,他便雙眼發紅,再也不存在什麼理智,直接便朝著床上的人撲了過去。
接下來的況不用說,也知道有多麼不可描述了。
晏季冷冷地一揮手,強大的掌風直接將門關上,可床上的兩個人仿若未覺。
“呵,我估計這花魁很厲害,肯定讓晏辰尉難忘的,不然也不會找來給你。”云妙音遠遠著那邊,涼涼道。
晏季眸一深,接著將在耳邊道:“可惜,我只覺得你厲害。”
“你……”云妙音臉紅,忍不住捶他口。
這天化日,朗朗乾坤的,還行不行啊!
晏季角微挑,將的手抓住,攬進懷里。
好在,風如此刻在假扮阿夏,不在二人邊。
要不然,怕是更加懷疑人生。
反正不管發生什麼事,最后都以撒狗糧結束就對了。
此刻的正站在宴會廳外,恭送皇上和皇后離開。
畢竟,在這個計劃里,皇后也是要出份力的,那就是適時慫恿皇上回宮。
那麼,云妙音不適,晏季擔心而離開,是個極其好的理由。
而只有他們離開,宴會廳地位最高的尉王妃才有機會發言,并且讓人跟隨。
所以,接下來便是尉王妃以帶著大家親自向晏季和云妙音辭別的理由,走出宴會廳詢問“阿夏”晏季和云妙音在哪里。
“阿夏”聽到詢問,當即笑著道:“請尉王妃,各位大人隨奴婢而來。”
于是,正在暗撒狗糧的兩個人就有幸見識到了這架勢。
風如,也就是“阿夏”在前,尉王妃隨其后,后面就是文武百及其家眷。
云妙音角了,同時為這些人到慶幸。
畢竟,這可是個巨大的瓜啊!
皇室丑聞,還是現場勁版。
想想都過于興了好嗎?
而雄赳赳氣昂昂走來的尉王妃還毫無所覺。
畢竟,不了解季王府,所以,“阿夏”把領到哪里就是哪里。
即使,與最開始他們約定的地方完全不符。
終于,一行人到了錦繡院中。
要說,得虧錦繡院夠大,要不然,還裝不下這麼多人。
當然,這必然是云妙音安排的。
因為只有這個院子,可以讓盡可能多的人湊到屋前,觀看這一盛況。
真是心機極了!
云妙音也從晏季的懷里起,興致道:“快點看,馬上就有好戲了。”
然而,晏季卻眸深深,對此并沒有那麼大興趣,顯然是在想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