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多吃點東西吧,奴婢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你現在懷有孕,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孩子著想啊。”
午后時分,云妙音的臥室,“阿夏”看著餐桌上一點都沒的飯菜,一臉擔憂地對著云妙音勸道。
的臉寫滿真誠,連云妙音看了都險些為之容。
也難怪自己都差點被玩的團團轉呢,演技還真是掌握了髓。
只不過,做戲這玩意誰不會?
云妙音當即一秒戲,低頭著肚子做憂傷狀:“你說的沒錯,不為別的,就算為了孩子,我也得吃。”
“阿夏”聞言一喜,立即道:“那奴婢馬上人去熱一下。”
然而,就在即將端起飯菜時,云妙音卻制止道:“不用了,我對這些飯菜的確沒什麼胃口。不過,那次在西街,我倒是看到了時喜歡吃的小點心,當時想著回府的路上再買,結果暈倒了,不如你去幫我買點兒回來吧?”
“阿夏”一愣,面上有一瞬間的慌,不過,立即恢復神,試探道:“王妃,你小時候吃的點心很多,現在指的是哪一個呀?”
云妙音詫異的抬頭去:“是我最喜歡吃的那一個呀?以前在史府的時候,你還常常買給我,忘了嗎?”
“沒有沒有。”“阿夏”連忙道,“王妃吃的點心,奴婢怎麼會忘呢?奴婢剛才就是一時沒反應過來,那王妃您等著,奴婢這就去買。”
云妙音點了點頭,輕輕說了一聲“好”便低下了頭,繼續又沉浸在了落寞之中,仿佛并沒把剛才當回事兒。
“阿夏”這才松了一口氣,趕匆匆走出。
不過,卻沒有立即去西街,而是越走越偏,輾轉來到了一已經荒廢的宅子前。
宅子中,有個看門人為開了門,大抵是一個人在這里有些無聊,如今看到前來,立即放進去之后,左右了一眼,確定沒人,便隨即離開,到別逍遙去了。
而“阿夏”則徑直推開了柴房的大門。
柴房,一個子雙手雙腳均被綁在后面的柱子上,上臟不堪,見到人走近,不由微微抬頭,臉頓時大變!
“你是誰?為什麼易容我的樣子?”
那細眸微微閃了閃,走到面前嘆了口氣道:“你別問那麼多,只需要對我的問題有問必答,我們好歹姐妹一場,事之后,我還可以盡力保你一命。”
如今面對真正的阿夏,沒有再偽裝的聲音,所以,阿夏立即聽了出來,忍不住激道:“是你?竟然是你?所以,你在王府那麼久,故意和我好,就是為了有一天取代我?”
細眉頭一擰,有些氣急敗壞道:“都說了不要知道這麼多,我是見你真的善良,才有心留你的命,但我背后的主子,可絕對不會留對他有威脅之人。所以聽我的,從現在開始,什麼都不要問,你只要告訴我,季王妃時最喜歡的點心是什麼?只要你配合,我絕對不會傷害你。”
然而,阿夏卻狠狠地“呸”了一聲。
“誰稀罕你給我留命?你想通過我傷害王妃,沒門!”
“你!”細頓時怒了起來,“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本次出來是要買點心的,不可能在外面逗留太久,否則,要是讓云妙音起疑的話,就麻煩了。
主子是絕對不會留一個什麼都知道卻壞了事的人的。
所以,一把掐住阿夏的脖子威脅道:“我沒時間和你廢話,你說不說?”
的手力氣極大,阿夏的脖子一下子便被掐得很紅,且有些不過氣。
然而,阿夏還是一言不發,且雙眼充滿了蔑視。
細氣不過,又不能真的殺了,終是將目投到一旁生著火的火爐里。
那,并不是為阿夏取暖所用,而是在隨時燒著一把烙鐵。
作用是什麼,不言而喻。
細再次道:“你別我對你出手,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說完,便將手松開,暫時放開了。
呼吸忽然暢通,阿夏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接著,真的張開了。
然而,說出的話卻是:“都怪我瞎了眼,把你當姐妹,還在王妃回府后多次去看你,卻不知你只是通過我了解王妃況,我如今對不起王妃,也沒臉回去見,你直接殺了我吧。”
細沒想到好不容易開口,說的竟是求死!
若是其他時候,或許可以再勸說一番。
可如今這個況下,只能夠孤注一擲。
所以,當即拿起那通紅的烙鐵,舉到的面前道:“求死容易,可是,你以為你會那麼容易死?再問一次,你說還是不說?”
冒著熱氣的烙鐵和單薄冰冷的阿夏形鮮明對比。
阿夏朝著烙鐵看了一眼,子忍不住抖了抖。
毫無武功,甚至手無縛之力,說不害怕是假的。
但是,還是閉上了眼,卻昂起了下。
膽小,懦弱,可也絕不會屈服。
細沒想到看起來弱不風,骨頭卻這麼難啃,當即管不了那麼多,真的將烙鐵朝著阿夏的口了過去。
然而,電石火之間,一個影急速而來,一腳將的胳膊一踢。
頃刻間,烙鐵的方向調轉,竟是燙到了細的上!
“啊......”一聲慘。
“當。”一個烙鐵落地之聲。
細疼得倒在地上,渾搐。
但無人管的疼痛,反而有兩把長劍直接架到了的脖子上。
阿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趕睜開眼,卻見風如和子煙正在的邊為解著繩子。
而云妙音則著大肚子在晏季的攙扶下,急匆匆地朝自己走來。
阿夏心中一痛,當即大哭道:“王妃。”
一旁,風如和子煙很快為解開了手腳的繩子。
而恢復自由之后,竟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痛哭,懺悔,無面對。
都是的錯,將王妃置于危險之中,還讓王妃親自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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