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姑娘,已經痊愈了嗎?”看著羅昕走來,云妙音咽下里的瓜子,抬眸道。
羅昕立即行了個禮:“回王妃娘娘,已經完全好了。”
“那就過來讓我給你把個脈,看看你這幾日脈象如何。”云妙音說著向招手,臉上全是笑意。
按照岳寒的說法,那蠱蟲應該已經死了。
而岳寒又教了一種可以辨別是否有蠱蟲的診脈方式,所以,剛好來檢驗一下。
羅昕對此自然是不知的。
相反,還覺得此時正是好時機。
因為對于想要下蠱之人,一定是距離越近越好。
如果能直接接,那基本上就是萬無一失了。
這麼一想,趕乖巧地點頭,朝著云妙音邊走去。
不出所料,晏季見狀并沒有離開,依然坐在云妙音的對面,背對著。
靈機一,就在即將走到晏季邊時,忽然假裝腳一崴,子竟是直接朝著晏季的方向倒了過去。
一般人在看到別人倒向自己時,都會下意識去接住對方,這個如意算盤一點都沒打錯。
然而,晏季并非一般人。
只見他子一,一個閃神之間便移到了云妙音那側。
羅昕的臉驟然一變,但自作孽不可活的卻已經來不及子朝下的趨勢,接著,便聽一聲“duang……”額頭不偏不倚磕在了石凳上。
因為只來得及用手去撐地,但電石火之間,本無法算得了那麼確。
于是,在場所有人都有幸見證了這“傳奇”的一幕。
“噗。”不知是哪個丫鬟忽然笑出了聲,總之,在萬籟俱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羅昕現在被磕得腦袋發蒙,耳朵都在嗡嗡響,已經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睜開了眼。
卻驟然發現,自己竟然以狗吃屎的姿態正趴在地上,頓時惱怒,整張臉都變得扭曲。
云妙音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幾乎不用再去把脈確認,就可以斷定這個人想要蠱人是不可能的了。
要不然,這會兒應該是弱弱,閃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憐惜。
那既然如此,大家就在一個起跑線了,論演戲……呵,還沒有我云妙音怕的。
想及此,立即狀若焦急地指責丫鬟們道:“哎呀,羅姑娘怎麼摔了,你們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將扶起來?”
風如和子煙聞言,趕也一個一個戲附,迅速跑了過去,將一把從地上魯地拽起,而后一臉關切道:“羅姑娘你沒事吧?”
羅昕本來頭暈剛剛恢復一些,若是慢悠悠扶起來,倒還可能無礙。
但被風如和子煙一左一右這麼一架,只覺頭更暈了,甚至,一惡心升起,竟是忍不住要吐出來。
晏季眸一沉,當即對著兩個丫鬟使了個眼。
風如和子煙立即一人拽著一個胳膊,直接騰空而起,將丟到了院外相當遙遠的地方。
撕心裂肺的嘔吐聲不絕于耳,不過,云妙音是聽不到了。
畢竟,兩個丫鬟怎麼可能給弄到太近的地方,那不是影響王妃吃瓜子嗎?
院,云妙音接過來晏季新剝的瓜子,挑眉道:“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居然還躲開了。”
“被別的人到,我惡心。”晏季繼續剝著手中的瓜子,滿臉嫌棄。
云妙音忍不住角上揚,笑著道:“你是惡心,可是真吐了,不過看這個樣子,剛剛摔得不輕,怕不是得了腦震吧?”
晏季繼續剝瓜子,沒有應聲。
云妙音一愣,不由好奇道:“咦,你怎麼不問問我什麼是腦震?”
畢竟,晏季一直對的新鮮詞匯很是在意的,仿佛想更近以前的生活一樣,每次聽到,都要問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
然而,晏季卻冷然道:“別的人的事,我不關心。”
云妙音一怔,頓時笑得比還甜。
而那邊的羅昕,在嘔吐完之后,小臉慘白,仿佛都快要斷了氣去。
風如嫌惡地瞧了一眼后,淡淡開口:“羅姑娘既然不舒服,還是快回去休息吧。”
羅昕這會的確不舒服,可是,準備好了一切過去,卻只是在晏季面前丟人現眼了一場,這讓怎麼甘心?
所以,深呼吸了一口氣,平穩了一下道:“不必了,我覺得好多了,可能就是剛剛摔了一下的緣故,不用休息。”
說完,就要朝著云妙音的院子再次走去。
然而,子煙卻直接擋在了的前:“羅小姐,這有事沒事怕不能你說了算,萬一你過了病氣給我們王妃,那你可是有幾個腦袋都擔待不起的。”
羅昕一愣,腳步終是停下。
沒錯,云妙音可以借此機會小題大做,甚至對栽贓陷害。
雖然可以斷定云妙音之前對自己并未察覺異常,可剛剛畢竟背水一戰地撲向了晏季。
那種刻意,云妙音怕是無法忽略。
那麼,必須不能讓抓到機會才行。
想到此,只能努力咽下心里的不甘,扯了扯角道:“子煙姑娘說的有理,王妃娘娘懷有孕,我的確應該注意一些。”
說完,便對著們點點頭,轉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后,風如和子煙對視一眼,幸災樂禍地笑了半天,才回去對著云妙音繪聲繪地稟報了起來。
云妙音聽得十分滿足,賤人就是應該狠狠收拾。
不過,也忍不住道:“你們倆也是真狠,要不是你們剛剛那麼殘暴,大概也不會這麼慘。”
風如聞言冷哼一聲:“哼,敢妄圖拆散王爺王妃的人,都別想有什麼好下場。”
聽到這話,晏季的頭終是抬了起來,卻只說了三個字:“加。”
風如和子煙頓時一臉茫然。
加是什麼意思啊?又沒有在吃飯。
只有云妙音無奈地搖頭淺笑,這家伙對于新詞匯用的還真是得心應手。
只不過,不知道這羅昕下次又要起什麼幺蛾子呢。
不行,還是要多看看岳寒給的蠱蟲醫書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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