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點香糯,口即化,的確是上品。
旁,晏季并沒有阻止。
一是因為云妙音現在在茵茵的加持下,那百毒不侵的質,二是球球也已經被慕容染歸還,如果這糕點有問題,球球早就應該有反應了。
再說,皇后再不濟,也不至于蠢到讓從那里出來的糕點出問題。
而直到看著云妙音將糕點咽了下去,羅昕才不由開口問道:“王妃娘娘,怎麼樣?好吃嗎?”
云妙音微微一笑:“味道很好,還麻煩羅姑娘回宮之時替我向皇后表達謝意,等我方便之時,再親自去向叩謝。”
然而,聽到這話,羅昕的表卻是一滯,接著,看了一眼周圍,忽然有些扭道:“王妃娘娘,我有點私的事,想單獨和你說,你能不能稟退一下左右?”
這話一出,云妙音不由一愣,而沒等開口,晏季便已經毫不留的回道:“不能,本王的王妃如今懷著孕,的邊時刻都需要有人看守。”
羅昕聞言趕忙道:“沒關系呀,我不是還在王妃娘娘的邊呢嘛,我會照應的。”
這句話說完,整個屋子都安靜了下來,云妙音的眸也不由變得深邃起來,這個羅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如果是真不懂,那出生在皇家這個大染缸,還能保持這種純凈的心思實在令人震驚,如果是假不懂……
云妙音眸一閃,那不得不說,的演技很不錯。
然而,晏季卻不管那麼多,干脆直接將話表明:“羅姑娘,本王的意思是,季王妃的邊必須有自己人看守,這樣說你能聽懂嗎?”
這話說的可是要多直接有多直接,就差把擔心害人寫到腦門上了。
然而,羅昕卻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我愚鈍,讓大家見笑了,王爺的考慮沒錯,但是,我的確有事同王妃娘娘講,而且……而且這件事事關我的私,不方便有男人在場,王爺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能不能派個丫鬟留下?您……回避一下?”
聽到這話,晏季的臉不由一僵,而且變得奇差無比。
因為在他心里,這種尷尬的話題只適合和云妙音談論,至于別的人的子,關他何事?
云妙音也著實沒想到這一出,想了想不由看向晏季道:“夫君,那你就先回避一下吧,我讓風如在這里陪我。”
風如的武功在所有的丫鬟里是最好的,有保護,晏季倒是并不擔心云妙音的安全。
所以,也干脆站起道:“好!那你不要聊太久,子要。”
說完,便帶著防備和警告的看了羅昕一眼,便從邊大步而過。
門牢牢的關上,屋只剩下風如在的三個人,云妙音不由開口道:“羅姑娘,這下可以說了嗎?”
羅昕的臉上不由浮出一尷尬之,但還是低聲道:“王妃娘娘,大家都說你的醫超群,你能不能幫我調理一下?”
“哦?”云妙音眉頭一挑,“你的怎麼了?”
羅昕的臉一紅:“我每次來月事的時候,都會覺得天旋地轉,而且肚子一痛就會忍不住嘔吐,最主要的是,我從來把握不好它什麼時候會來,有的時候半個月,有的時候幾個月,聽宮里的嬤嬤說,這樣子日后是很難有孕的,而皇姑母最近給我張羅著婚事,我擔心萬一嫁過去被對方發現的話,我以后的日子就完了。”
云妙音不由一怔,上次聽皇后的意思,這羅昕應該現在只有十四歲,這個年齡月經不調的人其實很多,只不過按照的這個描述,況確實嚴重了一些,但這個年齡就要擔心不能生育的事……可真是萬惡的封建社會。
許是同為人,尤其是一個生活在現代已經獲得解放的人,導致對這個時代的難免會多一些的同。
所以,即使對還有所防備,還是嘆了口氣道:“那你過來,我為你把把脈吧。”
羅昕的雙眼頓時一亮,趕走了過去,把手遞給了他。
云妙音把手附上去,仔細地為把著脈,卻發現不僅氣兩虛,而且,脈象是從未見過的紊。
可是再仔細看下去,卻并沒有發現造此況的原因。
一時間讓也不由有些困起來,不由問道:“你可還覺得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羅昕搖了搖頭:“沒有,其他一切都很好。”
云妙音又仔細看了看的臉。
聞問切是中醫的基本手法,只是因為云妙音的診脈手法高端,經常讓不需要其他幾步也能完對別人病的診斷。
可這一次,不得不仔細的對著羅昕觀察起來,但卻見面紅潤,舌苔也很正常。
若不是的手還在羅昕的脈搏之上,簡直都要懷疑自己方才是不是診錯了。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現象?
不同地方表現出來的癥狀不一樣,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況。
“王妃娘娘,我怎麼了?”眼見云妙音沉默不語,只是蹙起眉頭,羅昕忍不住詢問道。
云妙音收回手,想了想還是如實道:“你的脈象有些奇怪,我記得你對醫也頗有興趣,那平日有沒有鼓搗過一些藥草的東西,或者不慎服用過什麼呢?”
羅昕緩慢地搖著頭,仿佛在一邊思索一邊道:“沒有,我只是有興趣,所以讀了點淺顯的醫書罷了,藥草方面我也只認識一些醫書上所列的基礎藥草,本不敢隨便服什麼。”
云妙音的眉頭更加蹙了起來。
剛剛有此一問是有點擔心服過什麼有毒的東西,才會造如今這個況,雖然從脈象上看不像中毒,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還是不能放過這種可能。
所以,眼珠轉了轉,干脆的抖了抖袖子指揮著球球,在羅昕沒有注意的況下,攝取了的。
只是當球球悄悄飛回到旁邊的木盒子里時,卻沒有吐出任何東西,很顯然羅昕的確不是中毒,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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