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云妙音輕聲將球球喚出,然后對著它囑咐了幾句。
小角很快輕輕點了點,而后,金的小翅膀在空中劃出一道麗的弧線,卻是又飛回了云妙音的袖子前。
很快,另外一只銀的小萌蟲探出頭,兩只小蟲子便開始角角,仿佛談著什麼,可極了。
慕容苒驚奇地看著這一切,不由問道:“皇嬸,這是什麼呀?它們可以聽懂你的話?”
“這是兩種極特殊的蠱蟲,金的可以識別出除人以外其他里所帶的毒,銀的是蠱王,除了擁有一切蠱王的質,還可以讓主人百毒不侵。”云妙音笑著兩只正在告別的蠱蟲解釋道。
“哇,這麼神奇。”慕容苒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那皇嬸,你是它們的主人?”
“沒錯。”云妙音點點頭,笑著道,“出去一趟,也算是有所收獲。我現在就將小球球先借給你,到時候它會辨別哪些東西有毒,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不會被人察覺。不過等查到以后,你們可要盡快還回來。倒不是我小氣,而是我不忍心他倆分開太久。”
“嘖,這年頭連蟲子都會談說了,而且還這麼膩歪,真是沒眼看。”一旁,晏辰容見狀不由咂舌。
而晏季則挑挑眉:“廢話,也不看看誰養的?耳濡目染,自然懂得相。”
晏辰容:……秀兒。
他是真沒想到,皇叔從兩只蟲子這里也可以秀恩。
而且,他怎麼總覺皇叔的表有點嫌棄他們呢?
莫不是嫌他倆在此,影響兩個人膩歪了?
我去……
想到這一點的晏辰容猛地虎軀一震。
皇嬸都懷孕了,這皇叔還……哼,真是不知節制!
不過,到底是不了某人眼神的威懾,他還是輕咳一聲道:“那皇嬸,既然如此,我和九漓就先不打擾了,你們旅途也勞累了,早些歇息吧。不過皇嬸,你別忘了給九漓解毒。”
云妙音聞言當即笑道:“放心,這毒不難解,我半個時辰就能配好解藥,你們要是不急著回去的話,等一會也行,或者,吃了晚飯再走呀。”
晏辰容眸一亮,剛想說好啊好啊,然后就收到某人微涼的目。
所以,只能癟了癟:“那個……我和九漓還有事,過來確認完你們平安,也該去辦事了。”
慕容苒聞言,頓時對晏辰容投去疑的目。
怎麼不知道待會有事要辦?
晏辰容趕對眉弄眼。
兩個人眼神你來我往,看在云妙音眼里,卻誤以為這兩人是眉目傳,所以也不強求他們,只是笑著道:“這樣啊,那你們忙,我待會配好藥就讓人給你們送到府里。”
“多謝皇嬸。”慕容苒聞言,立即興地謝。
困擾了幾個月的事終于有了著落,真的是比什麼都開心。
而晏辰容見狀,也忽然激了起來。
半個時辰就能解毒,那豈不是今晚就……
這麼一想,別說晏季不想留他,就是他自己也沒了繼續留下的心思。
看著晏辰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云妙音好笑地看向還在那邊告別的球球和茵茵:“球球,快去吧。”
球球這才依依不舍地圍著茵茵繞了幾圈,而后鉆進了慕容苒的袖子里,和一起離開。
看著二人匆匆而去的背景,晏季一臉嘲諷:“就這點出息。”
云妙音了角,明明你們就是半斤八兩。
果然,腹誹還沒落定,就聽晏季道:“走吧,去看看我們的房。”
云妙音:……說好的出息呢?
不管怎麼說,云妙音還是被晏季帶回了兩個人大婚時的臥室。
臥室,所有一切一如那日,再一次讓云妙音恍如隔世。
不得不說,這陳管家還真夠上心的。
只不過,這會的陳管家卻碎了心。
他當時留著房的確是為了這二人的子嗣著想,后來知道王妃懷孕后,也總不能把房拆了,就繼續保持著,圖個喜慶也好。
誰能想到,這王爺回府第一件事就是……
這可如何是好?
對了!
陳管家老眼忽然發出亮。
沒一會兒,院子里就聽到烏泱泱的一片聲響。
云妙音一愣,趕側耳聆聽,接著,眼前一亮,立即飛快地走了出去。
只見院中,的幾個丫鬟以阿夏為首,都紅著眼眶。
柴蒙和青鳥也站在一旁,眼里眸澄亮,帶著無比的欣喜。
云妙音不由一陣意外:“原來你們都在,剛剛怎麼沒見到你們?”
聽到這話,阿夏忍不住撇撇:“奴婢們本不在這里,陳管家平時不讓奴婢們隨便進出您和王爺的院子,連臥室都是他親自打掃的。”
“是嗎?”云妙音哭笑不得,“那你們剛剛在哪兒?”
“剛剛容王來了,奴婢們沒敢過去打擾,這會兒陳管家奴婢們過來,奴婢們才敢來。”阿夏越說越委屈。
自小陪著云妙音長大,如今云妙音出去了半年多,竟然不能第一時間迎接,當然很難過。
如今看到完好的云妙音,一時間又百集,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
云妙音見狀趕忙上前安,卻讓丫鬟們哭一團。
而晏季則挑了挑眉,眼中出一危險的氣息。
陳管家,這個時間讓下人們過來?
呵……這個老東西,真想把他的腦子切開來看看里面到底裝著什麼東西。
把他當什麼人了?真是!
有必要好好談一談。
正想著,就見柴蒙走上前,神也有幾分激。
“王爺,您和王妃能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
他不善言辭,但聲音帶著抖。
晏季難得微微一笑,手拍了拍他的肩:“你們能平安也很好。”
柴蒙一愣,從來沒接過王爺如此“疼”的他差點沒“哇”的一聲哭出來。
還是青鳥在一旁踢了他一腳道:“你個大老爺們,別這麼煽了,你不是還有事和王爺匯報?”
聽到這話,柴蒙立即回過神,吸了吸鼻子道:“對,王爺,屬下有關于尉王的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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