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要給你割開一點。”一切準備就緒,云妙音帶著小飛飛來到已經準備好的屋子,拿起一片薄薄的刀,滿臉躊躇道。
小飛飛聞言,乖乖地將爪子過去。
然而,不出云妙音之前所料,真的有點下不去手。
一旁,晏季見狀不由走過去:“要不我幫你?”
云妙音搖搖頭:“不用,其實就在它的指肚上割開一點點就行,我怕你不小心割大了。沒事,我做一下心理建設。”
然而,話音剛落,就見小飛飛將爪子放到刀前,直接劃了一下,頓時綠的鮮流出,但它神卻是泰然自若。
云妙音一驚,趕用準備好的容采集了所需的,然后迅速給它包扎好。
“果然聰明,像男子漢。”旁,晏季看著小飛飛挑眉道。
小飛飛仿佛聽懂了一樣,立即昂起頭,下抬得仿佛要和太肩并肩。
云妙音卻聞言低下了頭,瞄向了某個地方。
咦,原來小飛飛是公的嗎?以前都沒注意耶。
晏季頓時黑了臉,直接將手擋在眼前,語帶不悅道:“你在看哪?”
云妙音:……自然是看可以證明是雄的地方。
不過,這只是一只好嗎?
至于的嗎……
對于某人這莫名其妙的飛醋,云妙音大大地翻了個白眼,一把拍下他的手:“哪都沒看,既然你這麼欣賞它,那接下來的幾天你照顧它好了。”
反正,既然是雄,某人也不可能讓照顧,再說接下來要配藥,也沒空。
不過,晏季卻意味深長一笑:“不用我照顧,有人比我更喜歡它。你這幾日會辛苦,我要專心照顧你才是。”
“是嗎?”云妙音疑地挑挑眉,不過也沒再多問。
好奇心害死貓,懶得那麼多心。
然而,此時外面的竺侗卻很心!
王爺幾個意思?那個喜歡那鳥的人該不會指的是他吧?
明明他已經和王爺解釋清楚了啊!
真是郁悶!
他再不擇食,也不至于對一只鳥發吧?
而且,這長這樣,確定是鳥?
沒聽說過誰家的鳥兒還吃竹子。
不行,有機會一定要再和王爺解釋清楚。
要不然,他以后真是沒法娶媳婦了!
碎碎念的竺侗打定了主意,然而,自家媳婦已經開始鑼鼓的配起了藥,晏季才沒有時間聽他的解釋,甚至直接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
基本上是從早到晚都陪在的邊,沖茶,倒水,肩,捶背,簡直比配藥的云妙音還忙活。
云妙音也不阻攔,反正自己在這忙活,這家伙也不可能閑得住。
終于,一粒藥在丹爐中生。
云妙音膛起伏,滿眼都充滿著興!
但是,卻上前小心翼翼地拿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就像生怕這枚來之不易的藥會消失一樣。
直到藥妥善地收進琉璃盞中,才長出一口氣,激地抬頭看向晏季道:“夫君,我總算沒有食言,看,我真的幫你制出了解藥!”
晏季眸中閃著奪目的芒,心里更是一片滾燙。
不是因為他終于可以解毒,而是有人珍視他的命宛若珍寶。
不,比任何珍寶都重要。
因為他從沒看過云妙音對珍寶如此在意。
這種覺無以名狀,絕非簡單幾句可以表達。
所以,他當即抱住云妙音,只說出幾個字:“辛苦了。”
云妙音勾一笑:“不辛苦,等下你就服下吧,你放心,我會和暗衛們一起看好院落,絕對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你。”
晏季點點頭,不過,雖然這些天一直風平浪靜,他還是囑咐道:“不過,倘若真的有事,你答應我要先走。”
“哎呀,能有什麼事啊!”云妙音撇了他一眼,并不直接回答。
因為絕不可能會將晏季置于險境,而自己逃命。
只是,晏季顯然發現了的意圖,立即盯著道:“我不管,你先答應。”
云妙音眸深深,忽得一把吻住他的。
晏季的眸中頓時大火燎原。
要知道,云妙音配藥的這些時日,他可是諒夫人辛苦,一直忍著沒有為鼓掌。
如今,這甜的覺涌上,他豈會不瞬間迷醉?
然而,正在他將云妙音抱進屋中,準備進一步之時,云妙音卻一把將他強行推開。
晏季不察,且對本就沒有防備,因此一下被推出幾步之遠。
抬眼,看著眸中的水霧、殷紅的小以及緋紅的臉蛋,一雙黑眸再次深了下去:“夫人,現在別和我說還是白天,你知道我等不及。”
“等不及也得等。”云妙音微微有些細,“你等下要解毒,不能浪費力。”
晏季:……他可以選擇不解毒嗎?
他瞇著眼,頓時咬牙切齒:“那你還我。”
“我……”云妙音不由有些心虛,總不能主承認是分散他注意力吧?好不容易真的分散了……
好吧,這招是殘酷了點。
所以,只能選擇賣萌撒:“是我錯了,剛剛也是太想你,忘了其他。”
這話一出,晏季的神立即無奈起來,但無奈之中卻帶著寵溺。
他深吸一口氣,走上去刮了刮云妙音的鼻子:“等我解完毒,好好補償我。”
“好。”云妙音紅著臉點頭。
晏季這才放過,手將那粒藥拿起放進里。
云妙音立即張地看向他,只見他很快面痛苦之,渾一會紅一會冰涼。
“是不是很難?”云妙音趕握住他的手,只覺他滾燙,讓的手都微微一。
這藥是所配,原理比誰都清楚。
其實,這就是一次讓火毒和寒毒在相互消融的過程。
這個過程很難熬,以為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看到晏季的樣子,還是心疼不已。
晏季對微微一笑,但即使是在極致的痛苦下,他依然察覺云妙音剛剛手的異常,所以,直接出的手道:“傻瓜,我沒事,就和火寒毒發作時差不多,習慣了。”
云妙音也笑著點點頭,沒有多說。
若真的像火寒毒就好了,還有辦法為他緩解痛苦。
可如今……只能這麼看著,心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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