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兩人再次出門時,太已經老高。
而鄔阿達的傷口早已被大夫換好了藥,甚至這會,他都已經用完早餐,還把煎好的藥服下,可見已經過了多久。
當然,沒有覺到時間流逝的某兩個人自然沒這個概念。
而作為盟友,他倆自然要探一番。
只是這一次,鄔阿達看著晏季冷冷笑道:“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好心,原來,不過就是怕仙姐姐給我治傷吧?”
晏季此時心好,倒也沒和他計較稱呼問題,而是挑了挑眉:“還有點腦子。”
云妙音在一旁了角,什麼有腦子,你就差把這件事寫到腦門上了好嗎?
無奈的搖搖頭,走過去問道:“現在覺得如何?”
“好的。”見到云妙音,鄔阿達不由笑了起來,“原來我真的是老天又賜了一條命。”
這一次,他沒提仙姐姐,但話里話外,還是那個意思。
云妙音也不好多說什麼。
而晏季卻開了口:“既然如此,就抓時間辦事,否則,我只有把你和那堂主一起扔進府了。”
豈料,鄔阿達卻毫不張,反而道:“若這樣真有用,你會對我手下留?不知道易時間和地點,以往易賬本也不在我手上,府顧及我的份,你說他會不會最終放了我?到時候,那堂主也無法定罪,你們就白白忍了這麼久了。”
云妙音不由挑了挑眉,這家伙倒是拎得清。
而晏季的眸子也深了深,不過,依然氣定神閑且不屑一笑:“別秀你的智商,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你接下來,又什麼高見?”
鄔阿達眸深了深:“現在真正理此事的都是我大哥的人,我無法直接下手,但是,我了解這個胖子,他雖然平時做事謹慎,但是,他這個人酗酒且好,曾經因此還自斷一手指。”
云妙音聞言不由一愣:“你該不會想要他重蹈覆轍吧?”
“有何不可嗎?”鄔阿達不屑地挑了挑眉。
“那倒沒有。”云妙音聳了聳肩,“只是沒想到你會這麼果斷,畢竟……”
畢竟,他給自己留下的傻白甜印象太深了。
“畢竟相過一段時間麼?”然而,鄔阿達卻沒領會到云妙音的意思,而是冷笑道,“相對于他對我下死手,這點又算得了什麼?若不是他還有用,我早就把他的頭從脖子上擰下來了。”
云妙音頓時嚇了一跳。
看不出來啊,這小伙兒這麼暴力呢。
而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失了態,生怕嚇壞了親的仙姐姐,鄔阿達趕忙收斂起上的冷意,溫道:“你別怕,我這個人向來是恨分明,對仇人報仇不手,對恩人報恩也不手,你懂的。”
說著,還朝了眼。
云妙音頓時想到他之前提到的以相許。
當即里一,撇清關系道:“我不懂,而且我也沒有真的害怕。”
“哦?”鄔阿達頓時出欣賞的目,“仙姐姐果然與眾不同。”
云妙音額頭一跳,剛想制止他說話,就聽晏季已經開了口。
“當然,我的夫人當然是天下第一好,只可惜,是我一個人的。”
云妙音:……好稚的話。
然而,這話雖然稚,但殺傷力卻是極大。
鄔阿達頓時苦悶了起來。
云妙音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提醒這兩個稚鬼道:“難道現在不該討論的是如何引那人上鉤?”
“這個簡單?”聽到這話,鄔阿達立即回應,不過,卻又有些憾道,“只可惜,我不能親自去見證了。”
“你好好的養你的傷吧,趕告訴我們要怎麼做,需不需要幫忙?”云妙音聞言,趕忙道。
鄔阿達的眼珠轉了轉,接著,神兮兮道:“你們知道這里哪有小倌樓嗎?”
此話一出,云妙音頓時瞪大眼:“你說的該不會是你那個胖屬下吧?他這麼重口的嗎?”
“沒錯。”鄔阿達似乎想到什麼,不由打了個寒,“總之,他喜歡年輕俊郎的男人,我覺得我們可以買通小倌樓做個局。”
“怎麼做?”云妙音覺得聽起來還刺激,一雙眼炯炯有神道。
鄔阿達角一勾:“做局無非就是來個餌,找個符合他標準的人制造幾次偶遇,先讓他了心思,而后再讓他知道自己的份,當他知道可以用錢春風一度后,一定會忍不住。”
云妙音頓時忍不住咂舌:“嘖嘖,看不出來啊,你還是高手。”
這話一出,鄔阿達立即張道:“哎,仙姐姐,你可別誤會啊!我可不是那種用套路來捕獲人心的,雖然這套路我也懂,但對于自己喜歡的人,一定是用真誠。”
這話一出,晏季的神頓時微冷。
云妙音也一個頭兩個大,這……和解釋個什麼勁啊!
扯了扯角,趕忙撇清關系道:“我就是隨口嘆一下,你怎麼樣和我無關。”
“怎麼和你……”
鄔阿達一急,還想再說。
卻聽晏季已經涼涼開口道:“他喜歡什麼樣的?你打算從小倌樓找,還是你有其他合適的人選?”
鄔阿達的話被阻截,不由一陣郁悶。
因為明明知道晏季是故意岔開話題,但他還是沒轍。
因為晏季才是仙姐姐的丈夫,哎,造化弄人啊!
不過,關于這個問題……
鄔阿達忽然抬眸朝晏季看去,接著,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二狗認真道:“我覺得你是最適合的人選。”
話音一落,晏季手中的劍便已出鞘,直接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鄔阿達,你是不是找死?”
云妙音一驚,趕出聲勸阻道:“夫君,你別沖!”
鄔阿達也微微一驚,脖子的冰涼提醒著他,自己只要微微移,便即可奔赴黃泉。
這個男人,真是個可怕的存在。
不過,他卻輕輕一笑:“這問題是你問的,我也如實回答的,怎麼,你想聽假話?”
晏季的臉冰冷,劍上的手不僅沒有撤離之意,反而更加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