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這樣出去,太了。”晏季滿臉嚴肅,隨后自己走出門,對小二吩咐之后,又回到屋中。
全程只開一條門,連一丁點給外面之人看到云妙音的機會都沒有。
云妙音有些哭笑不得。
這家伙也太張了吧?
雖然城中有失蹤案,可又不是了。
想到此,不由安道:“放心吧,若真的是師公的弟子,那麼,他將這些抓走,八是用來煉什麼邪藥,和我不沒有什麼關系,他只要察覺我是有夫之婦,便不會對我下手的,因為我對他煉藥沒有任何幫助。”
然而,晏季卻眉頭一挑:“我們周圍全是暗衛,他能有多大的本事將你抓走?我一點都沒有擔心這件事。”
云妙音頓時怔住:“那你還擔心什麼?”
晏季頓時瞇起了眼:“夫人,你是不是對自己的一無所知?”
“哈?”云妙音斷然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句話,一時間,簡直不知道做什麼表。
這家伙現在人的功力真的是越來越強了!
現在頭發半未干,甚至都還沒有梳完,除了凌,實在想不出有任何形容詞。
好笑的看了晏季一眼,云妙音忍不住由衷的嘆道:“你現在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強了,我現在這副披頭散發的形象若是出現在外面,別說是了,人家不把我當鬼抓走就不錯了。”
畢竟,在這個時代,人是不會披頭散發出現在外面的,只不過,在現代實在是看得太多,對此并不在意。
而晏季頓時瞇起了眼,剛想開口,就聽外面小二的聲音傳來:“客,您要的熱水好了。”
“放在門外吧。”晏季立即道。
小二聞言把木桶放到了門外,便轉離去。
開店這麼多年,見過無數要求奇特的客人,有些特別注重私,他倒也習慣了。
只是看著晏季竟然親自將浴桶搬進,云妙音卻真的覺得有點小題大做。
“不用這樣吧,這店小二早就知道我住在這里呀,剛才這屋子不就是他引進來的,還需要保干嘛呀?”
晏季卻沒有再說話,而是直接當著的面,開始解起了服。
云妙音一怔,俠你一言不合就服是幾個意思?
明明還在討論問題的說!
干嘛洗個澡要這麼急!
不過,既然如此,趕轉過,重新走到梳妝臺前,拿起木梳給自己梳起了頭來。
耳邊水聲不停做響,云妙音木然地用木梳梳著頭發,卻有些心不在焉。
不敢往那邊多看,生怕被某人逮到,后果又不堪設想。
唉,在心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要說在現代也是個追星族,也有著坐擁男的偉大夢想。
然而,沒想到有一天真的有了男做老公時,自己卻這麼慫。
果然,大家只是口號喊得響亮呀。
正胡思想著,只聽一陣“嘩”的水聲,不用想,也知道是晏季從浴桶里邁了出來。
的心“咚”的一跳,趕蓋彌彰的走到床前,看也不看他一眼。
晏季眸幽深,輕輕的走了過去。
他用巾著自己黝黑發亮的頭發,看著云妙音故作鎮定的臉,忽然壞壞的故意起幾滴水珠。
水珠濺到云妙音的臉上,讓下意識轉過頭。
然而,某人正站在邊,這一轉頭,看到的景象簡直一覽無,頓時更加心跳如鼓。
因為,晏季此時渾上下僅圍著一條浴巾。
黑亮順的長發,零零碎碎的散在寬闊的肩膀上,那碩的上。
甚至有一些,還搭到了那讓人無法忽略的人魚線。
“好看嗎?夫人。”眼見一雙眼看的發直,被取悅的晏季立即壞壞笑道。
云妙音這才回過神,趕轉回頭,蓋彌彰道:“什麼好看?我又沒有看。”
“是嗎?”看著瞬間紅到耳的臉,晏季故意湊近道,“那你現在好好看看,到底好不好看?”
說著,特意站在了的面前,讓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云妙音無語地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沒見過,今天怎麼這麼執著?”
晏季笑而不答,繼續問道:“你先回答我。”
云妙音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好看,很好看行了吧?”
晏季這才悠悠道:“那我也是剛洗完澡,頭發也是凌不堪,你這會兒為何不覺得我像鬼,反而覺得好看了?”
云妙音頓時瞪大雙眼,原來這家伙是在用實際行來推翻方才的話嗎?
真是有夠無聊!
無語的朝他赤*的膛,掃了一眼道:“我和你一樣嗎?我穿戴整整齊齊的,哪像你這樣……”
“夫人的意思是,若是為夫穿戴整齊就不好看了嗎?”晏季眉頭一挑,面上帶著笑意,卻微微瞇著眼。
云妙音下意識回道:“當然不是。”
晏季角一揚:“所以呢?”
“哎。”云妙音又好氣又好笑的嘆了口氣,“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不就是不讓我出門嘛,搞這麼多幺蛾子,人家還不是看你累,想幫你去要桶水而已。”
晏季卻坐在的邊溫道:“不管我多累,我也舍不得你來伺候我。”
這話聽得云妙音心花怒放,可被他這麼作弄了一番,傲的小子也開始在心頭漾。
所以,眼珠一轉,故意道:“哦?那王爺想讓誰伺候呀?也是了,偌大的季王府,那麼多的人呢,王爺想讓誰伺候就可以讓誰伺候,而且人家是專業的,手法肯定比我強多了。”
晏季的眼頓時瞇了起來。
他知道這個小人在故意逗他,可聽了還是莫名的不開心。
因為,有時候人習慣用玩笑來掩飾自己心中的不安。
眼前的人雖然看似自信滿滿,可他卻能會到心里那一抹很難消除的不安。
畢竟,現在的這個世界和所在的那個世界完全不同。
一個男人可以有無數的人,尤其是他這種份。
所以,他的目逐漸變深,忽然眸一閃,勾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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