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二封信上,記載的是斷無岸的生平。
可這斷無岸卻并非像無影門記載的那樣無父無母,相反,他不僅有父母,還有一個翠萍的姐姐。
只不過,因為他剛出生就生了一場重病,有道士稱他的年必須生長在道觀,才能避過這劫難。
所以,他在還不滿一歲之時,便去道觀做了俗家弟子。
不過,他的父母和姐姐對他很好,為了能離道觀近一些,可以經常去看他,他們更是搬到了封縣,最長每隔半個月也要去看上一次。
不過,封縣的人因為沒有見過這個兒子,所以,大部分對這個兒子并不知曉。
他們還是因為林知府,順便去查了翠萍一家,才偶然發現竟然正好關系到斷無案的世。
看完這些,云妙音的表無比沉重。
沒想到,這大師就是易了容的斷無岸。
難怪之前覺得他的形太過拔,給的覺與他的年紀有些不符。
不過,因為想到修行之人,的確是有一些人頗有些仙風道骨,才沒有繼續深究。
而這麼想來,曾經有次窺見過那大師手上有一抹悉的痕跡,可當時因為那一瞥的時間過短,便也沒有再進一步的探究。
今天想來,那痕跡可不是就和無影門的師姐師兄們手上的痕跡一樣嗎?
都是做多了暗,而擁有的特殊痕跡。
都怪,明明有了這麼多的線索,都沒有抓住。
想到此,不由在心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卻聽一旁,晏季冷冷道:“當朝太守之,林知府的第一任妻子,也是本案的第一個死者,原來,這就是一個報復負心漢的案子。”
云妙音的心也是一涼,是啊!
沒想到,居然遇到了一個活生生的陳世!
想那林知府的府,現在還是妻妾群,這可真是可恨!
只是,若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林知府,為何斷無岸要殺掉他邊所有的親人,而不是他呢?
諸多的疑在的心里盤旋,讓百思不得其解。
正想著,卻聽暗衛們來報:“啟稟王爺,王妃,那伙人已經全部拿下。不過,只留下了一個活口。”
云妙音的眼前一亮,忽然想到什麼,趕急匆匆朝他們走去。
因為上次被刺殺而有了經驗,知道這些人都是死士,稍微一個不慎,就會錯失良機。
所以,這一次,不再繞彎子,直接命令球球用催眠對那唯一一個活口做了催眠。
球球的功力依然那般醇厚,很快,便見那人雙眼迷離。
云妙音立即道:“說,是林知府派你們過來刺殺我們的嗎?”
“是。”那侍衛很快回答,“林大人說了,我們在院外放走你們一次,這次若是你們不死,就會讓我們人頭落地。”
云妙音一愣,忽然想到什麼,趕又問道:“所以,你們忽然出現在院外,是因為得知林知府有危險?”
“不錯。”那侍衛點了點頭。
云妙音眉頭微蹙,們當即明明作很小聲,就是為了不驚擾那些侍衛啊!
心中生疑,還是問道:“你們如何得知?”
“林大人的屋子里有很多機關,只要他按下其中一個,我們便會得知他有危險,會及時趕過去。”
云妙音猛地恍然大悟。
所以說,那林知府當時被晏季的劍而做出的扶門框作并非是支撐他的,而是在按機關。
天吶,幸虧他們當時走的早,否則,必然又是一場惡戰。
“呵,果然是做了虧心事之人,連屋子里都布滿了求救的機關,我還真是開了眼。第一次看到機關還有這個作用。”一旁,晏季不屑的奚落著。
然而,云妙音腦中卻忽然靈一閃:“糟了!我知道斷無岸在哪兒了,我們趕回去。”
晏季沒有多問,只眸一聚,便帶著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林知府的府衙。
然而,等他們到達之時,目的則是一片尸山海。
不過,從傷口上看,每個人都是因脖頸的刀傷而一刀斃命,倒是沒有因為被而什麼痛苦。
可也正是因為一刀斃命,這些倒在地上的人們幾乎沒有了搶救的可能。
不過,為了謹慎起見,云妙音還是給師傅和師公發了信號,希他們可以前來,再檢查一下是否還有可以相救之人。
而后,便同晏季一起沖進了林知府的院中。
然而,還未等他們到達院中,卻聽到從里面傳來驚恐的喊聲。
云妙音同晏季對視了一眼,趕忙朝屋中悄然走去。
他們悄悄走到窗口,對著屋探去。
只見屋中,林知府的臉慘白,的閉著雙眼,渾抖的他用雙手死死的抱著床柱,里只重復的喊著一句話:“不要過來……”
而在他的面前,一個披頭散發的人蒙著雙眼,一副被白布蒙住的雙眼,正在往外滲著鮮紅的水,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而的雙手也朝林知府著,幽怨且悲涼的嗓音如泣如訴:“林郎,你好狠的心啊!你如何對得起我?”
話音一落,忽然間,周圍的窗簾和床幔無風自,甚至連椅子都突然飛了起來。
這況,詭異又滲人。
林知府頓時嚇得抖如篩糠,甚至一尿味兒從下傳了出來。
云妙音一邊嫌棄的捂住鼻子,一邊四尋找著那些細線的蹤跡。
雖然這種況,看上去與鬧鬼沒什麼兩樣。
可已經知道斷無岸和這林知府的恩怨,那麼不用說,這眼下看似鬧鬼的況,肯定也是斷無岸在背后一手縱。
只不過,不得不讓人佩服的是,不管云妙音怎麼看,窗簾周圍也好,飛起的椅子周圍也好,都沒有看到任何類似線的東西。
使勁瞇起雙眼,聚會神,然而,最終還是徹底放棄。
看來,以的眼是別想看出這里面的門道了。
這麼想著,不了眼,朝一旁看去。
然而,當視線及到那個子之時,的目卻是倏地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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