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說完這句話,便將手心攤開。
只見兩枚藥丸出現在他的掌心之中。
晏季沒有出聲,只是嘲弄的笑了一笑,下一刻,便見他倏的出手,一把朝著大師的口攻去。
大師面一變,趕收手,迅速朝后退去。
然而,晏季那一掌出的又快又狠,盡管他已用盡全力躲避,也還是挨了晏季重重的一掌。
而晏季這一掌用了八九的功力,所以,直接將他打的噴出一口鮮。
晏季慢慢的走過去,臉上全是不屑與自豪。
大師捂著口,不可思議道:“那毒明明可以封住你的力,你怎麼會沒事?不可能,這種毒就算是用解藥,也要半個時辰以上才可以完全恢復功力。”
然而,一直假裝害怕,而躲在晏季后的云妙音,卻走了出來。
只是,此時的臉上哪里還有半分恐懼?
舉起手,對著大師晃了晃:“看到這是什麼了嗎?你的毒固然厲害,可以封住別人的力,可我的銀針一樣厲害,可以解開別人封印的位。”
“呵,沒想到,你才是那個厲害的角,我真的是大意了。”大師臉一變,不由后悔道。
云妙音卻笑了笑:“是啊,你以為我好對付,所以先進了我的屋子。只可惜,你偏偏沒算到我們兩個會在一起,他有我不會的武功,我有可以幫他的銀針,我們珠聯璧合,便是天下無敵。”
云妙音的話說的自信又狂傲,然而,卻讓晏季的眸霎時間閃亮無比。
這句話,怎麼就這麼合他的心意呢!
大師自嘲的搖搖頭:“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不過,我一向不肯對老天服輸。”
說著,他忽然手朝前一揮,一片白煙霧頓時彌漫在空中。
晏季的臉驟然一變,當即轉過,一把將云妙音摟在前,努力不讓吸那些末,而他自己卻呼吸急促起來,都有些站立不穩。
待白煙霧褪去,早已不見那大師的蹤影。
而此時,云妙音也顧不上其他,趕從晏季的前抬起頭來,焦急道:“這是五花散,會讓人在五個時辰之呼吸衰竭而亡,你現在不要用力,趕躺在床上,我雖然沒有現的解藥,但上的藥材可以讓我盡快配置出來。”
說著,便將晏季扶到床上躺下,而自己則拿出包袱,將隨帶的一些藥材拿了出來。
晏季按照的方法調整著氣息,然而,眉間卻出一抹濃濃的困。
不過,卻也很快消退。
因為在他心里,云妙音能安然無恙,才是最重要的事。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又過去了,眼看天都快要亮起來。
云妙音卻急的滿頭大汗,明明可以在兩個時辰配好解藥的,此時卻因聽到床上晏季越發紊的呼吸聲,而發揮失常了起來。
“我沒事,時間還有很久,慢慢來。”眼見云妙音眉頭皺一團,晏季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道。
云妙音不由深吸了一口氣,對啊,時間還有很久,完全充裕。
必須要摒除這些雜念,專心將藥制好!
這種時候越慌,越容易出錯。
終于,在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后,云妙音長舒了一口氣,接著,快步走到床邊,將藥遞給晏季:“好了,快服下去。”
晏季笑著點了點頭,撐起子,將云妙音遞過來的藥直接吞下。
很快,他的呼吸便恢復了平穩,接著,便打坐開始調整氣息。
片刻后,晏季睜開眼對著云妙音道:“好了,我沒事了。”
云妙音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然而,上的力氣卻傾刻間像被空了一樣,讓朝床上一坐,便癱坐在了床榻邊。
不是因為累,而是因為太過于擔心。
擔心自己出錯,擔心自己失敗而沒有辦法在時限及時的配制出解藥。
晏季心疼的將擁進懷里:“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云妙音長嘆一口氣:“傻瓜,不關你的事,和我說什麼對不起。”
晏季沒有出聲,只是摟著的懷抱愈發加。
云妙音出手環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道:“天都亮了,我們趕去追那大師吧,我擔心他已經跑遠了。”
“你也說了,他已經跑遠了,那還在乎這一會兒嗎?”晏季卻輕聲道,“不想看你太累,先在我懷里休息一會兒吧。”
云妙音無奈又甜的在心里笑了笑。
難怪人家都限制辦公室呢,你看這小兩口一起做事,就是會耽誤事的進程。
不過算了,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既然那大師已經暴了,而且重傷。
就不信就這一夜之間,那人還能長上翅膀飛到多遠的地方去。
這麼想著,也干脆窩在晏季的懷里閉上了眼。
不過,終究是惦記著有事,僅僅是覺到力氣恢復了許多,云妙音便趕抬起頭道:“好了,現在我們去吧。”
晏季關切地查看著的臉:“你確定真的沒事?”
“當然。”云妙音對著他甜甜地笑了笑,“我沒有那麼弱。而且,我們也要盡快抓到人,才能真正的睡一個踏實覺呀。”
這話說的倒是有理,晏季也不再反駁,隨即點點頭,同一起出門,直奔林知府的院落而去。
而此時的林知府正焦急的在自己的屋中踱著步。
看到他們到來,心里不由劃過諸多惶恐。
因為半夜之時,那大師忽然臉慘淡地過來,告訴他,對于那兩位大人,普通的邪祟本鎮不住,所以,他需要即刻,去青云觀請其他大師前來助陣。
并且再三囑咐他,一定不要惹惱了他們,更不要提昨夜之事。
而且最主要的是,不管他們說什麼,都不要相信。
所以,林知府眼珠一轉,趕迎了上去:“兩位大人,不知這麼早前來是有何事?”
而這一次,晏季卻毫不想兜圈子,一道劍出鞘,直向林知府的脖頸道:“告訴我,那大師人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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