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的心倏地一跳,因為柴蒙真的是十分非常特別的這般主。
該不會,這也是晏季在外隔墻鼓勵的吧
正胡思想著,卻聽柴蒙認真地開口道:“青鳥,你知道嗎這是我出生以來,第一次有人喂我,我柴蒙對天發誓,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喂。”青鳥一愣,趕用手堵住了他的,“別瞎說。”
柴蒙將的手拿下握住:“沒有瞎說,我剛剛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認真的”
青鳥在心里笑,這個傻子
接著,便閉上了眼,微微昂起了頭。
柴蒙卻慫的將手松了松,還往后退了兩步
青鳥倏地睜開眼,暴跳如雷:“柴蒙你是不是傻,我都這樣了,你還不吻上來,你是不是男人”
柴蒙尷尬地撓撓頭:“我一酒氣,還沒有洗漱”
“你”青鳥怎麼也沒想到是這個原因,當即一跺腳,“我不介意,你要是不吻,以后你就都別吻了”
話音還沒落,就見柴蒙猛的上來,將狠狠吻住。
院中石桌旁,晏季一邊為云妙音著肩,一邊以擔心二人為由,聽屋子里的靜。
聽到某個不可描述的聲響,云妙音立即轉過頭,非禮勿聽。
而晏季則一臉嫌棄:“呵,要不是青鳥,我還真擔心他娶不到媳婦。”
云妙音不撇了撇,因為分明聽得出那嫌棄下掩蓋的欣。
其實,也是在方才,才得知柴蒙的世和為侍衛的那段過往。
雖然知道自家夫君骨子里本就是個溫善良之人,但還是忍不住容。
不過,這些倒不必多說,因為某些人會順著桿子往上爬,說不定還會要一些獎勵
所以,只能輕咳一聲道:“這就一降一,大概老天不會舍得看大家孤單,都會派一個人來互相陪伴。”
“所以,老天才為我派來了你”晏季眸深深,還含著某種深意。
云妙音眼中波粼粼:“夫君,等有機會我就告訴你,我能找到你,有多離奇。”
“好。”晏季深邃的眸子蹦出亮。
終于,柴蒙的屋門打開,青鳥紅著臉從屋中走出。
云妙音滿臉調笑地看著,什麼都不用說,就能讓認慫。
果然,青鳥到底抵不過這樣的目,眼神游移道:“那個我去前院看看早飯了沒。”
說完,便匆匆地跑了出去。
好在,柴蒙做慣了暗衛,作很迅速,沒一會兒的功夫便神抖擻地走了出來。
云妙音了下:“看來我那晚醒酒湯的效果不錯,夫君,下次我再醉了,你就幫我煮一碗。”
晏季挑挑眉:“我考慮考慮。”
云妙音眨眨眼:“這就什麼好考慮的,你還喜歡我醉酒不”
晏季深沉地笑了笑,深藏功與名。
云妙音還想多說,只見柴蒙已經走到了眼前,也只能瞪了晏季一眼,暫時作罷。
“可以吃早飯啦”前院,青鳥清脆的一聲大喊傳來。
大家也隨即走了出去。
早餐很盛,吃的大家都是一臉滿足。
柴蒙這次終于不再顧及那麼多,頻頻給青鳥夾菜遞水,好不勤快。
而那昨晚因為醉酒而沒有吃什麼東西的云妙音,更是吃得是狼吞虎咽,沒有一點王妃做派。
晏季卻毫不嫌棄,一邊為夾菜,一邊寵溺地提醒:“慢點吃,這麼喜歡吃,待會兒走的時候我們打包。”
一旁,聽到這話的阿趕忙默默走進廚房,準備再做一些出來。
原本他還擔心青鳥一個江湖人,與王府的人在一起,會不會有諸多不適。
可這幾天接下來,知道他們是好人,很好的人,所以,他也想對他們好,更想讓他們可以多照顧青鳥這個妹妹。
剛剛認了兄妹便分離,是他這個做哥哥的失職。
他只有努力考取功名,希有一天,能有機會在青鳥邊保護,也有機會為父母報仇。
而察覺到阿已不在的青鳥,卻走到了云妙音的邊。
此時周圍無人,連大夫也吃完早飯帶著人去忙醫館的事,所以,直接說道:“妙音,我有個事想求你一下。”
云妙音一愣,青鳥與相識在牢獄中,這個姑娘面對死,都沒說過一個“求”字,今天是怎麼了
趕放下手里所有吃的,嚴肅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放心,能幫的我一定幫。”
“我我想和你借點銀子給我哥,他要進京趕考,路上肯定不了花銀子,可他現在又不太好,出去大概也賺不了幾個錢,我想能幫他一下的話,也可以讓他多點時間準備考試。”青鳥猶豫地說著,而后趕補充道,“以后,我會還給你的。”
云妙音繃著的臉一松,頓時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青鳥,就這點事你還至于求這種小事,你直接說就好了。”
“那怎麼行”青鳥卻十分嚴肅,“親兄弟明算賬,你們雖然有錢也不是我的,天底下也沒有白要別人東西的道理。”
云妙音長長地嘆了口氣,要不怎麼說,從一開始就喜歡這小姑娘呢
三觀就是正
“你哪里白要我的錢,你幫我看學堂那麼久,我都沒給你銀子,說起來,我都忘了,真是。”
“你那是做善事,我也是心甘愿去幫忙的,你管吃管住已經很好了。”青鳥卻搖搖頭,“我在外面漂泊那麼多年,你們能給我一個避風的角落,我就已經很知足了,從沒想過什麼銀子。”
這話一出,莫名讓云妙音心里一酸。
而柴蒙更是難地甚至都紅了眼眶,當即一把抓住的手道:“青鳥,你放心,我以后會為你擋風遮雨,不會再讓你漂泊了。至于銀子,我也攢了不,我來給給咱哥吧。”
這個舉,可沒有其他任何人的點撥,青鳥一時間不已。
不過,他攢的銀子青鳥有些懷疑。
因為他一年到頭也就那麼兩三件服換著穿,實在看不出有錢的樣子啊
所以,斟酌了再三,還是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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