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季蹙了蹙眉,再次將山貌圖展開,仔細地瞧著被勾起的那里。
眼見有戲,云妙音趕趁熱打鐵道:“王爺,其實你真不用太過擔心,你看你這如果有人的話就和我假扮姐妹,沒有的話,就找個人和我假裝夫妻或者兄妹什麼的都行,我覺得對方的位置既然這麼蔽,人也不會太多,你不放心的話,選個武功最高的給我唄。”
這話一出,岳淮立即又往后了。
這次別說是后面可能有樹枝,就算后面可能有狗屎,他也必須得退了。
因為這個武庫,本就沒有會武功的人存在,而武功最高的人是他。
但,別說假扮夫妻或者兄妹什麼的了,就是讓他單獨和云妙音行,他也必須不敢啊。
然而事實上,他想多了,晏季從頭到尾就沒看他一眼,直接道:“這里武功最高的是本王。”
云妙音一怔,當即立斷道:“不行,你上有傷。”
晏季卻挑了挑眉:“不是你說的不會有什麼危險本王再有傷,手也比你高得多。”
這話倒不假,但是,晏季的傷這麼嚴重,這樣下床行走已是不該,何況還要去爬山。
雖然那塊墳地在半山腰,但從那圖上看,那都是蜿蜒小路,馬車自然是上不去的,可見相當崎嶇。
所以,云妙音再次堅定道:“不行就是不行,沒得商量。”
晏季不角一揚:“云妙音,所以你現在可以會本王的心了”
云妙音一愣,意識到自己也是不給他毫商量的余地,一時間也是忽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或許他們都是想親力親為的人,也是對自己更放心的人。
說到底,他們竟是同類人。
只是,想到他的傷,云妙音還是蹙起了眉,耐心勸道:“王爺,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去是因這里只有我一個大夫,你卻是不一定要去的,這麼多人,誰都可以保護我啊。”
“但他們一看就是有手的人,只有本王上帶傷,看起來更虛弱,也更讓人不會懷疑。”
“可是”
“沒有可是,本王已經退了一步,你若不同意,你便也別去了。”
兩人各執一詞,最后以晏季拋下的一句話霸道結束。
云妙音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什麼事啊
總覺這晏季是故意和扛起來一樣,一點都不理智。
可這會,偏偏又找不到說服他的方式。
眼見一個人在那邊苦惱,愁眉不展,晏季終于也放緩了聲音,開口道:“你方才說的沒錯,這件事可大可小,說不定會危及很多人的命,本王是皇室子孫,更是保家衛國的將軍,所以,此事責無旁貸。”
云妙音詫異抬頭,有些驚訝地看向晏季。
因為此時的晏季與往日不同,看到的是志在千里的好男兒,看到的是鐵骨錚錚。
眼眸不由自主地有些發亮,因為面前的晏季,此刻全仿佛籠罩著一層,那樣的奪目。v3書院 .v3sy.
眼見的樣子,晏季得意的角揚了揚,繼續道:“而且,論作戰經驗,打探虛實,勘測地形等一切,你覺得這里哪個人比得過本王有時候,對敵并不一定要手最強,這個道理,本王相信你不會不懂。”
他意有所指地對云妙音說著,云妙音也當真心領神會。
是散打高手,自然懂得經驗和技巧的重要。
其實,不是不信晏季,只是單純不想他那麼罪啊。
一旁,岳淮基本確認自己安全,終于不再后退。
只是,聽著晏季方才那番話,他的面有些復雜。
雖然他家王爺說得也是實,可他為啥就能到一炫耀的氣息呢
就好像一只大孔雀,在云妙音的面前瘋狂開屏。
正想著,就見晏季忽然轉頭朝他瞧來,他立即立正站好,收起不該有的表。
“王爺有何吩咐”
“速去準備兩套合適本王和云妙音的普通,另外,讓易容師立即過來。”晏季沒有等云妙音回答,直接就吩咐了下去。
看著岳淮跑遠,云妙音也嘆了口氣道:“那好吧,但搜查工作就盡量給我,你多休息,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及時和我講,絕對不能撐知道嗎”
“好。”晏季難得答應地痛快。
云妙音卻有些不自在道:“還有”
“還有什麼”晏季微微蹙眉,這人真啰嗦。
“還有,我們就假扮夫妻吧。”云妙音的聲音很小,臉也有點紅。
晏季瞬間瞪大了眼睛,不確定地問:“你說什麼”
云妙音白了他一眼,干脆豁出去道:“我說假扮夫妻”
晏季的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在兄妹和夫妻之間,你選擇假扮夫妻,那本王可以知道原因麼”
云妙音豈會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壞水,趕解釋道:“喂,你別多想好不好我是想著你上有傷,萬一難了需要我扶著,那以夫妻份的話,別人看到還可以認為我們只是因為很恩,但以兄妹份就很奇怪了而已”
看著云妙音越說頭越低,越說臉越紅,晏季故意拉著長音逗:“哦本王還以為你想趁機和本王短距離,趁機占本王便宜什麼的。”
云妙音當即白了他一眼,氣呼呼道:“明明每次都是我吃虧,你好意思說”
說完,便轉跑回屋中,不想再和他多說,否則,早晚被他氣死。
很快送來,是之前那個在外候著的小丫頭的,兩個人形有些相似,穿上也剛好合適。
換好服,易容師便也過來為易容。
云妙音一直知道這傳說中的古代易容十分厲害,如今親自遇到,不免有些興,當即問道:“這位師傅,你真的能把我易容地自己都認不出來”
那易容師笑著道:“是可以,不過,王爺說認識姑娘的人不多,不需要大干戈,只需要打扮地丑點就可以了。”
“你說什麼”云妙音聞言眉頭都要豎起來了,“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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