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未等柳姨娘高興,就聽到長安說道:“大皇子,珍姨娘說有要的事要告知于您。”
修杰看了一眼長安,長安朝著修杰點了點頭。
修杰當下明白,這件事很重要。
他與長安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兩人之間的默契無人能比,能讓長安在自己拒絕后還繼續說的事,定然是十分重要的。
這樣想著,修杰便站了起來,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柳姨娘的臉瞬間白了,手地著帕子,咬牙切齒道:“該死的唐珍珍!這個賤人!”
修杰出來后,就看到了站在樹下面的唐珍珍。
“大皇子。”唐珍珍眼睛一亮,剛想過來,又似乎想到了什麼,朝著修杰福了福,“大皇子,妾有很重要事與大皇子說。”
修杰掃了一眼唐珍珍,見今日比往日多了幾分弱,再加上的妝容,似乎比往日好看了幾分,心也好了一些,淡淡地說道:“有什麼就直說吧。”
修杰還記得皇上訓斥他的話,沒想到自己前一天剛將接回來,后一天就被訓斥了,本就是被上趕著納唐珍珍為妾的修杰愈發心里不舒服了。
因此從唐珍珍進府,他并沒有去過房中一次。
再加上約約聽到了唐耀祖對唐珍珍來將軍府極其不滿意,似乎還要斷絕關系,這就讓他更煩唐珍珍了。
“此事事關重大,大皇子,珍兒得單獨與你說。”
修杰臉上浮現出不耐之,剛想拒絕,唐珍珍連忙靠近,小聲地說了兩個字:“儲君。”
此話一出,修杰臉上的神變得凝重,深深看了一眼唐珍珍,冷冷地說道:“你最好祈禱你說的話有用,否則,本皇子不會放過你。”
唐珍珍低下了頭:“大皇子,珍兒保證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聽此,修杰這才帶著唐珍珍進了書房。
長安攔住了花蓮,直接在外面守著。
花蓮雖然好奇,但還是規矩地站在一旁。
書房里,唐珍珍看著修杰,緩緩說道:“大皇子,我做了一個夢……”
“唐珍珍!”修杰不耐煩地看向唐珍珍,“說正事!”
“大皇子,這就是正事。”唐珍珍臉上滿是凝重之,“大皇子,您聽我說完可以嗎?”
修杰煩躁地揮了揮手,便聽到了唐珍珍夢里的容。
“我做的那個夢里,出現了很多人,其中就有大皇子,你們在搶那個位置,但是皇上卻遲遲不可立太子,于是你們互相陷害……”
“其中大皇子您邊有個十分得您重用的幕僚,好像……對了,國五!”
唐珍珍眼睛一亮,迅速說道。
修杰臉上不耐煩的神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認真和凝重:“你確定是國五?”
唐珍珍故作疑地看向修杰:“大皇子,難不我真的只是做了個夢?是不是沒有這個人?”
修杰沉默了。
是,他邊目前的確沒有一個國五的。
那是因為,只要是他邊的人,他都會改名字。
國五目前在他這里阿冷,冷是因為他這個人冰冰冷冷的,所以取了這個字。
“大皇子,到底怎麼了?”
唐珍珍故作忐忑地詢問道,當然知道修杰邊有這樣的人,喚為阿冷。
這個人前世的時候也有聽說過,聽說是極其得大皇子的重用,但是卻被發現阿冷是其他皇子的人,為此皇上還特地責罵了大皇子一頓。
同時親自教導大皇子,足以顯示出大皇子在皇上心里不一般的地位。
修杰深深看了一眼唐珍珍,淡淡地說道:“此事我會去查。”
唐珍珍故作害怕地點了點頭:“此事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妾既然做了這個夢,自然是老天爺的警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大皇子若是出了事……”
說著,唐珍珍便掉下了眼淚。
見此,修杰只覺得一腔責任油然而生,看著唐珍珍,臉放了幾分:“你放心,本皇子定會無事。”
唐珍珍乖巧地點了點頭:“那大皇子,妾先走了。”
修杰則是攔住了唐珍珍,詢問道:“你的夢里,誰了登上那個位置的人?”
唐珍珍出了迷茫之,隨即搖了搖頭:“并沒有結果,或許是要等些日子做夢才能夢到吧,這些日子妾一直睡不好,所以……不過大皇子您放心,妾今日一定著自己睡!”
看著唐珍珍可憐的模樣,修杰起了惻之心,緩緩說道:“今日本皇子去陪你。”
“是。”唐珍珍的眼睛亮了,看著修杰的眼神里滿是期待,“多謝大皇子。”
對于唐珍珍眼里的喜歡,修杰十分用,看著唐珍珍離開后,才喚來了長安:“去查查阿冷。”
長安應了一聲,快速離開了。
“什麼?去唐珍珍院子里了?”柳姨娘一直在等著修杰,等到了晚上,丫鬟傳來消息,讓再也忍不住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滿是猙獰之,“我饒不了!”
“夫人,您冷靜一些。”柳姨娘的丫鬟明朗小聲勸道,“那珍姨娘哪里比得上姨娘您?怕不是用了什麼手段,奴婢想著,不如姨娘您裝病?”.七
柳姨娘眼睛一亮。
明朗繼續說道:“咱們大皇子府中也就三位姨娘,您可是最為寵的,那王姨娘也不是個喜歡爭的子,奴婢想著,您就一心一意對付珍姨娘,讓知道,這后宅中,您才是最大的!”
“姨娘,您說呢?”
柳姨娘點了點頭:“你說得不錯,我本就不再管那姓王的,哼,唐珍珍以為能爬上側妃的位置,也不看看自己的份!”
“你現在就去找大皇子,告訴他,我病了!”
明朗了連忙應了下來,快速朝著唐珍珍院子里奔去。
“真是一出好戲哇!”坐在屋頂上的唐果果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看這戲,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止過,“唐珍珍算是遇到對手了。”
正在唐果果慨的時候,阿水飄了過來:“不好了大人!我弟弟的靈魂之力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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