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溪跳完了東西,溍帝大手一揮,表示,那些東西全都給溪溪。
“謝謝陛下。”陸云溪笑呵呵的說道。
“溪溪,你們旺安商行給大溍的實在是太多了。”溍帝輕嘆一聲說道,“要不是有你們旺安商行,大溍的將士還在忍凍,百姓,還不知道過得是什麼日子。”
“我們有一份力就出一份力。我們在努力的。”陸云溪笑瞇瞇的說道,“咱們都是大溍的人,當然要為了大溍出力。”
“所有人,都一把手,大溍就會越來越好的。”
溍帝含笑點頭,那滿臉的欣讓戶部尚書覺得分外的刺眼,難。
在沒有旺安商行的時候,國庫可是相當的吃,定國公沒有一次說過拿出來東西幫幫忙的。
反倒是,齊王殿下回來了之后,旺安商行跟朝廷合作,這才讓國庫充盈起來。
可是,那個時候定國公一個勁的在詆毀齊王殿下。
定國公到底是在干什麼?
這邊的事,戶部尚書理完了,他告退離開。
要將陸云溪挑選的東西給準備出來,回頭送過去,其他的歸置到該放的地方。
等到戶部尚書離開了,溍帝這才笑著說道:“溪溪,你這也太刺激戶部尚書了。”
“哪有。”陸云溪才不承認,搖頭說道,“陛下,我不過就是實話實說。”
“他當初在大溍國庫吃的時候,確實是沒做什麼啊。”
陸云溪輕嘆了一聲說道:“看看,他自己有多家產?”
“這些東西,當初哪怕是拿出來,借給朝廷呢?”
“是不是也能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
溍帝沉默了。
他不得不承認,溪溪說的對。
“溪溪,你是想要徹底的毀了定國公的名聲。”溍帝自然是看出來陸云溪的目的的。
“陛下,這樣說不對呦。”陸云溪搖頭,糾正著溍帝的說道,“我只是希,讓大溍的百姓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他不停的給天佑潑臟水,我們都沒怎麼樣。我們正不怕影子斜,但是,有的人就不一樣了。”
“整天是滿的仁義道德,其實,從頭壞到腳,都壞得流水,連搶救都搶救不了的那種。”
“他應該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了。”
溍帝當然還是很贊同溪溪的做法的。
陸云溪這邊拿到了陛下送給的東西,開開心心的回去了。
然后,馬上就要過年了。
京城又是哄哄的。
陸家人也就沒有回去各自的家中,而是都在陸學善的府邸,準備過年。
雖說因為要抄家的事,京城的士兵比較多,但是,沒有驚擾到百姓,只是針對某些人而已。
其他的百姓,當然還是準備著過年。
不得不說,戎北被徹底拿下來的消息,可是讓百姓們歡欣鼓舞。
戎北跟大溍惡多年,一直是戰不斷,如今徹底的將戎北拿下,這讓大溍的百姓怎麼能不高興?
他們終于可以安穩的過日子了。
對于京城的人來說,還不是太明顯,但是,那些跟戎北接壤的邊境百姓,那興的可是不行不行的。
他們就想著好好的過一個年,要買買買,好好的慶祝一下。
但是,等到他們到了旺安商行,想要去買一些以前他們舍不得買的東西時,才突然的發現,旺安商行里面的東西斷貨了。
也不是斷貨,而是里面的貨品很,每天都有數量限制的,賣完就完。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我們花錢還買不到東西?”
普通的百姓還好。
他們這回想買,也是想了半天,最后一狠心才買的。
旺安商行不賣的話,他們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留下錢以后慢慢用也是好的。
但是,那些稍微有些錢的人家可是不高興了。
他們喜歡用旺安商行的東西啊。
他們用習慣了,這突然的買不到了,實在是難。
這種事,還不是在一個兩個地方發生,而是所有的旺安商行都這樣。
就連京城的旺安商行也是同樣的結果。
京城更是有錢人居多,那些達貴人自然是不好對旺安商行發火。
開什麼玩笑。
旺安商行背后的老板可是齊王殿下,他們惹不起。
不發火,但是可以去問問。
總要問問理由嘛。
用慣了旺安商行的東西,不說別的,就那香皂皂,誰還離得了?
“前段時間,商行的生意不好。我們已經將重點轉到戎北那邊去了。”店里的掌柜的倒是說話客客氣氣的,耐心的解釋著原因。
“不然的話,那麼多貨都堆在這邊,不賺錢,我們也沒法稅。”
“不稅的話,可是對朝廷有很大的影響。”
“我們只能是往外發展。”
聽到消息的人,都要氣瘋了。
前段時間,為什麼旺安商行的生意不好,還不是因為被某些人鬧騰的。
說齊王殿下跟戎北王合作,刺殺太子殿下。
那個時候,旺安商行可是被打的不行。
如今看來,那些傳流言的人真的是太可惡了。
旺安商行的生意不行了,不賺錢了,那不是直接的影響到他們的稅收嗎?
要知道,旺安商行可是如今大溍的繳稅大戶。
其他地方的百姓可能沒這麼深刻的認識,但是,京城的人可是大多數都清楚的。
他們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定國公做的事有多可惡。
這不是針對齊王殿下啊,而是要毀了大溍的基。
國庫沒了銀子,那樣的話,將士們豈不是又要過以前的艱苦日子?
那個時候,有其他國家的人打過來,他們大溍不是危險了?
有大臣這樣想著,談論著,自然這消息就慢慢的泄了出去。
這消息在百姓間流傳,那些站在定國公一邊的人,立馬得到了大溍百姓惡狠狠的咒罵。
于是,定國公的名聲,算是徹底的臭了。
當然了,這個跟陸云溪是沒關系的,正滋滋的在家里跟家里人過年。
除夕夜,當然是熱熱鬧鬧的,就連大牢中囚犯的飯菜也相對盛一些。
只是,這樣的飯菜對于定國公來說,依舊是難以下咽。
要不是他得不行,他是真的吃不下去的。
“除夕了。”定國公輕嘆了一聲,“陛下還在被他們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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