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煙想要十個孩子,江瑟瑟被驚嚇到了。
在春水樓,親眼看到很多子一輩子生八九個小孩,有的都是大娃娃還在吃,肚子里又懷上了,整日里不是著大肚子就是躺在床上坐月子。很恐怖,非常恐怖,瑟瑟絕對不要像們那樣。所以,每月到了醫者所說的容易懷胎的那幾日,就想著法子躲開夜無煙。
這一日,天近黃昏,便帶了小釵和墜子出了摘月樓,到煙波湖畔的輕煙苑去打馬吊。這個院落現在已經改造了馬吊房,擺了兩張大圓桌。四大公子一桌,四大公子的夫人一桌。
瑟瑟牌技好,每一次來,四大夫人那一桌都不敢和打,因為怕輸錢。所以瑟瑟只好和四大公子打,每一次瑟瑟來,牌技最差的鐵飛揚便被踢出去,換上瑟瑟。
這一晚也是如此。
兩桌人打得高興,一直打到了夜近四更,都沒有人想著要散場,自然,瑟瑟原本就是來打通宵的。手了一張牌,看清楚牌面后,高興地笑道:“自,清一。”高興地站起來,笑地手,“拿銀子來,拿銀子來!”
云輕狂、眠、歐丐的臉忽然一凝,瑟瑟冷哼道:“你們三個,不會是想賴賬吧?快拿來!”三個人表僵地朝著后喊道,“樓主!”
瑟瑟回首去,只見夜無煙著一襲白云紋織錦寬袍,長玉立在門邊。
“玩得這麼高興?”夜無煙挑了挑眉,低沉悅耳的嗓音傳來,奪人心魄。他沖著瑟瑟溫雅一笑,那笑容,帶著一勾魂攝魄的邪氣,看得瑟瑟心中無端發。
“樓主……要不您也來玩一把?夫人的牌技好高,我們都不是對手!”眠起邀請道。
夜無煙緩步走室,目凝在瑟瑟臉上,絕瞳眸深不可測,角笑意愈加深濃。這笑容,愈發顯得他風華無雙。
“是嗎?那本樓主不得要玩玩!”夜無煙似笑非笑地坐下,好看的眼眸危險地瞇了瞇,“不過,賭錢多沒有意思!夫人,三局兩勝,我若勝了,你就跟為夫回去睡覺。你若是勝了,隨你玩到天亮,如何?”他故意將睡覺二字咬得很重,聽得瑟瑟臉一紅。
四大公子一個個仿佛耳聾了一般,毫不以為意。歐丐和云輕狂更是低眉斂眸只顧著擺牌。
“不今夜隨我玩到天亮,接下來五日我也要打馬吊到天亮。如何?”瑟瑟嫣然一笑道。
“好!”夜無煙淡笑頷首。
“一言為定!”瑟瑟笑地說道,從未見夜無煙打過馬吊,想來他不會,今日定要贏他個落花流水。
但是,事與愿違,打了不一會兒,瑟瑟的臉便凝重起來,夜無煙這廝,不曉得什麼時候學了打馬吊,打得還不錯。最可氣的是,歐丐和云輕狂這兩人,老是給夜無煙放炮不說,還每次出的牌都恰恰是夜無煙需要的,他不是吃就是。不到一炷香工夫,三局打完,夜無煙也和了三局。
“夫人,愿賭服輸!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走吧!”夜無煙角帶著笑,一雙深邃長眸勾魂攝魄地定。
瑟瑟心哀號一聲,是疏忽了,早知道歐丐和云輕狂給他放炮,才不和他賭呢。不過,后悔已經晚了,愿賭服輸,乖乖地隨了夜無煙回去。
這一晚,被某人顛來倒去翻來覆去地折騰,到天亮了猶自不肯放過。
第二個月,瑟瑟便打消了通宵打馬吊逃避夜無煙的法子,不過,開始喝酒。因為夜無煙也知道,酒后在一起,會生出心智不好的孩子。所以,瑟瑟喝了酒,他晚上便不得不饒過。這個法子很管用。某一日,瑟瑟很高興,喝得多了點兒,酒的后勁大了點兒,瑟瑟便徹底醉倒了。
于是,在某個艷高照的清晨,江瑟瑟又被某人顛來倒去翻來覆去地折騰,最后,被吃干抹凈,連個渣也不剩。
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躲過了晚上躲不過白天!這話用在江瑟瑟上,再確切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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