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藍眉頭一皺,看向青竹問道:“青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青竹也顧不得凌兮會生氣了,有些話在心里憋久了,自己也快憋屈瘋了。
于是,青竹便氣呼呼地說道:“其實,元宵節那日,我們夫人并沒有不適,而且,夫人還和大人說好了要一起賞花燈的,就約在猜燈謎的地方相見。可是,時候到了,夫人卻遲遲不出門,后來我就看到那個白小曼出門去花燈會了。”
說完以后,青竹看了凌兮一眼。
凌兮沉著臉,不說話。
宋清藍立馬拉住了的手,問道:“兮姐,你是故意的讓他們在一塊兒的?這是為什麼呀?”
實在是無法想象,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深著自己夫君的人,會做出把夫君推向另一個人的事來。
這里頭,一定有什麼難言之。
凌兮還是不說話。
宋清藍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來,腦海中閃過了一抹靈,道:“是因為你婆婆?是你的?太守大人還不知道這事吧?兮姐,你若是不告訴我,那我就去告訴太守大人了。”
凌兮一聽,頓時臉大變。
連忙拉住了宋清藍,急聲道:“不!不要!不要告訴子朗!”
宋清藍本來就是說說而已,看到凌兮開了口,便趁機接著問道:“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兮你快跟我說說,我也好幫你出出主意啊。”
“哎……”
凌兮輕輕嘆息了一聲,這才緩緩道來:“那日,婆婆找到我,說我嫁府中多年一直未有所出,實在是對不起韋家的列祖列宗,所以,再次跟我提起了讓夫君納妾的事。”
說著,凌兮不由得出了一抹苦笑,接著說道:“其實,這已經不是婆婆第一次說納妾的事了,先前都被夫君拒絕了,而且還當著老人家的面說以后不許再提此事。”
宋清藍算是聽出來了,那個宋老太就是揪著凌兮的這個心結利用。
皺了皺眉,道:“所以,就讓你撮合白小曼和太守大人了?”
凌兮點了點頭,“小曼是夫君的一個遠房表妹,去年我們一家回老家的時候,婆婆就看上了這個表妹。這次,也是婆婆故意來皇城的。婆婆說,讓小曼和夫君慢慢培養出來,這樣,他自然就會納為妾了。”
宋清藍的臉上不由得出了一抹心疼。
微微握了凌兮的手,輕聲道:“兮姐,你真的是太傻了……”
“那又能怎麼辦呢?我這大夫是見了一個又一個,調養的藥,每日必服。可是這肚子還是一點都不見起。”凌兮的臉上出了一抹無奈,“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我不想讓夫君為難。”
歸結底,這都是傳宗接代的問題。
宋清藍靈一閃,突然道:“要不,讓我試試吧?”
“這……這能行嗎?”凌兮微微一愣,眼里又是期待又是猶豫。
倒是一旁的青竹突然激了起來,“對啊!宋姑娘也是有些醫在上的,上次在星月閣,還是宋姑娘救了夫人一命呢。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夫人,要不就讓宋姑娘試試吧。”
凌兮忍不住心了。
反正最壞的結果也已經見識到了,那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凌兮看著一臉期待看著自己的宋清藍和青竹,終于還是點了點頭,道:“好,那就試試吧。”
說完,凌兮便把手給了宋清藍。
宋清藍兩指搭在的手腕上把脈,過了一會兒,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凌兮見狀,不由得張地咽了一口口水,問道:“清藍,怎麼樣?”
青竹也跟著張了起來,“宋姑娘,到底怎麼樣啊?我們家夫人……”
宋清藍松開了手,如實說道:“兮姐,你的質的確是不易孕,但是我覺著,若是好好調養,也是有可能的。”
“真的嗎?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夫人!”青竹激地拍起了手來,看向凌兮。
凌兮的臉也好轉了許多,但還是有些猶豫,“可是,我和夫君先前看了好幾個大夫都是這麼說的,可是這調理下來,也不見有什麼好轉的。”
“你本質就虛,那些大夫只想著下猛藥,天天服藥,自然是會虛不補,反而適得其反。我給你寫一個適合你的溫和的調理方子來。”
說著,宋清藍便起,走到了書桌前,拿起筆,在紙上唰唰唰地寫了起來。
凌兮也跟著走了過去。
這時,看到了宋清藍放在一邊的畫紙,好奇之下拿起來看了看,驚喜道:“清藍,沒想到你還對建筑那麼興趣呀,你畫的這地方是哪里啊?我怎麼沒見過呢?”
宋清藍笑了笑,解釋道:“這房子還沒建呢,你自然是沒見過了。”
“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我打算在我們家重新蓋一個房子,這就是我畫的圖紙,明日正要去給建房的師傅看看呢。”
“天啊!”凌兮的眼中出了震驚之,“清藍,你也太厲害了吧,到底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說話間,宋清藍已經把房子寫好了。
把紙張遞給了青竹,吩咐道:“青竹,你把這個方子收好,每隔三日服用一次,兩個月過后我再把脈看看是否有起。不行的話,再換房子。”
青竹小心翼翼地把方子折好放進懷里,“好,我記住了。”
凌兮皺了皺眉頭,小聲道:“只是,這事還得瞞著夫君和婆婆才行,不然,若是讓他們知道了,到時候又沒個結果,豈不是希越大,失越大,徒增煩惱罷了。”
“要不,這樣吧……”宋清藍突然提議道,“我就在酒樓幫你把藥給煎好了,你隔一段時間就過來喝就好了。”
青竹興地點了點頭,“嗯,宋姑娘這主意不錯呢。反正大人也知道夫人和宋姑娘關系好,自然是不會起疑的。”
“可是,清藍,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凌兮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宋清藍故作生氣地看著,“兮姐,你這麼說就生分了啊,咱們是好姐妹,沒什麼麻煩的,那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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