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敏芝立馬把拉到一邊兒,小聲道:“是姓白的那家的大兒!”
“白家?!”何海玲震驚地瞪直了眼睛,“是……是藍藍前婆家那個白家?”
韋敏芝癟了癟,“可不是那個白家嘛。還有哪個白家會這麼討厭!凈會欺負咱們藍藍!”
何海玲也不悅了起來,冷聲道:“怎麼來這了?這是想做什麼呀?”、
那一家子出了白夜黑都是惡人,可憐的白夜寒還英年早逝了。
韋敏芝冷笑道:“還能做什麼,還不是看上了那二兩銀子的工錢了唄,他們白家人啊,個個都是掉進錢眼里的。我啊,現在就擔心看看看到,添堵。”
何海玲點了點頭,“就是!待會就找個由頭,趕把趕走吧。”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
韋敏芝和何海玲把所有人的繡品都收了起來,們還特意看了一眼白春芬繡的荷花,兩個人相視一笑。
韋敏芝小聲道:“這繡的什麼玩意兒!”
何海玲也笑道:“這繡品見人品,可以看出來,就不是個好東西。”
正在里間的宋清藍看到兩個舅母拿著拿著應征的繡品,說說笑笑地走進來,不由得調侃道:“有什麼好事啊?看把你們兩個笑的。”
韋敏芝和何海玲對視了一眼,走上前來,道:“不是好事,倒是有一件糟心事。”
說著,便把那些繡品都遞給了宋清藍和李秀秀看。
宋清藍好奇地問道:“什麼糟心事啊?”
何海玲出了其中一個繡品,指著看向宋清藍問道:“藍藍。你猜這個是誰繡的?”
宋清藍皺了皺眉頭,“這我哪能猜出來啊?說吧,到底是誰呀?看把你們兩個給氣的。”
韋敏芝一屁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沒好氣地道:“就是那個白家的大兒,白春芬!”
宋清藍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們說的是誰。
皺了皺眉頭,一臉嫌棄地把這個繡品扔到了一旁的火盆子里,冷聲道:“怎麼來了?”
韋敏芝笑了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估計就是奔著銀子來的唄。”
宋清藍低聲說了一句:“真是討厭。”便不再說話。
這一輩子都不想在和白家的人有任何瓜葛,可偏偏那些白家人就是不長眼的,老是往跟前上湊,真是討厭的很。
過了一會兒,宋清藍和李秀秀都一致選中了其中一位繡娘的繡品。
這樣一來,六個繡娘的任務算是完了。
韋敏芝和何海玲便拿著結果走出外間鋪子里宣布。
當聽到選中雇傭的繡娘不是自己的時候,白春芬當場就傻眼了。
黃麗萍也是不明所以,拉了拉白春芬,問道:“春芬,咋回事啊?你不是說有戲嗎?”
白春芬立馬變臉了,冷聲放下了一句話,“不行!我找們兩個說理去!”
說完,便徑直朝著韋敏芝和何海玲走去。
黃麗萍出了手,本來想拉住的,但一想到有好戲看,便立馬收回了手,也跟著走上前去了。
白春芬走到兩人跟前,就直接質問道:“你們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請個外人也不請我呀?”
韋敏芝面無表地回道:“你繡的不好,我們憑什麼要請你啊?你當我們這里是善堂啊,白白請一個人回來養著。”
何海玲也冷哼了一聲,“就是說啊,再說了,你自個兒也是外人呢,還好意思說別人。”
白春芬大聲地吼道:“你們兩個裝什麼傻呀?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我是白家的大兒,你們的外侄是我弟妹,咱們也算是親戚呀。”
何海玲冷笑一聲,“你得了吧你!咱們家藍藍早就和你那撿來的弟弟和離了,早就不是白家的人了,咱們現在啊,是毫無關系的關系!”
“你們兩個也太黑心了吧!”
白春芬突然激地一拍桌子,指著韋敏芝和何海玲罵道:“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窮酸樣會有銀子開鋪子?
這鋪子八是你們找我弟妹借錢開的,的銀子憑什麼就著你們這些娘家人啊,我還沒跟你們搶著分鋪子呢,就請我做繡娘,你們還不樂意?這是什麼理啊!”
韋敏芝氣得臉都白了,冷笑道:“哎呦喂,你們白家人可真是不要臉啊,當初拼死拼活地要把咱們藍藍趕出你們白家去,劃清界限!現在倒好了,看到藍藍會掙銀子了,就一口一個弟妹地,也不嫌棄害臊!”
何海玲也立馬幫道:“就是說啊!要說這永和里坊臉皮最厚的,就數你們白家了!咋們藍藍當初嫁到你們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白春芬氣得頭發都開始冒煙了,“你們兩個臭婆娘胡說什麼?看我不撕爛你們的。”
說著,白春芬便出雙手,朝著韋敏芝和何海玲去。
韋敏芝和何海玲兩人對視一眼,非常默契地起手來,兩人一左一右地抓住了白春芬的手,一把把抗出了門外,把丟在了地上,喊道:“趕滾吧!這里不歡迎你!”
“哎呦喂!疼死我了!”白春芬痛呼一聲。
黃麗萍連忙走上前去,把從地上扶了起來,“春芬啊!春芬!你沒事吧?”
“我沒事兒!”說著,白春芬了屁,指著站在門口的兩個人,大聲道:“你們兩個給我等著瞧,這是我不會輕易罷休的。哼!”
何海玲雙手叉放在前,冷冷地看著白春芬,道:“走著瞧就走著瞧,誰怕誰呀?”
這時,引起的靜已經吸引了不圍觀的人,大家都對著白春芬指指點點的,窸窸窣窣地討論了起來。
黃麗萍拉了拉白春芬的手,小聲道:“春芬,咱們趕走吧,太多人看著了。”
“好,走吧。”
臨走之前,白春芬還不忘咋呼了一句:“你們給我等著!”
韋敏芝和何海玲笑了笑。
韋敏芝說了一句:“真是煩人!”
何海玲也接話道:“可不是嘛,要是他們一家能從永和里坊搬走就好了。”
于是,便關了鋪子的門口,回到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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