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不愿意說。”夏知心臉上的笑淡了幾分。
才剛欣賞他知分寸懂進退,結果他就問這種問題。
聲音還是的,但說出來的話卻帶上了疏離,“你現在還不是我的男朋友,僅僅作為一個追求者,詢問這個并不合適。退一步來講,即使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也沒有跟你代過往經歷的必要。”
“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屬于我和他的私。那時候我并不喜歡你,跟你代了,又能改變什麼?”夏知心看過來,“我最終選不選你,和他沒多大關系,只取決于我喜不喜歡你。至于忠誠,你更不用擔心,我如果選了你,就會忠于你。“漆黑明亮的眼睛,定定落在他上。
晏修這會兒倒是對有點刮目相看了。
在他跟前糯溫,表現的像只小兔子,似乎任人擺布。
現在看來,比他想象中要有趣深刻,甚至比絕大部分人都要清醒聰明。
也是。
夏家每個人都有八百個心眼子。
作為整個家族被譽為超智商天才的千金寶貝,又怎麼可能是個愚蠢的笨蛋?
“抱歉。”晏修及時道歉,“我想和你走長遠,所以想吸取點前輩的教訓,走彎路。”
夏知心搖頭,“你和他又不一樣,參考他沒用。”
說完也不等回答,慢悠悠的踱步往前走了,明擺著不想再糾結這個話題。
晏修看著的背影,淡淡的勾了勾,眼角那抹紅痣更添幾分破碎。
他想,確實有點之過急了,但他真的太好奇了。
其實在很久之前,他見過夏知心和陸薄歸。
當時他們兩個可以說是患難與共,看著彼此誰都離不開誰的樣子。
他以為他們已經是一對兒了。
所以,夏知心十八歲時,選擇陸薄歸,他一點都不意外,甚至心甘愿的退出。
只是沒有想到,曾經那麼要好,甚至可以為彼此付出生命的兩個人,還會離婚?
他回想著這幾次撞見過的場景。
陸薄歸似乎不愿意離婚,而夏知心態度卻很堅決。
至于夏煜城,甚至是整個夏家,對陸薄歸的態度也是模棱兩可的。
他這幾年雖然只和夏煜城接幾次,但卻知道他睚眥必報,是名副其實的笑面虎。
誰要是得罪了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但他和夏家,偏偏對拋棄夏知心的陸薄歸,有點不合常理的縱容。
難道……
晏修想到很久前的那次見面,想到那個樣子的夏知心,驀地了手。
他清冷寡淡的眸子中,瞬間浮現出愧疚、慶幸、心疼等復雜的緒,然后深吸口氣,提步追了上去。
大概因為先前提到陸薄歸,夏知心在后來一段路中,對他態度有點冷淡。
晏修暗暗苦笑。
公主哪怕再表現的平易近人,骨子里還是驕縱自傲的。
可以接打趣調侃,但不允許旁人窺探的丁點私,不管以什麼樣的名義。
他不想讓自己招反,默不作聲的跟在后。
直到走到了餐廳,夏知心才問他,“吃什麼?”
晏修尊重,“都隨你。”
夏知心點點頭。
游上什麼都有,這條“中央大街”,就匯聚了各種星級餐廳還有奢侈品店。
夏知心看著那一排排餐廳,思索著要吃什麼的時候,后傳來欣喜的呼喊。
“心寶!”
“心心!”
“啊啊啊啊!終于見到你了!”
話音未落,何年和齊珊珊小跑著來到邊,后面跟著們的搭檔及跟拍老師。
齊林這回是何年的男嘉賓,見到夏知心,也熱的打招呼,“夏小姐,又見面了,上次咱們說的那個直播的事,您還記得嗎?”
夏知心哪能不記得,因為陸薄歸,他們兩個人連微信還沒加上呢。
“來加個微信。”夏知心主說道。
齊林一張俊臉立刻笑了花兒,“好嘞!那夏小姐,有空咱們一定要聊一聊!”
“沒問題。”夏知心答應的爽快。
何年見他們掃完了微信,嗷嗷大道,“我都沒有心心的微信!我也要加!心寶~”
朝著夏知心,委屈的癟。
齊珊珊則直接默默的把二維碼了出來。
“加!都加!”
夏知心對們很有好,分別加上微信后,才商量要吃什麼。
最終三個士選中了一家自助。
何年眼冒綠,“我還從沒吃過五星級的自助,燕窩金剛蝦帝王蟹應該都有吧?沖!今天不吃到扶墻,誰都不準出來!”
夏知心和齊珊珊配合的眼兇,“吃!大吃特吃!”
何年一臉兇相,“吃他媽的!”
彈幕上被逗的哈哈大笑。
“知道的,們是去吃飯,不知道的,以為們要去吃鬼子!”
“何年也好可啊,簡直是我本人了!星級自助,什麼貴吃什麼!”
“話說夏知心這人設崩了吧?不是很有錢嗎?吃頓星級自助而已,至于這麼沒出息嗎?”
“所以就是說,土包子就是土包子,有錢了還是擺不了那窮酸勁兒!”
“你以為階級是能輕易越的?像安冉小姐那樣的,才是真正的貴族!夏知心,一個勵志的土包子而已!”
“真希心寶是夏氏財團的千金,這樣就能狠狠打樓上的臭臉!”
“……”
在夏知心等人吃飯的時候,陸薄歸正在房里看安冉的資料。
他對姓安的沒好,尤其是江城安家的。
安家和陸家一樣,都有著上百年的歷史,也都是從往上數三代開始發家的。
這近百年來,兩家的關系,時而緩和,時而張,時而對立,時而合作。
商場上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在江城,提到安家,就不能忽視陸家,反之亦然。
五年前陸家,元氣大傷,安家趁機大肆吞并陸家的產業,這筆賬他都記著呢!
他曾經懷疑安家和那件事有關,可查了好久,都沒有證據。
畢竟安家的當權人是個明的老頭子。
如果真是他們做的,在他墜機的那幾個月里,早就把痕跡清理的一干二凈了。
哪還會留著讓他查呢。
雖然沒查到證據,但自從他掌權陸家后,就一直在防著安家。
因此對安家的人,不得不小心。
不過這個安冉,單從目前查到的資料上看,背景和經歷都很簡單。
就一個平平無奇會炒作的畫家而已。
至于的畫……
陸薄歸掃了幾眼那些鬼畫符一樣的東西,懶得多看一眼。
還不如夏知心隨手畫的那張素描呢。
正這麼想著,門鈴響起。
陸薄歸起開門。
房門剛打開,就是一拳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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