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
「母親兒打東洋,妻子送郎上戰場……」
短短一個多月,白劇尾的歌曲在「太行山上」已經傳到了延安,歌詞蓬大氣,曲譜容易傳唱,太祖也饒有興緻的哼唱了幾句。
「哈哈,主、席好雅興啊!」總、理笑著走進院子。
「喔,你來了啊。」已經是極其悉的人了,雙方之間並沒有多客套,
「這個江東,竟然能寫出白這麼有創意、有目的的歌劇,並且還了一首能鼓舞人心的歌在裡邊,看來我們還是小覷了他嘛,此人大才呀!」
「這是近期有關獨立旅報的匯總,你看看,裡面的驚喜也不喲。」總、理遞過去厚厚的一沓文件。
「喔!」太祖極有興趣的翻閱起來。
「腳踏著祖國的大地,肩負著人民的希……」當看到獨立旅的軍歌時,太祖不由自主的念了出來。
「他一個國、民黨反、派怎麼會寫出這樣的歌詞?再說了,這樣的軍歌應該適合我們人、民軍隊,國、民黨的士兵唱這樣的歌難道不會到愧嗎?」
太祖調笑著說道。
無論歌劇、歌曲還是其政、治和軍事作風,江東的一言一行都著濃濃的紅黨味道。
太祖在玩笑的同時也不由自主的深思。
「自從江東來了之後,太行山的群眾工作很難做啊,因為獨立旅有有糧有兵,老百姓更願意相信他們。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晉、南將完全被獨立旅控制,我們很難手其中!」
總、理有些擔憂地說道。
太祖並未在第一時間發表意見,他又將手裡的報反覆看了兩遍,然後點燃了一支煙,目深邃地問道:
「我們的戰士有沒有人進了江東的軍培訓班和政、工幹部培訓班?」
「有的,只是在其中占的比例比較低。」
「江東對此是什麼態度?」
總、理回憶了一下后說道:
「他似乎沒有明顯的政、治偏向,在招收政、工幹部的時候只考慮其才能,並未涉足黨、派!」
「嗯。」
兩人不再說話,院子里只有幾隻小在噠噠的啄食。
幾分鐘后,太祖掐滅了煙頭,
「告訴我們的同志,不要因為遇到困難就不去工作,太行山的群眾還是要爭一爭的,這是我們紅黨人的態度。」
「退一步來說,就算最後爭不過獨立旅,我們也要在太行山留下革、命的種子,星星之火,總有能夠燎原的那一天!」
「跟獨立旅要合作,對江東我們要採取爭取的態度。我有一種直覺,江東並非100%效忠他的校長,在政、治上他甚至很可能是偏向我們的。就算走到了國、共不相容的那一天,江東要麼站到我們這邊來,要麼選擇兩不相幫!」
「所以,一定要和同、志們講清楚,盡量避免與獨立旅產生矛盾,沒準哪天相互之間就戰友了呢!」
說完這番話后太祖的神也放鬆了下來。
總、理仔細回味太祖的話,覺得甚有道理。
老夥計的直覺通常是很準的。
。
。
武、漢會戰的結局仍與歷史上一樣,只是因為江東在山東的一系列破壞行,讓武漢的陷落時間比原本時空晚了半個月。
在這一場規模空前的大會戰中,國軍方面共有40餘萬人傷亡,至今20餘萬人。
雖然會戰最後仍以失敗告終,但是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中、國軍人用鮮和生命告訴侵略者,他們速戰速決的妄想是不可能實現的。
武、漢會戰結束后,日軍由於後勤和國力的原因導致攻擊乏力,在中、國他們將逐漸弱化以軍事行為主的戰略方針,轉而採取政、治降等手段。
戰爭將進新的階段,戰略相持!
重慶。
戴笠面凝重地走進委員長的辦公室,他的手上還拿了好幾樣東西,約約可見『晉、城軍報』的字樣。
連續幾個月的勞心勞力,讓委員長更顯憔悴了。
「委座,您要多注意休息啊,國家和民族都在等著您呢。」戴笠真誠地勸道。
「雨農啊,哪裡有時間可以休息哦,國國際一大堆事在等著呢。」委員長輕輕嘬了一口茶,
「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戴笠將手裡的東西小心地放在委員長的辦公桌上。
委員長沒去看桌上的東西,而是盯著戴笠,等著他說話。
「是這樣的委座。」戴笠組織了一下語言,
「我過來主要是跟您彙報江東和獨立旅近期的況。」
「哦,是這個事啊,快說說,我也有點關心這個不聽話的學生呢。」聽到是江東的事委員長一下來了興趣。
接連幾次大會戰失敗,國國際罵聲一片,委員長有些希江東能在這個時候給他的臉上爭爭。
戴笠將委員長的表一一收眼中,當下便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了。
「江東到了晉、城之後先是對部隊進行了整編,當前皖北獨立旅兩個主力團和一個補充團,兵力八千到一萬。」
「嗯!」
「之後他做了兩件重要的事,一是創作了歌劇白,二是在連隊設立了指導員………」
「………」
戴笠將軍統局掌握的有關獨立旅和江東的報詳細地向委員長敘述了一遍,最後他說了一句至關重要的話,
「照目前的發展來看,獨立旅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將紅黨游擊隊和正規軍完全出晉南。太行山南段的廣袤區域將盡在國軍之手。」
果然,聽聞此話后,委員長的臉上出了笑容。
「雖然他們已經被改編了,但那兩位的心思我還是很清楚的,肯定想借著這個機會大肆發展。江東做得好,就該如此!」
「我給您帶來了第一期的軍報和白歌劇的劇本,委座休息的時候可以看看,還是很有意思的,江東的才能不僅局限于軍事指揮。」
「哦,你戴雨農難得誇讚一個人。」委座拿起桌上的兩樣東西隨手翻了翻,
「還有些什麼況,一併都說出來。」
「是!」戴立沉著開口,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江東正在和德國人進行某種易。江東不知給德國人許了什麼好,德國人已經給他送了幾個團的裝備,並且後續好像還會有。」
「據歐洲那邊傳回來的報,我們推斷出德國高層對江東極其重視,其國家元、首也知道江東的事。」
委員長放下手裡的東西,目變得有些鄭重起來。
德國人給江東送裝備的事他是知道的,只是沒曾想到江東竟然能得到德國元、首的重視。
「江東到底給了德國人什麼東西,你們還不知道?」
「委座恕罪,江東給德國人的不是大宗件,而是報之類的東西,軍統局暫時還沒有查出來。」戴笠急忙低頭解釋。
「抓點時間。」委員長沒有過多的責備,「還有嗎?」
「還有就是英法等國的公使最近也在討論江東,這些報是從各國使館裡面傳出來的,這些洋人似乎也有和江東做易的打算。」
「蘇聯人也注意到了這個況,只是他們還沒有作。」
委員長心頭微微驚訝,江東在歐洲有人脈關係他也有所耳聞,只是這麼多國家一起,似乎有些太誇張了。
他面上不聲地問道:
「共、產黨那邊呢?」
戴笠不敢猶豫,果斷地說道:
「江東在太行山與紅黨爭地盤,許多紅黨的人對此十分不滿,只聽有怨聲傳出,沒聽說他們會採取什麼行。」
在委員長的心中,紅黨永遠是最大的敵人。江東和洋人做易他可以不管,但千萬不可與紅黨產生任何瓜葛。
「切關注,但是作不要太大,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明白!」
「還有嗎?」
「目前掌握的況就這麼多!」
「嗯。」
見委員長陷了思考之中,戴笠輕聲退出了辦公室。
走出辦公室后,他臉上小心翼翼的樣子不再,轉而變得異常的凝重,眼神中充滿了鷙。
委員長在心中將戴笠講述的況回溯了幾遍,大約20分鐘后,他拿起了桌上的白劇本和晉、城軍報。
「呵呵……江東啊,你這些東西到底是哪裡學來的?」
委員長自言自語,臉上帶著興緻盎然的笑容。
「嘟……」
他摁下了桌上的一個按鈕,半分鐘后王世和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是江東的戰前員講話,還有這首太行山的歌。」
委員長把他標註出來的兩個地方只給王世和看,
「讓中央日報社修飾一番之後刊登在明天的報紙上,國家最近剛遭大敗,需要一些東西來提升一下軍民的抗戰之心。」
江東描述的盛世之景委員長讀來也有些心澎湃,「在太行山上」凸顯了國軍與百姓相親相,共抗日寇的和諧之景,在這舉國頹廢之時,這兩樣不僅可以喚起民眾繼續抵抗之心,還可以順勢宣傳一下國府和國軍的抗戰決心。
江東是領袖的學生,獨立旅又是中央軍嫡系,用他們來做宣傳任何人都挑不出病。
「是,我立刻去辦!」
王世和正準備退出去,委員長住了他,
「世和,現在國家當是用人之計,江東又控扼晉、南的大片區域,皖北獨立旅的番號似乎不太適用了,你有什麼意見?」
聽聞校長如此詢問,王世和只愣神了一秒便開始思考。
上次江東的部隊擴編為獨立旅校長也徵求了他的意見。
他將校長的話仔細回味,聽出了其中打算給江東陞和擴編部隊的意思。
「校長,皖北獨立旅的番號的確不適用了,依學生之見,要不將之擴為晉、南獨立師,升江東為中將師長。」
「晉、南獨立師……」委員長搖頭,
「這個番號聽上去不像是一支忠於國家和領、袖的軍隊,太不正規了!」
王世和一聽秒懂,校長是嫌晉、南獨立師的名頭不像是中央軍嫡系,他飛快轉眼珠思索,
「國民革、命軍獨立第一師?」
委員長的臉上出了困之,
「自從北伐之後國軍似乎就再無此編製了吧,你怎麼會想到這個上面?」
王世和解釋道:
「依江東以往的行事風格來看,他不太可能會遵從第二戰區或者其他集團軍、軍長的命令,這樣不如讓其直接歸屬校長和軍委會的直轄。」
「學生還有一個考慮,現在在淪陷區仍有許多國軍在堅持抗戰,為了保障指揮的統一和安穩前線將士的軍心,以後在敵後的部隊皆可以獨立的番號來命名。」
「國民革、命軍獨立第一師……」
委員長輕聲念了幾遍,覺得頗為滿意,他笑著對王世和說道,
「這個建議很好,我會在軍委會上提出來討論的,你先去辦手頭的事吧!」
「是,學生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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