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個,我更好奇,蕭雲蘿究竟犯了什麼事,會讓蕭老夫人如此對。要知道,曾經可是被蕭老夫人捧在手心的,而今卻寧願死……」
哪怕只是假死,亦是被奪去了將軍府四小姐的份,被奪去了曾經擁有的一切。
「聽聞,是與匪賊有染,甚至有了孕,才會讓蕭老夫人震怒到不惜將從將軍府除名。」秦墨卿一早就讓人去打聽過了。
儘管對這說法存疑,但能讓蕭老夫人做出這樣的決定,怕也是八九不離十。
蘇若瑯猜到了可能是因為蕭雲蘿上了一個與並不門當戶對的人,還做了出格的事,所以才回如此。
但沒有想到對方並非是窮酸的書生,而是匪賊。
「那匪賊,該不會是一直在京城周邊襲擾的山匪之一吧?他與蕭雲蘿怎麼會扯上關係?」蘇若瑯驀地想起來,曾聽人說過,蕭雲蘿半年前曾被山匪擄走,將軍府拿了五萬兩銀子,才將給贖回來。
居然會對將自己綁架的山匪產生?
「難不,是斯德哥爾綜合癥?」蘇若瑯眉心微皺,害者上施害者的況,一直讓覺得匪夷所思。
但又的確存在。
就是不知道發生在蕭雲蘿上的,是這種奇怪的愫,還是另有。
其實,在劫走蕭雲蘿之前,那些匪賊在京城的名聲一直不錯,因為他們打劫的皆是「不幹凈」的人。
他們手中擁有的財富,絕大多數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得到的,但因為背後有人護著,所以就算老百姓恨得牙,也不了他們半分。
看到他們被山匪懲治,老百姓自然是拍手稱快。
朝廷對這些來無影去無蹤的山匪一直很頭疼,不但找不到解決他們的辦法,過他們恩惠的老百姓甚至還會刻意為他們瞞行蹤,使得他們變得更加詭。
不過,蕭雲蘿出事之後,京城之中有關於他們的風向在一點點改變。
有人說,匪賊就是匪賊,不能因為他們做了幾樣好事,就忘記了這一點。
歸結底,他們只是為了銀子。
「你說,當初蕭雲蘿被山匪抓走的事,會不會……本就是假的?」畢竟,那一點不像他們的行事風格。
以人質為要挾要銀子的事,在他們上並未發生過。
或許,是蕭老夫人想要立功,剿滅山匪,所以想了這麼一個法子,讓人誤以為山匪抓走了最心疼的外孫,還讓將軍府出了五萬兩銀子才將人給贖回來。
的污衊,令山匪震怒,於是他們當真抓走了蕭雲蘿,這才有了後面的故事。
或許是因為蕭雲蘿發現他們的確是義匪,只是劫富濟貧,並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所以相的過程中上了其中一個人。
「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純粹是蕭老夫人自己弄巧拙?原本想借著這件事破壞山匪的名聲,從而想辦法找出他們的老巢,將他們一舉殲滅。結果卻不小心將自己的孫給搭進去了?」秦墨卿先前聽聞山匪擄走蕭雲蘿還索要五萬兩贖金的時候,也覺得奇怪。
而今這麼一想,豁然開朗。
那純粹是蕭老夫人的栽贓和無限,原本想用這下作的法子抓住山匪立功,從而為將軍府再搏個榮譽。
卻沒有料到,那之後山匪再沒了任何作,讓徹底無法察他們的行蹤,而最疼的孫與山匪則有了不解之緣。
「這算是什麼?報應?」蘇若瑯想到先前在宮中見到蕭老夫人時那咄咄人的樣子,心中就覺得痛快。.
蕭老將軍過世多年,將軍之位卻一直空懸,只因將軍府中無人有資格繼承。
所以蕭老夫人才會這般急於表現,想要將這剿匪的功勞給自己的兒子,好讓他有資格繼承將軍之位。
可天不遂人願,最終卻是不蝕把米。
想到這裡,蘇若瑯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會不會太過放肆了?」秦墨卿聽到的笑聲,也不自覺地笑了笑。
不過他還沒有忘記他們如今的境。
若是被發現了,怕是會惹來麻煩。
「有什麼?人不是已經走了。該去大理寺看熱鬧了!」蘇若瑯起,拍了拍上的灰塵,抓著秦墨卿的胳膊說道:「走吧,皇叔。」
可能沒有察覺到,的聲音里有幾分撒的意味。
秦墨卿卻聽得清楚。
他心頭微微一。
蘇若瑯扯了扯他的袖,「走吧,不然一會兒看不到熱鬧了。」
秦墨卿帶著到了大理寺。
但意料中的好戲並沒有上演,蕭雲蘿被幾個突然出現的山匪劫走了。
蕭老夫人氣得暈了過去,邵丞相和常疏容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明明是大好的局面,為何會突然變這樣?
「常大人,既然蕭雲蘿並沒有事,且人就在將軍府,想來之前的事是有人故意陷害,還請常大人查明真相,還峰兒一個清白。」邵丞相知道蕭老夫人定然是裝暈,為的就是躲過自己對的質問。
這筆賬,他暫且可以不算。
只要能將人救出來就行了。
常疏容也沒有料到事會是這樣的走向,先前聽蘇若瑯說蕭雲蘿還活著的時候,他其實是不信的,哪怕有那麼多證據擺在面前,他也不敢相信將軍府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事實證明,將軍府的確能做出這樣的事。
蕭老夫人這般心機,著實讓他錯愕不已。
「相爺放心,下定會查明真相,還邵林峰一個清白。」常疏容對著邵丞相拱了拱手,就讓人去將軍府將蕭三夫人請過來。
可等了許久,也沒能等到人。
他只得親自前去。
可等他見到人,人已經不會說話了。
「思心切,生了一場重病,不會說話了。」將軍府的下人說道。
這個理由,常疏容自然不相信。
他讓人拿了紙筆,想讓蕭三夫人將真相寫下來。
可紙筆到了手中,卻了的玩,在紙上塗塗抹抹,寫畫,就是沒有能寫出他要的答案。
常疏容這才明白,不僅啞了,還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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