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樣做,太過危險。
看慕容夜和沈越文那樣子,應該還不確定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要是主撞槍口,可能會死得很慘。
不如先觀察一段時間,想辦法將上的毒解開了再說。
回去的路上,蘇若瑯突然聽到了哭喊聲。
循聲看去,發現有一戶人家正在遭遇山匪打劫。
一家老小跪在地上拼了命地磕頭,只希能保住財務和命。
蘇若瑯只猶豫了一下,便騎著馬過去了。
「你們也只有欺負弱小的本事了,真是讓人看不起。」看向為首的人,眼底滿是嘲諷。
「我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沈越文看到,先是一驚,而後一喜。
慕容夜是說了不能,但非得自己送上門來,那可就怪不了他了。
「你未免過分高估自己了。該不會以為你當真對付得了我吧?」蘇若瑯說罷,手中銀針出手。
沈越文那幾個小嘍啰的手被銀針刺穿,手中的武紛紛掉在了地上。
「別。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要是你們將銀針拔出來,可會很難的。」蘇若瑯話音才落,其中一個人就將銀針拔了出來。
隨後渾發,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剩下的幾個人看到這場景,不敢了。
沈越文也是一驚,沒有想到居然有這樣的本事。
「下一個,是不是該到你了?」蘇若瑯看向他,角的笑意越發燦爛。
上回之所以會讓沈越文差點得手,不過是因為並沒有防備,而非是因為沈越文有多厲害。
這一點,他不會不知道吧?
蘇若瑯手中的銀針正要出手,就聽沈越文說了一句:「撤!」
小嘍啰們忍著痛將同伴拖走,消失在了院子里。
「多謝姑娘,姑娘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男主人對著磕了個頭。
「爹,你可看清楚了,這是蘇家傻子,你謝做什麼?」一旁的人卻是一副看不起蘇若瑯的樣子,拍拍上的灰站了起來。
蘇若瑯倒是不甚在意,微微一笑,轉走了出去,卻發現的馬不見了。
該死的沈越文!
在村裡轉了一圈,發現一個能幫的人也沒有,只得徒步回去。
走到半道上,天就黑了。
喝了幾口泉水,靠在樹榦上休息,神經卻沒有半點放鬆。
因為知道,有人在跟蹤。
「和我道個歉,我可以帶你回去。」沈越文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卻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只在心裡罵了一句:狗東西!
他就騎了一匹馬,說什麼帶回去,八藏著什麼惡毒的心思。
「我在和你說話!」沈越文見蘇若瑯不理他,翻下馬,手想要鉗住的下,卻被快一步抓住了手腕。
「若是我手上有銀針,你的手已經廢了。」不是不想廢了他的手,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在不確定對方一定就是的敵人之前,還是不要將關係鬧得太僵的好。
「可你沒有那麼做。」沈越文對當然有防備,他在自己手腕纏了一層甲,防止襲。
「因為我想知道,阿夜到底是誰。你肯定有答案,對不對?」蘇若瑯抬眼看向他,一雙眸子在夜中格外耀眼。
彷彿有星辰融化在裡頭。
「阿夜?」沈越文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你說的是錦繡樓的掌柜?」
他倒是不知道,慕容夜竟然讓蘇若瑯這般稱呼他。
不覺得過於親昵了麼?
「看來,他的名字里的確有個夜字。」蘇若瑯的臉上出了勝利的笑意。
儘管早就已經知道了慕容夜的份,但可不能表現出來。
還想趁著這個機會看看,沈越文對慕容夜的忠誠度究竟有幾。
「他明明知道你這麼聰明,還要這般冒險,看來你在他心裡不一般啊。」沈越文不知道慕容夜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
但他之前就已經察覺到了,慕容夜對蘇若瑯的態度很不一樣。
他那樣心狠的人,居然會警告他不要蘇若瑯。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和他說,做人千萬不要有肋。
「不一般?」蘇若瑯努力將笑意忍了回去。
不一般到想親眼看著死?
「你想知道他是誰,為何不去問他,說不定他真的會告訴你。你從我這裡,是得不到答案的。」沈越文嗤笑一聲。
「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蘇若瑯扶著樹榦站起來,又去一旁接了兩口山泉喝,踏上了回去的路。
「當真不跟我走?」沈越文騎在馬上,對著出手。
「我怕我相公看到會誤會。」蘇若瑯其實並不擔心這一點。
只是打心眼裡排斥沈越文這個人。
「沈萬財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沈夫人有點著急。」沈越文突然轉移了話題。
見蘇若瑯並沒有頓住腳步,他眉心一皺,說道:「難道你救他,不是為了銀子嗎?」
「是為了銀子不假,但我不覺得我能從你手裡得到什麼好。」蘇若瑯搖了搖頭。
銀子是重要,但命更重要。
慕容夜或許可以惹,但沈越文惹不得。
「你當真以為,我看得上沈府那點東西?也就只有他們,會為了那點東西爭個頭破流。」沈越文從小在沈府吃盡了苦頭,所以他不會讓沈府任何一個人好過。
但並不只有將沈府的東西據為己有才報復。
他要親手毀了沈府,毀了那裡的一切,讓他們親眼看著沈府倒塌在他們面前。
蘇若瑯一怔。
沈越文這人,可真是比想的還要可怕幾分。
別人都是得不到就毀掉。
他卻是能得到也要毀掉。
「這麼說來,如果你爹願意將沈府的財產給我,你也不會有異議?」蘇若瑯的角勾起一抹笑意。
「只要你能拿到,我不會有半點異議。」沈越文原本就想毀掉的東西,若是落非沈家人手中,他也沒有半點不願。
「那我就放心了。」蘇若瑯在心裡盤算了一下,要如何才能從沈萬財那裡「騙」來銀子。
同時,還得想法子對付沈夫人,讓無法對沈萬財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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