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兩天---”沈星月登時反應過來,“風莫邪!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知道我這兩天是怎麼過來的嗎?知道我有多怕嗎?你個混蛋,竟然敢騙我!為了拖住我,不惜謊病,可真是用心良苦啊你!”
診不出病因,從鏡大師又遠在鏡域,這兩日,焦急無助,更多的是恐懼不安,他竟是在騙!
如此既能拖住不出門,又能守住,虧他想得出來!
“沒有謊病,近來日日輔助父親煉制九轉固靈丹,是真的累了,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真的!有些事,我可能會瞞你,但絕不會騙你!”
風莫邪抬手將那只怒氣沖沖指著自己的小爪子握進掌中,將拉進懷裡,“我只是想給夫人一個驚喜,莫生氣了可好?”
“你這明明就是驚嚇!哪裡喜了?啊?哪裡喜了你說?”沈星月仰起小臉怒瞪著風莫邪質問。
“那夫人覺得哪裡不喜呢?嗯?”風莫邪溫聲問。
沈星月被堵了個半死,“哪都不喜!喜的人只有你!”
“哦?”風莫邪挑眉,眸底閃出幾分不解。
“你知道我師父給我的手劄中出現次數最多的一句話是什麼嗎?”
風莫邪蹙眉,一種不好的預漫向心頭,他遲疑了片刻,搖了搖頭,問道:“是什麼?”
“切莫嫁君王!”沈星月一字一句,說的很慢。
風莫邪聞言,子明顯一僵,一雙眸子,如深潭古井一般沉靜無波,半晌才緩緩開口,“那月兒作何想?”
“我亦有此願!”沈星月一臉認真。
切莫嫁君王,這是父親千年來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也是從小設下的底線,不論如何相,他若為王,剜心割也要轉離開。
生於王庭,長於王庭,太過了解那種地方,所以,不要將自己圈死牢。
“那我呢?”風莫邪問。
“承襲帝君位,迎親,封後!”沈星月將他之前的話再重複了一遍。
“迎的人不是你,封的人不是你,我要那帝位又有何意義?”
風莫邪抬手托住沈星月的小下,看自己,“我以整個幽祭為聘,想以最高制規格的婚禮迎娶你,我想將這世間最好的都捧在你面前任你挑、任你選,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是我的命,我都會毫不猶豫的給,可為什麼,你就是不信我呢?”
大荒局無主,歌舒突然出現,短短月餘便掌穩權柄,握住朝局,一則,他確實能力卓絕,二則,他得到了絕對助力。
風莫邪在大荒布局千年,早已對大荒了如指掌,若想奪位,隨時可以手。然,若他手,則缺乏人和,必要大幹戈。
可換歌舒來主局,恰好名正言順,行事也簡單順暢了很多,助歌舒事於他來說如探囊取,本不費吹灰之力。
所以,歌舒掌大荒,可以說是風莫邪送他上位,將大荒拱手送給了他,只因為他是沈星月的大哥。
大荒這份聘禮,歌舒算是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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