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預期的痛苦,也沒有被毒麻痹或者被鋼牙嚼碎的恐怖,落楓甚至覺好像被一團雲溫的包圍著,帶上了雲端,漂浮在藍天裏;又好像被海浪裹挾著,一會兒被推上浪尖,一會兒被丟浪底,整個人的就像一個海中的泡沫,隨著海浪起起伏伏,輕而明,一切煩惱和上的痛苦都在這一刻消失不見了,一切仿佛在夢中……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落楓想要看看四周,看看藥君和龍天佑的狀況,可是他的不能彈分毫,眼睛也無法睜開,可眼前也並非絕對的黑暗,而且好像一片星海,有點點或明或暗的星在閃耀,有時候也能看到一排細細亮亮的螢火,像一排排著隊爬過的螢火蟲……
這到底是哪裏?他是被那妖花吞花心裏了嗎?難不這就是那妖花的肚子裏?
落楓凝神靜氣,想要將力量集中在手上,試著掙開自己上的束縛,可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上幾乎沒有一點兒靈力……
“落楓……別抵抗……我覺得他們並不想害我們……”正在這時,落楓聽到了藥君的聲音從邊傳來。
“藥君?是你嗎?”落楓趕忙問,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也可以說話,這妖花隻是限製他們的行,並不限製他們說話……
“是我,你覺怎麽樣?”藥君道。
“我……我沒事,就是不能,眼睛好像也睜不開……不知道帝君怎麽樣了?”
“帝君應該沒事,就在我們邊,我能覺到他的氣息很平穩……不過之前他的狀況……我擔心他……”藥君的話也提醒了落楓,之前他們從裂的側壁泥土中發現了龍天佑,他就是於昏迷狀態,他們還沒喚醒他,三人便中了妖花的伏擊。此時幾人又沒法彈,不知道龍天佑的狀況究竟如何了,著實人擔心……
“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麽怪,到底要把我們怎麽樣?”落楓急躁起來,恨不得立即衝破這妖花的束縛。
“稍安勿躁,我覺這妖並非對我們有敵意,相反好像真的是在救我們……”藥君沉了一會兒,終於不確定地道。
“什麽?救我們?救我們會用這樣的方式嗎?把我們抓起來?”落楓不明白藥君怎麽會這麽說,不會是中了妖花的毒,腦子壞掉了吧?
“你看,我們被抓到之後,除了不能彈,也沒有到什麽傷害……”
“或許隻是現在還不,把我們抓住暫時存儲起來,以後了再吃,也未可知啊!”
“但是帝君的狀況卻是比之前好轉了,我們剛發現帝君的時候他的氣息極其微弱,但是你現在一下,是不是氣息增強了,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被藥君這麽一提醒,落楓似乎也能到除了藥君,好像真的覺到了龍天佑的氣息,約還能聽到他有規律的呼吸聲,的確是比剛從泥土中發現龍天佑的時候好像好轉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朵妖花是古籍上記載的,傳說中隻在地底開放的靈花地月花。據說這種花和地上夕花就像是一對孿生子一樣,夕迎著晚霞而開,而地月伴著月而開,但是地月開在地下,永遠未見過月,卻好似開在地底下的月花……”藥君道。
“地月花,開在地底的月花?我從未聽過這種花……”
“我也是多年前從鍾山君那裏聽聞此花,今日見過,才想起來的……”藥君不歎氣。
“你是說……這花很可能是鍾山君?難不他……”
“嗯……鍾山君如果真想害我們,可能我們早就死了幾百回了,他之前就說過了,他的目的一直是欒音,如果欒音已經在他手中,那麽他再派這朵地月花帶我們險,也算說得通了……”藥君道。
“如此說,的確說得通,可是……那是不是說明欒音會有危險啊!鍾山君到底為何要抓欒音呢?”想到欒音,落楓便忍不住著急,又開始拚命掙紮起來。
可他的掙紮似乎也引起了那花的察覺,藤蔓的力道也加重了許多,將落楓纏得更,幾乎讓落楓不過氣來……
“啊……啊……這東西要勒死我了……”落楓大。
“放鬆,不要再掙紮……我剛剛就你別掙紮……”藥君也急了,可他自己也被束縛著,隻能趕出言提醒落楓。
聽了藥君的話,落楓趕卸去力氣,放鬆下來,過了幾秒鍾,上的藤蔓不再加重力道,可落楓已經被勒得渾刺痛,尤其脖頸一藤蔓正好勒他的氣管,這會雖然沒有再加重,可他也不好。好在落楓堅持不一會兒,那藤蔓的力道也漸漸卸去了……
“啊!差點兒勒死我!”落楓終於舒出一口氣來。
“你覺怎麽樣?沒事吧?”藥君關切地道。
“還好,還好,若不是藥君提醒,我可能真的要被這妖花勒死了……”
兩人說著話,時間慢慢過去,忽然覺到一陣強烈的震,然後眼前的黑暗瞬間被刺目的芒充滿替代……
“啊——”從黑暗到芒乍現,落楓因一時間無法適應而低出聲。
等到他再慢慢適應著張開眼睛,卻是看到了天空的藍和幾朵悠閑漂浮在空中的白雲……
“這——我們出來了,回到地麵了!”落楓驚,一下子坐起來。
落楓這才發現他的已經可以了。環顧四周,看到藥君也坐起來,兩人對視了一眼,趕起奔向不遠的龍天佑,同時也發現在龍天佑邊還躺著一個人。
那人上的白袍已經大半被汙染暗紅,白發淩地擋在臉上。可是,藥君和落楓第一眼便認出那正是失蹤多日的夜白。
“夜……夜白……是夜白!”落楓一下子衝過去,一把抱起夜白,看到那張年輕俊的臉龐,更能確定,就是夜白無疑。
“夜白,夜白,你醒醒啊!”落楓大著。
還是藥君過來,夜白的脈搏,這才道:“他傷得太重,但沒有生命危險,看來那花果然是救我們的。”
兩人這才發現,那朵地月“妖花”,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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