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記住這個男人的臉,再想個辦法從這里逃走……
曾經固然是從這個綁架里得到了些微的好,如果不是他,肯定早就在十年前被那群窮兇極惡的男人玩死了。
但是現在,已經不需要靠這種病態的囚來獲取人安全了。
不管這個男人現在對有多好,但是總得來說,這是不正常的。
誰知道十年過去了,這個家伙會不會更變態。
指尖到后腦勺上的帶,許青梔想要把它扯下來,卻發現這玩意兒兩頭是用鎖給鎖住的,除非用鑰匙打開,沒有能扯下來的余地。
愣了幾秒,才抿著悻悻的將手放下來。
——怪不得他這麼若無其事地將一個人送進衛生間,他已經做好準備了。
索著找到坐便,坐下來上了一個廁所。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洗了洗手。
因為看不見,轉的時候,腳趾踢到了墻面。
“啊!”得一聲慘,驚了屋外的男人,對方疾步過來,擰開了衛生間的門,低下頭見到許青梔捂著腳蹲在地上蜷一團。
“你……”男人蹙了蹙眉心,忍不住道,“你沒事吧?”
許青梔眼淚汪汪的抬起頭,恨不得跳起來踢他一腳:“——我給你眼睛蒙起來踢墻一腳試試?”
男人站在面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似的。
五分鐘以后。
許青梔了鞋子,坐在床上,委屈地問道:“我的腳是不是腫了?”
男人瞄了一眼雪白的腳趾,大拇指確實有點微微的發紅,但是也并沒有傷得很厲害。
他道:“沒有。”
“騙人。”許青梔氣得很,心疼得捂著自己的腳丫,“肯定已經腫了,要不然怎麼疼得這麼厲害?你真的討厭死了,綁架我,囚我,還不準我看東西,只知道欺負我一個孕婦。”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去藥箱里取來了一瓶藥油。
藥油味道有點重,擰開的時候,味道散發出來,許青梔嗅到了,警惕地問:“什麼東西?”
“活化瘀的。”他倒了一點在掌心里,看了一眼許青梔,語氣冷淡,“要不要上藥?涂了明天就會好。”
許青梔把腳出來:“要!”
下一秒,男人溫熱的掌心覆了上來,包裹住敏的腳尖。
“嘶”了一聲,下意識想要回腳丫,被男人輕輕地抓住,冷淡糙的男音傳了過來:“別。”
熱辣藥油的味道在空氣里逐漸散發開來,的腳趾被男人的掌心著,很快就麻木了,疼痛里,一奇異的覺從兩個人接的地方逐漸蔓延上來。
男人的掌心很燙,五指無繭,是養尊優十指不沾春水的樣子,猜測的沒錯,他應該是價不菲,邀參加婚禮的貴客之一。
有錢人,卻是個喜歡囚人的變態。
腳尖麻麻的,把腳了回來,塞進被子里:“……好了。不疼了。”
男人頓了一下,瞥了一眼在被子里態度有點不自然的許青梔,輕哼了一聲,把藥油的蓋子蓋上,放回了藥箱里。
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都沒什麼流。
天可能已經黑了,許青梔明顯覺到周圍溫度下降,躺在被子里,聽著浴室里傳來洗漱的聲響,突然意識到——這個房間里,好像只有一張床。
那等下,不是要跟這個丑八怪同床共枕了嗎?
“咔噠。”
說曹曹就到。
洗漱干凈的男人擰開了浴室的門,從里走了出來。
空氣里逐漸蔓延開沐浴的香氣。
漫不經心的腳步聲,往方向走了過來。
在他即將掀開被子的時候,許青梔一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
道:“……我還是睡沙發吧。”
男人頓了頓,慵懶抬眸看向的臉。
許青梔看不見他的神態,卻能察覺到他的沉默。
“我、我還是睡沙發吧……”結了一下,掀開被子要下床,被男人單手按住。
他道:“我這里沒有沙發。”
“……那我睡地上。”
他頓了頓,住的下,嗤笑:“干什麼?難不,要給你那個便宜老公守貞?我們又不是沒睡過,至于你現在跟我避嫌?”
許青梔抿著:“那是因為我那時候還小!”
男人把按回床上,冷淡地道:“對男人來說,人什麼時候都不小。”
許青梔回被子里,覺到他滾燙的軀了進來,孤男寡共一室,還同睡一張床!他已經不是之前那個薄弱的年,而也不是十三歲的小孩了,一男一躺在一起,誰能保證不會出一點事?
更何況,男懸殊的力差距,就注定沒辦法反抗他!
許青梔在墻壁角落里,著床腳,小心翼翼道:“你答應我,你不會我。”
對方看了過去,看著張局促的小臉,意義不明:“嗯?”
聽著他語焉不詳的聲音,許青梔更加張,哀求道:“我懷孕了,胎位不是很穩,我想把它平安的生下來。你別我,行不行?”
男人淡淡道:“哦?你很寶貝這個孩子?你跟那個便宜老公生的?”
許青梔抿了抿,“不是。是一個負心漢的。”
男人沉默了幾秒,然后輕哼了一聲:“既然是負心漢,你還這麼寶貝這個孩子?如果我是你,我早就把這個孩子打了。你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你才腦子不太好。”許青梔飛快的回罵了一句,不是很愿意跟他討論這個話題,兇道,“我想生這個孩子關你什麼事?丑八怪,你是不是暗我啊,廢話這麼多!”
“你還敢罵我。”男人哼笑,手將從角落里逮了過來,在下,“許青梔,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個脾氣這麼壞,很不討男人喜歡?你就算現在結婚了,將來你老公肯定也不了你這個狗脾氣,要跟你離婚的。”
許青梔被他按在懷里,鼻息間滿是他上陌生的氣息,張地渾僵。
脾氣確實大的,是被霍南衍養的,那個家伙把養這樣,卻本不負責任,搞大了的肚子,直接跑了。
如果他稍微有點良心,哪至于為了孩子要跟秦牧野假結婚,然后被這個死變態綁架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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