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

李禮瞪大眼睛，兩只手搭在前比畫了一下，“不是干那種事吧？嘎，嘎，嘎？”

眾人憋笑，徐洋損了一句，“別說，你這得還形象的。”

李禮反應過來，氣得推了徐洋一把，“趕說正事！”

徐洋得意地笑了笑，繼續開口，“這家夜總會當時算是很有名的，男通吃那種，年輕的小姑娘小伙子進去，會對他們進行統一的培訓。楊森因為容貌一般，也不太會來事兒，所以剛開始混得不好，但慢慢的，他就憑著心，溫這些特點，吃開了，有了幾個固定的客人，其中就包括和楊森有過一段的古董商人的老婆。楊森和他老婆搞在一起沒幾年，這個古董商人就去世了，楊森從手里騙走了大量產，其中就包括很多古玩玉。”

徐洋說著看向沐，示意到說了。

沐抿著小，給出分析，“夜總會的培訓和工作，讓楊森更了解人，積累了很多討好不同人的經驗，使得他在面對不同類型人時都能應付自如，游刃有余。而從古董商人孀手上功騙走的大量財，讓楊森完了第一次財富積累，也讓他發現了這條生財之道，從此走上詐騙這條路。”

徐洋接著開口，“這次詐騙功后，他又改名楊萬洲。此后，他就瞄準符合條件的不斷行騙，15年前，也就是2004年的時候，他來到江州，改名楊森。這幾年隨著不同社的興起，他尋找獵的方式也從一些線下的相親會，轉到了線上，這使得他可以同時和好幾個害人保持聯系。”

沐放出最后一張照片，就是現在的楊森，開口道：

“在這幾十年不斷行騙的過程中，楊森的人設形象不斷富完善，這讓他可以選擇的詐騙對象不斷擴大，實際騙人數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多得多。而且因為這麼多年一直沒被發現，楊森的膽子變得越來越大，開始從謀財發展到害命。”

兩個小姑娘說完，幾個大老爺們都不自覺地給們鼓了個掌。

楊森多次改名字，改份，換地方，徐洋要查到他完整的經歷很不容易，沐據這些長經歷給出的分析也是一如既往的正中要害。

“這不就是妥妥的一個罪犯長史嘛，這一套甩下來，楊森從頭到腳都暴了，隨便撒個謊都會被拆穿，審他一點力都沒有了！”大壯開口。

李禮又拆了一包餅干，揚了揚下，“別說哈，我們青青草原這兩只羊羊，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沐抓了抓小臉，笑得萌萌。

徐洋跟李禮就是不論對方說什麼，都要嗆回去的關系，徐洋搶過李禮手里的餅干，嘚瑟地開口，“難得你這狗吐一回象牙。”

李禮瞪了徐洋一眼，添了一下指頭上的餅干碎，“夸兩句尾翹天上了！”

徐洋瞪回去，把餅干分給沐一塊，像小姐妹一樣很自然地靠在沐肩膀上和李禮斗。

沐子一僵，拿著餅干的手頓在半空。

“徐洋。”

林澈開口，“把手上的證據資料整理一下，連夜審楊森。”

徐洋三兩口把餅干塞進里，站直子，拍了拍手，“馬上！”

沐看向林澈，抬起手咬了一口餅干，眉眼間的帶著謝意，笑容擴大幾分。

林澈微微垂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眼底淺淺的笑除了沐，沒人發現。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早點回去休息吧。”

林澈說著拍了一下大壯的胳膊，“我倆上？”

“沒問題啊！”

大壯一副擼起袖子要大干一場的架勢，“憋了好幾天了，就等這會呢！我倒要看看這孫子還能怎麼狡辯！”

夏杰一邊收東西一邊說，“那你們辛苦，我幫人提到審訊室就先撤了。”

徐洋把馬曉花的筆錄遞給大壯，“再給我十分鐘，我把整理好的證據資料送過去。”

徐洋一邊說一邊把需要的資料打印出來，沐守在打印機旁整理。

老杜從自己屜里拿了枸杞和西洋參，放到飲水機旁邊的小桌子上，“熬夜多喝水，我今晚住宿舍，有事我。”

“不用！”

李禮搭上老杜的肩膀，“杜哥你就放心回去睡吧，省得嫂子擔心，我在辦公室待命，老大有什麼事吩咐我就行。”

說著還不忘狗的沖林澈笑了笑，“老大別客氣啊，盡管吩咐！”

林澈在筆記本上寫著一會審訊楊森需要重點注意的問題，抬頭沒抬眼，淡淡開口，“回去換鞋。”

李禮點頭，“我就知道老大心疼……”

話還沒說完，林澈接著一記暴擊，“把十公里跑了。”

李禮臉上討好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仰頭哀嚎，“老大你就不能暫時失憶，把罰跑的事忘了嗎？”

林澈抬頭，看向李禮，眼神自帶威懾力，李禮立馬閉，弱弱開口，“了，能先吃個宵夜再跑嗎？”

“吃點。”

林澈開口，拿著筆記本回了1209。

李禮耷拉著肩膀，了一下徐洋，“吃個宵夜？”

“你請客？”

李禮又嚎了一句，“我都這麼慘了，還要我請？”

“哦，那不吃。”

徐洋干脆回答，繼續整理手上的資料。

李禮氣得失語三秒鐘，沒好氣地開口，“我請我請！行了吧！非把我老婆本吃空了不可！”

“你攢的老婆本就夠吃個宵夜啊？那建議你還是單吧。”徐洋開口。

李禮盯著徐洋，咬著后槽牙開口，“不用吃了，氣飽了已經。”

“你說不吃就不吃？”

徐洋扭頭一個眼刀過去，一邊關電腦，一邊開口，“走！沐，吃他丫的！”

沐扭頭看了一眼窗外，雨還沒停，剛準備開口拒絕，李禮就走過來，杵在沐的桌子旁，“一起一起，人多吃得香！”

“可是……”

“別可是了！這麼晚你回去也不方便，就老辦法唄，一起吃個宵夜，你住老大那屋，反正他今晚要審楊森，宿舍空著也是空著。”

李禮說著沖徐洋眉弄眼的，哼哈二將立馬達默契，徐洋也幫腔，“是啊是啊，等你回家都幾點了，而且萬一明早還下雨，早上過來多麻煩。”

沐輕笑著搖了搖頭，兩人的小心思瞞不過，但是看他倆一唱一和這麼開心，沐很配合地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看破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