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得正好,天不早了,快送他們回去吧。”
殷清瑤怎麼覺太子是不想看見他們……心中還在腹誹,不至于吧,不就是一宅子嗎,堂堂太子,真的不至于吧。
深深覺得是錯覺的殷清瑤對著太子真誠地拜了拜。
太子和煦的揮了揮手。
從太子府退出來,殷清瑤疑了一路,在墨影異樣的注視下回到忠勇侯府自己住的院子,沒忍住問了邵云舒。
“我的做法很過分嗎?怎麼覺墨影也是怪怪的?”
邵云舒忍著笑,一本正經地說道:“沒有吧,太子中有壑,可能是覺得過意不去,你不要想太多。”
殷清瑤這才狐疑著回到自己的房間,跟他道了晚安之后上床睡覺了。連著幾天趕路,確實有點累了,躺下就睡著了。
看著房間滅了燈,邵云舒轉翻墻而出,著小巷子溜進宗親王府。
已經做了一個夢的梁懷玉半夢半醒之間覺到邊有人,嚇得從床上驚坐起來。黑影跳下去把屋里的燈點著。
看見來人的梁懷玉著口,長舒了一口氣。
“云舒,你能不能別總是半夜來嚇唬我,我最近都快煩死了!好不容易睡著……你是有什麼喜事兒?什麼時候回京的?差使辦好了?”
被嚇唬的睡意也沒有了,他干脆穿上服起來。
邵云舒挑眉看著他,嘆了口氣說道:“確實有喜事兒,你有錢沒有,借我點兒。”
梁懷玉一臉怪異地看著他問道:“你要錢干什麼?定親啊?你們忠勇侯府又不差錢!”
“我們侯府是不差錢,但是我媳婦兒差錢,大嫂當著家呢,我總不能把侯府的錢私吞了接濟我媳婦啊?”
梁懷玉反應了半天,問道:“你要娶誰?還是殷清瑤吧……能缺錢?我每年給的分紅就不了,你是看我最近腦子糊涂,想借機敲詐我吧!”
邵云舒唉了一聲嘆道:“這不是做了幾樁大生意,最近手頭,想把我的私房錢拿出來,但是我的私房錢統共也就那麼一點,不夠看的,你先借我點兒,讓我充充門面,等以后再還你。”
梁懷玉沒有多想,心想也是,他一直在軍營,每年領一點點餉銀,不靠家里確實沒有多錢。
“你要多,五千兩不了吧。”
邵云舒挑挑眉。
“你這就不地道了,咱倆之間的分,五千兩就把我打發了?說也得五萬兩。”
梁懷玉倒一口冷氣,怒道:“你怎麼不去搶啊,我好不容易拉點兒銀子我容易嗎?兩萬兩,不能再多了!”
他賺的錢大部分都到府上了,但是府上的錢要麼被皇帝拿走用了,要麼就被宗室借走,誰都知道他有錢,但是他手里其實也沒多,給邵云舒兩萬兩,也就只剩下三萬兩的私房錢了。
這些錢,他本來打算藏起來應急,畢竟親以后就沒有自由了。
“兩萬兩也。”
梁懷玉不愿地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錦盒,從里面數了一打銀票遞給他。
“說好了,以后兄弟要是遇上急事兒,你得還我!”
邵云舒接了銀票,投給他一個激的眼神。
“謝了兄弟,以后肯定記著你的好!那我就先走了!”
等屋子里只剩下搖曳的燭火,他才想起來問,到底是做了什麼大生意才會把家底都搭進去?旁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得很,殷清瑤這兩年折騰著賺的錢,三輩子也花不完。
做什麼生意不帶他?太不夠意思了!
抱著了一半銀票的錦盒在床頭坐了一陣兒,等困意又席卷上來的時候往床上一躺,繼續睡覺。
婚禮越來越近,第二天好像是試婚服來著……
他是皇室子弟,大婚的禮節都要按照定式來進行,第二天試了婚服之后,又在禮部員的指導下走了一遍大婚的流程,全套下來可以說是頭昏腦漲。
好不容易走完流程,太子府上的管事捧著賀禮親自來道賀。
“小郡王今日彩照人,咱們太子殿下說很久沒見小郡王,今日特命老奴來接小郡王過府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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