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澤忽然狠狠地將手機砸在了沈的面前,渾發抖地罵道:「沈,你這個不知恥的賤貨!你是多想攀上高枝啊?我傅天澤這輩子再沒見過比你惡毒下賤的人!你要對付小莫丫頭,居然把送給顧景臣!我就說顧景臣是怎麼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把帶走的!還有、還有……」
傅天澤把今天一天發生的許多事都聯繫起來了,他忽然就想通了,近沈問道:「你今天上午是不是趁我不在,給小莫打過電話?你是不是跟示威去了?要不是你,小護士為什麼說哭了,又為什麼要哭著賭氣出院?是不是你!」
沈被傅天澤得往沙發角落裏,他的表簡直像要吃了一樣,本能地辯解道:「我今天上午打電話給是因為……」
「果然是你!」傅天澤聽親口承認了這件事,便什麼都不肯聽了,他中的怒火一下子有了發泄的地方,說什麼都不會再放過了。
「賤人!」傅天澤抬起手狠狠地一掌扇了過去。
他用的力道很大,沈的臉立刻腫了半邊,捂著臉尖了一聲,瞪著傅天澤大罵道:「傅天澤,你再打!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只知道打人!那個小賤人是什麼好東西?對我示威了多次了,說你有多,對有多好,我忍不下這口氣,難道就不應該示威嗎?我有了你的孩子!你再打!打死我們母子好了!」
傅天澤完全不理會沈的尖和指控,連莫苒在沈面前示威這些事他也全都聽不進耳朵里。他想到了更多的事實,不,是更多的巧合和偶然,於是,他上前一把將沈從沙發上揪了起來,怒睜著眼睛道:「還有,在醫院裏,你故意讓那些記者來的對不對?一面設計小莫丫頭,一面還想設計我!」
沈上只裹著一條寬大的浴巾,被傅天澤一拉扯,春乍泄,長迷人,可傅天澤本沒注意到這些,他半點慾都沒起,有的只是深骨髓的憤怒。
「沈,你真是惡毒,我傅天澤的眼睛瞎了,才會相信你!」傅天澤失心瘋了,又將沈從沙發上拖下來,幾乎拎著往臺上去,他急切地尋找著發泄的出口,一句一句氣吁吁:「都是你害的!你把一個小姑娘送了顧景臣的虎口!你聽到了他是怎麼糟蹋的!你都聽到了!顧景臣糟蹋,糟蹋完了還來謝你,沈,你好大的面子啊!你什麼時候攀上了顧四爺,你到底給他跪了多次!你怎麼不去做拉皮條的呢?我早就知道你下賤,卻不知道你這麼下賤!」
沈知道傅天澤瘋了,他這種瘋狂的病態是從未見過的,有了孕,就越發想要保護肚子裏的孩子。
一面被傅天澤拖著走,一面撿起地上被傅天澤扔掉的手機,巍巍地去撥號碼。先是想著要報警,後來想想應該洗清自己的冤屈,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了別人的替死鬼,於是,去撥顧景臣的電話。
「天澤,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我的確認識顧景臣,可是新聞報道上寫的不是真的,我沒有跟他發生過關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發這樣一條短訊給我,我不知道莫苒跟他在一起!你不信,不信我去問他!我打電話問問顧景臣!」沈上的浴巾都快要被傅天澤扯碎了,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道。
然而,沈怎麼都無法打通顧景臣的電話,他不是關機,也不是沒有信號,可就是打不通。急得要命,一而再地重撥,結果都是一樣。
傅天澤心裏已經認定了的罪狀,越是表現得跟顧景臣認識,他就越氣惱。
他想起他死去的前妻簡寧,曾經在睡夢中過顧景臣的名字,又想起他可憐的純潔無暇的小朋友莫苒,被顧景臣糟蹋了,還有他邊陪伴了多年的人沈,原來也跟顧景臣有一!
他傅天澤是出不好、勢單力薄,沒有辦法跟顧四相提並論,哪怕如今擁有了S市首富的名號,也仍舊被世家子弟顧景臣牢牢迫著。
顧景臣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這種仇,他傅天澤要是不報,他簡直不配做人!
他心裏恨意漲滿,已經到了臺上,狠狠地一把將沈丟了出去,沈尖了一聲,人撞到了洗機上,燙服的架子被的一勾,掉下來砸中了的小腹。
「啊……」沈凄慘地了一聲,躬下,痛楚地捂住了小腹。
懷孕兩個月的最是脆弱,稍稍多走些路都可能流產,何況是到這種刺激?
沈察覺到有什麼從的下流出來,驚恐地抬起頭去傅天澤:「傅天澤,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快送我去醫院,快!」
傅天澤紅了眼睛,被仇恨蒙蔽了心,他對沈這個人徹底地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和可憐,他心裏全都是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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