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臣對莫苒這個高中生毫不能把穩,他甚至都不知該如何定義才對。
從他們認識以後,他就再沒有見過哪個高中生比得過莫苒的心理素質,怎麼能在前一秒哭哭啼啼地讓他走開,后一秒又甜甜地他「顧老師」?
經過很長時間的接,顧景臣很自覺地將劃到了獨特的限定,不是普通的高中生,是將他也拿住的可怕怪。
所以,在莫苒主親近吻住他,且笑意滿滿地問他時,顧景臣的心十分複雜,他長了手臂抱住,讓更地在他的口,那的軀與他的相對,有一種別樣的舒服。
他與接吻,兩個人很快就都氣吁吁。
顧景臣的氣息綿長,上的孩卻不行,很快不能正常呼吸,顧景臣便只好放開了的,他笑道:「寶貝兒,你這技還得練,才吻了一會兒就沒氣了?顧老師對你這次的表現不大滿意。」
簡寧注意到顧景臣說話時,眼睛並不是一直注視著的,也會時不時地看向頭頂高懸的大圓鏡。那麼,所有的作都已經在他的眼底,難怪他雖不太盡興,卻也很是。簡寧一想到傅天澤的臉以及日後顧景臣後悔的時候,的心就格外舒服。
在床上雖然沒有贏過顧景臣的必要,可簡寧偏偏就是不想輸給他,像是最好學的學生,聽完老師的批評,開始努力改進。
簡寧稍稍用力掙了顧景臣手臂的束縛,長長的黑直發垂下來,的髮過顧景臣的脖頸直到口,水一樣冰涼。
顧景臣的眼神里滿含意,濃得化不開,他注視著莫苒的作。當低下頭,他看不到的眼睛,又覺不滿意,他漲紅著臉,抬起手去拂過的黑髮,輕輕地勾到耳後……
簡寧忽然停了下來,這樣溫的作,作為莫苒的份一次也不曾在顧景臣這兒看到過。
年無知與顧景臣在一起時,多數時候沒有那麼舒服,舒服的都是他,然而顧景臣的這種溫作,曾讓沉醉,讓覺得顧景臣似乎也很,因了這份,才肯獻出自己的,繼續忍他的掠奪。
如今想來,里的孩多傻啊,為男人找著無數的理由,之所以如此屈服,不過是因為他至深。
可是,原來,顧景臣不只是對簡寧一人如此,他在中得到滿足時,也會溫地著人的頭……
假如你所給我的與給別人的一模一樣,那麼,又有什麼稀罕?
簡寧的心如墜冰窖,到底忘不了年時的人,再恨他再想報復他,還是難免心存一期待,以為至死去的簡寧對顧景臣來說是不同的。
顧景臣的是莫苒,不是簡寧,只是一個與他有床伴關係的,他的溫太過廉價,因而不值一提。
顧景臣見不再繼續,他卻已忍不了,反客為主地狠狠掠奪,簡寧毫無反應地隨他去折磨,不一會兒兩個人都已到達雲端,天卻還沒有完全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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