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顧景臣挾持,簡寧怎麼也要裝裝樣子掙扎一番,要不然豈不顯得自己很隨意?
「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簡寧喊道。
顧景臣從背後探下,著的耳邊道:「再喊得大聲一點兒吧寶貝兒,我最近的曝率有點低,你大一聲,把那些記者都招來,咱們正好來個新聞頭條,你坐在椅上,拍下來的照片想必也很。」
簡寧立馬閉,側頭狠狠地瞪著顧景臣,說他不要臉,他還真把臉拍地上了?
顧景臣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了,就著回頭的姿勢,極快地在的上印下一吻:「寶貝兒,好久沒看到你這種表了,真好看。」
來往的好多人看到他們倆的親昵,都誤以為他們是一對,在一旁笑著使眼,誰能想到他們彼此都不安好心?想來,普通人還是更願意將別人的生活化話,絕能看到話下面的殘酷。
簡寧被顧景臣帶到了停車場,腳不方便,自己爬不上車。顧景臣盯著那椅看了會兒,俯將抱了出來,塞進了副駕駛,抱怨道:「寶貝兒,你好像長胖了。這些天吃太多了吧?」
簡寧的腳疼得厲害,又演了苦計從床上摔下去,這會兒新傷加舊傷,苦痛只有自己知道。
顧景臣從來狗裏吐不出象牙,也不跟他計較,挪了一下,將了手的左腳放在了一個舒服點的位置,左跟廢了似的,稍稍一沾地就疼得要命。
一轉頭,見顧景臣將的椅摺疊了,走到車後去,打開了後備箱……
「嘭」的一聲,扣上後備箱后,顧景臣拉開車門坐了上來,出紙巾嫌惡地了手:「多人過的東西?不如給你扔了算了,以後拄著拐杖走路,還能鍛煉下半,一舉兩得。」
簡寧不理他,氣得一雙眼睛紅紅的。
顧景臣也不管氣不氣,疼不疼,發了車子,從醫院後門沖了出去。
簡寧用圍巾包住了臉,只出一雙眼睛,但是不覺得這能擋住什麼,別人不認識就算了,能不認識駕駛座上弔兒郎當的顧四?
看顧景臣車子行駛的方向,卻並不是去他的別墅,他又想弄什麼麼蛾子?
簡寧忍不住開口問:「去哪?」
顧景臣開得很快,街邊的風景迅速地往後退著,他瞇著眼睛看路,順手給放下擋板,邊的笑容卻淡了:「記得酒會上我說過的話嗎?回去再跟你算賬。這賬你欠得夠久的了,是該還了。」
簡寧靠在椅背上,一點沒領他善解人意的,笑道:「四連殘疾人都不放過,所作所為真是令人髮指。我就知道四找我,沒別的事。」
昏迷的時候他辦不了,醒了,他就找上門來,簡寧都要懷疑蘭曉鵬上午是不是專程來給顧景臣打探消息的,否則怎麼這麼迅速?
顧景臣不承認,也不否認:「你人是瘸了,跳不了舞,走不了路,但那事終歸還是做得了的,又不需要你出力,你只管配合就好。這麼長時間沒見,也不想念我的?」
他的聲音倒是沉穩,說起不知恥的話,一點沒變。
簡寧的笑容冷到了心裏,便越發浮在了面上:「四自我覺太良好了,那事只要是個男人,都能做。何況我這麼,誰不想跟我做那事?只是沒想到四嫌棄旁人過的東西,卻不嫌棄被別人過的我,原來也是有雙重標準的。」
顧景臣勾起角,沒覺得不舒服:「誰你生得那麼,你有再多的男人,我到底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忘得了我給你的覺嗎?」
簡寧最恨顧景臣的就是他的這份無恥的自信,拿初夜來說事,會顯得一個男人人品格外低劣,雖然只是兩個人之間的事,但已能看出顧景臣的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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