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一直在找那枚鑽,也疑為何顧景臣只送給四件珠寶中的三件,獨獨了這鑽,顧景臣在人上出手還是很大方的,不至於說因為吝嗇捨不得才不給。
現在簡寧知道了,原來是在這裏,和的婚紗一起擺在櫥窗里,紀念,不,也許是緬懷他失去的可笑的。
原本因為爸媽的原因,簡寧對這鑽特別珍,拿去拍賣也純屬不得已,現在再看到它,卻帶著一輕蔑,也沒盯著它看很久,在顧景臣再次鬼之前敲響了他浴室的門。
等顧景臣洗好澡出來,簡寧問道:「四準備在這兒呆幾天?我明天得回去練舞。」
本來簡寧是不敢問的,怕引起顧景臣的不滿,再對發瘋,現在知道顧景臣明天和沈還有約會,當然不會在這兒呆很久,才來試探他的意思。
顧景臣走到酒櫃旁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自己端著一杯淺淺地品著,答覆道:「你每次都火急火燎的,一點趣也沒有,要不是今天我偶然到你,是不是準備在那兒蹲一天?」
這是完全不相關的問題,簡寧拒絕回答,將杯中的紅酒晃了晃,紅的在明的玻璃杯上暈染,再一點一點下去。
仰頭一口氣將杯中酒喝完,小臉一皺,挑眉看著顧景臣道:「誰規定我不能在他家門口蹲一天?我好像錯了,應該直接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我去了,讓他出來見我。這才是對付敵最有效的下馬威對不對?」
顧景臣盯著:「喝酒喝這麼猛,你在外面應酬的時候有沒有被人佔便宜?跟那個人就是這麼勾搭上的?上過多次床了,敢跟他攤牌?確定他會為了你床上的那點技甩了他的朋友?」
問題還真多,顧景臣越是想知道,簡寧就越是不告訴他,無論他如何旁敲側擊冷嘲熱諷,簡寧又自己去倒了半杯紅酒,再一口氣喝,好像故意跟顧景臣對著干似的。
隨後,轉看著顧景臣,眉梢眼角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巧笑倩兮:「因為技不怎麼樣,所以找四練一練啊,還要請顧老師多多調教,等我將來得到了他,一定會謝四的大恩大德的。」
簡寧說完,顧景臣有一瞬間的呆愣,不,先是呆愣,隨即火冒三丈,他氣得連手裏的酒杯都差點碎了,這是第一次有人對他說,在床上不過是利用他,拿他來練一練技,目的是為了將來跟別人上床的時候能俘獲那個人的心。
那他顧景臣到底算什麼東西?拿著錢和來喂白眼狼兒?
他的口悶得要死,那雙眼睛盯著簡寧,他恍惚起了點恨意,倒沒有立刻上前困住,只是冷笑道:「所以你現在還蠻,跟我在一起就當是免費學習了?你想得倒。」
顧景臣沒行,簡寧卻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雙手搭上顧景臣的胳膊,頭一點一點靠近他,吐氣如蘭道:「四覺得跟你在一起的人有幾個不是我這種心思?只是我年紀太小,比較誠實,被四一激將,就都說出來了而已。難道們不是為了四的錢和四可以為們帶來的好,而是為了要嫁給四才不餘力地勾引你嗎?四好天真啊。」
聽的口吻,再聞到的氣息,明顯是有點醉了,顧景臣不得不承認說的都是真的,每個人跟他在一起,都是因為他的份或者是他的相貌格,前者在國的人裏面最明顯,後者多是些水緣。
顧景臣一把摟過簡寧的腰,讓的與他相,他勾起角冷笑:「小東西,以為激將我幾句,我就會放了你?對一個我隨手可棄的人,我並不介意免費教一教你技,等到被我玩爛了,隨便你去哪裏,要嫁給傅天澤還是別的禿頭謝頂的老鬼,都與我無關。你是不是覺得你這麼一刺激我,我會覺得噁心?」
不等簡寧回答,顧景臣就將簡寧一把抱了起來,走了兩步在大床上,極盡掠奪,比平時還要兇狠。不知道他是在報復還是存心要證明給看,他不介意任何噁心。任何人,只要他覺得口味可以,他吃第一口,接下來的無數口他不會在意跟誰有關。
當一不掛被顧景臣束縛住,逃無可逃時,簡寧想,顧景臣真的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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