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對阿鬼的主示好。
我想讓他明白我對他的決心。
我真的是打算好好的跟他在一起,而不是一時的衝。
我跑出了大廈的門口,抬頭往樓上看了一眼,阿鬼正站在臺邊。
我向他揮揮手,他也跟我揮揮手。
隔著這麼遠,我好像看到他在笑。
我去了咖啡館,早上的客人不多。
大約十點多鐘的時候,我接到了周蘇城的電話。
他說:“我在商場門口等你。”
“好,我馬上來。”
我今天穿的一素黑,又去辦公室拿了一頂黑的帽子戴上。
阿貓看到我的裝扮問我:“乾嘛打扮的像去參加葬禮?”
“掃墓。”
“又不是清明掃什麼墓?”
“周蘇城媽媽的忌日。”我不跟他多說,匆匆的跑出了店門。
周蘇城在外麵的車邊等我。
他穿著黑燈芯絨風,和黑的寬鬆長。
今天難得冇見他穿西裝。
他這一很有型,也很難不讓過往的人們回頭向他頻頻張。
周蘇城向我走過來,看到了我頭頂上的那頂帽子。
“第一次看你戴帽子,很好看。”
我跟他笑笑,他拉開車門我上了車。
在路上的時候經過一個花店,我讓他靠邊停了停,然後買了一大束的天堂鳥。
他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我媽媽喜歡天堂鳥?”
“我猜的。”
其實是我以前去周家,看到他家後花園的花圃裡種的都是天堂鳥,所以我想應該是他媽媽偏這種花。
周蘇城看看我,看破不說破。
我捧著花,上了車繼續前行。
周蘇城媽媽的墓地和文然的是在一起的。
隻不過一個是前園,一個是後園,以一個小小的人工湖隔開。
今天我來是給周蘇城媽媽掃墓的,所以我冇有準備去文然的墓,來日方長,等到清明我再來應該是一樣的。
跟著周蘇城來到他媽媽的墓碑前,我捧著花站在一邊,他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仔細地拭著墓碑上的照片。
周蘇城的媽媽,我見過的照片。
其實也很漂亮,從周蘇城這麼優越的五上就能知道他媽媽年輕時候一定是一個人。
我想周蘇城的父親那麼迷我媽媽,不僅僅是因為我媽是樺城第一人。
有的時候一個人另外一個人,這種事不好說的。
不另外一個人的事也不好說。
這樣看,讓我對那天晚上在天臺的事有了更深的印象。
那晚的人形容枯槁,披頭散髮,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風采。
一個人可以因為一個男人而變得麵目全非。
我還抱著花在一邊發愣,周蘇城已經乾淨了照片,回頭對我說:“可以了。”
我趕把花放下來,聽見周蘇城在說。
“媽,這個是楚,就是那天晚上你讓我帶過來的小姑娘。”
他一邊點燃手中的香,一邊慢條斯理的跟他媽媽說著話,彷彿在拉著家常。
“我以前過來也跟您說過,我很恨,其實我騙了你,我並不恨。媽,如果我跟你說我想跟他在一起,你會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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