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個條件應該開的蠻人的,我看他的眼睛都紅了。
他似乎有一點躍躍試的意思。
我被他們擾的煩了,索激將他到底。
“你若是敢跟你老闆說我是你朋友,讓他以後不要再來擾我,那我就做你的朋友,怎麼樣,你敢不敢?”
我覺得阿鬼的呼吸都急促起來,這個條件對於他來說應該是很有力了。
他在猶豫了幾秒鐘就居然咬著牙道:“這是你說的,楚,我希你彆反悔。”
“隻要你敢做,我絕不反悔。”
他咬著牙發了汽車,阿貓正在打電話,從阿貓邊開過去的時候,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拔腳就追。
我給他發了微信,讓他彆擔心,我過會就回來。
車子在路上疾馳,阿鬼默不作聲飛快地開著車,似乎他開的慢一點就會改變主意。
我是不相信他敢站到周蘇城的麵前跟他說這些的。
所以我氣定神閒,看看他到底要把我帶到哪裡去?
我想充其量他把我帶到某個荒郊野外,衝我大喊大發泄一通,除此之外他不敢怎樣。
但是等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來的時候,我略略有些吃驚,因為這是周蘇城住院的醫院。
他下了車繞到我這邊來,拉開了車門把我拽了下來,頭也不回地向醫院裡麵走去。
我也不掙紮,順從的跟著他走進了住院部,上了電梯,拐進了周蘇城病房所在的樓層。
前麵就是他的病房了。
剛走出電梯的時候,阿鬼其實是有一點點遲疑的,腳步頓了頓。
我以為他不敢去了,忍不住譏笑:“怕了,現在走來得及。”
我功地激到他了,他握著我手臂的手更用力,拽著我就往周蘇城的病房走去。
走到了病房門口,他居然冇有一猶豫,直接推門進去。
周蘇城正在房間裡,幾個西裝革履的,應該是公司高層某樣的人站在他的床前在彙報工作。
見到我們忽然進來,周蘇城抬頭看了看我們,然後他的目就停留在阿鬼握著我的手腕的手上了。
其他人也都愣住了,周蘇城向旁邊人揮了揮手:“你們出去。”
高層們離開了,房間裡隻剩下我們三個人。
周蘇城的眉頭微蹙,雖然表依然寡淡,緒冇有太大的起伏,但是能夠看出來他已經非常不高興了。
“把帶來什麼意思?”周蘇城問。
“周先生。”阿鬼非常張,他握著我的手腕的手都在微微的發抖。
這一刻這一秒我心裡特彆舒爽,我想現在阿鬼應該是後悔的。
但是事已經到這一步了,我看他接下來怎麼做。
“你出去,楚留下來。”周蘇城不耐煩地開口。
“周先生。”在這一瞬間阿鬼似乎有些鬆了,我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我們的眼神就撞了一下。
我跟他笑了笑,他應該能看得出我的笑容什麼意思,所以這一次他幾乎冇有停留,鼓足勇氣開口。
“周先生,楚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所以我告訴,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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