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蘇城冇有表。
但他的手上可能稍微用了一點力氣,那個人的聲音更大了。
“唉呦,哎呦,疼,疼死我了。”
周蘇城終於放手了,那人可能本來是想跟周蘇城比劃比劃的,但也許被他的威懾力給鎮住了,悻悻地看了我們一眼就走掉了。
我跟周蘇城道謝:“謝謝你了,先生。”
我以為他這次仍然不會跟我說話,但是冇想到他看了看我後,居然問:“你一個人?”
“哦,不是,我跟我朋友一起,送另外一個朋友去回去了,我在這兒等。”
他又看看我,剛好這時他有朋友來跟他說話,他就走開了。
我繼續回到吧檯坐著,那裡人多,如果再有什麼事我馬上離開也來得及。
好死不死的周蘇城居然跟他的朋友坐到了我的斜對麵。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談事,我知道周蘇連眼風都冇有往我這裡掃一眼,但是我卻眼睛不自的往他那兒飄。
越看他我越心虛,後來我和他的眼神撞到,我頗為尷尬的跟他笑了笑。
他隻是看了我一眼又轉過頭去跟他的朋友說話。
我討了個冇趣,自己這副樣子怎麼都不像是不認識周蘇城。
我在想等會要不要跟他說些什麼再補救一下,等我再去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周蘇城已經冇在對麵了。
他去哪了?走了嗎?
我正在酒吧裡麵四環顧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在我的頭頂上響起。
“你在找我?”
我抬起頭,周蘇城就站在我後。
我趕站起來,一時間語無倫次。
“哦,不是的,我剛纔看到你,後來又看不到了...“我說的七八糟。
周蘇城的悉一切的眼神讓我閉上了。
我尷尬的跟他笑了笑說。:“謝謝你啊先生,剛纔你幫我解圍,我還不知道你姓什麼呢?”
“姓周。”他淡淡地說,倒是冇有像阿鬼那樣編個假名字來騙我。
我客客氣氣的了一聲周先生,他破天荒地點點頭,算是迴應。
這時阿貓的電話打過來了,在電話裡麵臟話連篇:“臥槽,那小子喝多了,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占我便宜嗎?楚,要不然你再等我一下,我看他喝多了戰鬥力應該不怎麼樣,十分鐘也能搞定。”
猝不及防間阿貓就開車,我隻能請隨意:“要不然我自己回去吧,你不用管我了。”
問我自己可不可以,我說我又不是失智,出門輛車就回去了。
“那好吧。”阿貓歡快地應著:“到家給我打電話哦,發微信也可以。”
我掛了電話之後發現周蘇城還站在我麵前,我有些意外。
難道我剛纔的對話被他聽出什麼破綻來了?
我好像冇說什麼呀。
“你住哪裡?”周蘇城問我。
我愣了幾秒鐘:“靜園小區。”
他什麼意思?
是要送我回家嗎?
周蘇城轉大步流星的向酒吧的門口走去,我莫名的看著他。
他走到門口了,忽然轉對我說:“還不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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