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說的去世的太太是殷念真，還是周蘇城的媽媽。

可能都是吧，們都是因我而死。

周蘇城應該在裡麵聽到了靜，開門出來，順勢將我拉到了他的後。

“周嫂，我們的事還不著你手，看在你在我們周家待了那麼多年，跟楚道歉然後扶外婆下樓！”

“先生。”周嫂哭了：“你不能這樣，你忘了你媽媽是怎麼死的，你忘了你媽媽最後被那狐貍的有多可憐？如果不是連番宮，你媽媽會跳樓而亡嗎？現在你和這個人不清不楚，你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媽？”

周嫂淚控訴，我明白了應該是一直都知道我和周蘇城的淵源，隻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我躲在周蘇城的背後看不到他的表，他忽然推開他後的門，把我給推了進去。

我捱了一柺，臉上被打了一掌，皮上的疼痛不算什麼。

周老太太那蒼老絕的眼神，纔是給我重重的一擊。

說實話，事超出了我的預期。

我稀裡糊塗的答應了莫修，又稀裡糊塗的開始了我的勾引，直到發生之後我才覺得，這一切是多噁心。

二十分鐘後周所長重新進來，我坐在他的沙發上發愣。

他蹲在我的麵前的時候，手邊多了一個藥箱。

他檢視了我的傷勢：“臉有點腫，我去拿冰塊。”

“不用了，我冇那麼貴，自從跟你在一起之後我就被千夫所指，現在這點皮傷算得了什麼？”

周蘇城有的沉默，他手指輕輕地在我腫脹的肩膀上了一下。

“楚，你先搬出周家，你和莫修的離婚手續我替你安排。”

“然後呢，敢問周先生怎麼置我？”

他長久的凝視我，把問題丟給了我。

“你呢？你想跟我在一起嗎？”

“如果我想呢？”

他居然沉默了，我又說：“那如果我不想呢？”

“我送你出國，你喜歡哪個國家，我給你買一棟房子，我把你的生活安排的妥妥噹噹，還有你妹妹，我會幫你找到，活見人死見，可以嗎？”

周蘇城難得跟我有商有量的，我應該寵若驚纔是。

“周蘇城，你知道我是靠什麼活著的嗎？”我答非所問：“我是靠我對你的恨和以後能報仇的信念支撐的，其實我搞這樣，在這世界上怎麼活下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到有一天如果能夠讓你痛苦，我就會覺得安，我就是靠這個支撐下來的。”

周蘇城花了差不多一分鐘才消化我剛纔那段話的意思。

他低著頭，他的頭髮已經不滴水了，在燈的照下黑的發亮。

“那如果你發現你的恨其實是虛無呢？”

我聽不懂他的意思，我不想跟周蘇城玩文字遊戲。

他的電話又在洗手間響起，他按著我的膝蓋語速極快的跟我說：“關於你妹妹的事，我們兩個找個機會好好談一談。”

他從我麵前站起來的時候，門被推開了，莫修居然站在門口。

他看到我的樣子愣了片刻，立刻下上的外套走過來，將我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