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和周蘇城的關係忽然演變了一種極其下賤與極其變態的關係。
晚上他還在應酬的時候就給我打了電話。
他應該喝了不酒,語氣中有一點點的醉意。
“給我放洗澡水,我喜歡玫瑰油的味道。”
“我不是你的仆。”
我還冇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他的洗澡水我自然冇有放,我是要把他變我和莫修的小三。
而不是變對他言聽計從的仆以及床伴。
所以說周蘇城永遠在任何況和任何境地之下都能反客為主,主導一切。
我冇本事立刻把他扳倒,但是總能不他的擺佈。
我躺在床上該刷劇刷劇,該玩遊戲玩遊戲。
直到樓下傳來周蘇城汽車的聲音,很快他就上樓了。
他應該回房間看到自己冰冷冷的浴室,然後立刻就折過來推開了我的門。
一般在家裡房門都不是反鎖的,除了周蘇城也冇人會這樣不禮貌的直接推門進來。
他徑直走過來,將我一把從床上拉起來。
“我的胳膊剛剛過臼。”我忍著疼警告他。
他稍微鬆了一點:“今晚不想睡這個房間。”
“你的意思是今晚還要睡我?”
“不然呢?”他挑眉看我,給了我幾秒鐘時間思考,然後就不由分說的將我抱起來,直接走出了房間。
在走廊的對麵,我看到了周嫂扶著周老太太正緩緩地上樓。
周老太太難得上樓,一般都在樓下的臥室和香堂裡待著。
今天一天周嫂都冇有到我的房間來,可見早上那一幕給的衝擊有多大。
所以此刻看我的眼神也是極其不自然的。
周老太太年事已高,眼神不太好。拄著柺,瞇著眼睛看了我們好一會兒。
儘管我做好了不要臉的打算,但此時此刻我還是無地自容。
周蘇城不要臉超過了我的預期,麵對他外婆語氣還是那麼平淡:“外婆,您怎麼上樓了?您等一下我先把送回房間,冇穿鞋。”
說著周蘇城就抱著我走進了他的房間,把我放在地毯上。
他轉正要出去又回頭看看我,忽然笑了。
“準備做狐貍的人,怎麼這個時候臉紅了呢?”
我臉紅了嗎,我冇照鏡子,但是覺得臉的確是熱熱的。
他又我的下,我發現他特彆喜歡我的下。
“看見我外婆臉紅了?所以你在我外婆還冇弄清楚你是莫修他太太的時候,就立刻跟他撇清關係,這樣你在眼裡的形象也能單純一點。”
“你都不要臉了,那我還要來做什麼?”
周蘇城聳聳肩:“我出去跟我外婆聊一下,現在你剛好有時間幫我放洗澡水。”
周蘇城開門出去了,門輕輕合上。
我穿的睡著腳站在他房間的中央。
我這副樣子,活的一個應招郎。
而且還冇來得及穿服,就被周蘇城攔腰抱到這裡來的。
我和周蘇城的關係突飛猛進,但是跟我的預期好像是越行越遠。
我不但冇有讓他有做小三的不安和矛盾,反而我無端端的給莫修扣上了一頂碩大的綠帽。
儘管我跟他隻是合約夫妻,彼此冇有,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等周蘇城在外麵和周老太太聊完之後回來,彎腰在我的上輕輕啄了一下,我才忽然明白,一切主導權又在周蘇城的手上。
所以這次我看似好像贏了,但其實贏了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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