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蘇城就是周蘇城,我這點小把戲被他一下子就看穿了。
“開庭時間延期了,你不知道嗎?後天纔開庭,你的苦計是不是演的太早了?”
他隻需要三秒鐘就把我給拆穿了,如果莫修知道了,一定得哭出來。
把我累得夠嗆,折騰到現在還在山上吹冷風。
我被風吹的腦袋疼:“剛剛知道延期,所以我打算上下山明天再上山,如果我出事了,那麼周先生會不會來救我?”
“你猜?”
我現在整個腦袋都快被冷風給凍住了,不利於思考。
“那既然這樣,周先生還打電話來做什麼呢?”
“楚,上不僅冷,有野,可能還會有變態或者狼,你不想死的話就彆玩這種人的考驗,趕麻溜地下山。”
周蘇城的警告真的嚇到我了,以至於我一,然後腳底一就跌倒了。
石階上太了,我就像坐梯一樣,停不下來,好像卡通片裡的卡通人,屁硌在石階上,一跳一跳的。
如果此刻我被拍下來的話,那一定稽。
我一路滾下了十幾節臺階,一直到比較平坦的地麵上才停下來。
我這把老骨頭差點快要摔散架了,趴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我從那麼高摔下來,手機居然還牢牢的握在手中,也是絕了。
周蘇城在電話裡不停的詢問我:“楚,你怎麼了?你在乾什麼?”
“拜你所賜,我剛纔從石階上摔下來了。”我息著對著話筒說。
他頓了片刻:“苦計現在就用了,是不是早了一點?”
“隨便你信不信。”我爬了好久才從地上爬起來。
我的好像扭到了,剛邁步就鑽心的疼。
“周蘇城,我的腳好像腫了,這次是真的不是苦計。”我疼的聲音裡都帶著哭腔。
周蘇城在電話中冷笑:“表演的分太重了。”
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他都已經拆穿我們了,怎麼會相信呢?
可問題是我是真的摔了,得不償失。
我扶著一棵樹轉了半天的腳脖子,覺得稍微好一點了才往前走。
剛纔說的那一跤實在是太重了,我現在渾骨頭都疼。
我走的慢的像蝸牛,覺過了好久回過頭,離剛纔摔跤的地方也冇幾步。
冇多久,周蘇城的電話再一次打來。
他語氣匆匆:“表演的怎樣了?要不然我幫你打110?”
“110來我就躲起來,直到你來救我。”我疼的冷汗直冒:“周蘇城,自從到你我就特彆倒黴,三天兩頭出事,我承認我來山上就是你過來,但是我現在問你,你是來還是不來呢?”
“你猜。”他還是給我這兩個字,我聳聳肩正要掛斷電話。
他的語氣似乎有些煩躁:“楚,不想死的話就馬上下山,我會讓人來接你!”
“我設好了圈套讓你套,來的不是周先生,我怎麼會甘心?”
這一次是我掛掉電話,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我還想留著我這條小命找小西呢,冇打算那麼快就死,所以我準備下山。
路我又摔了行不便,一小段路被我走的肝腸寸斷。
石階的冰太厚了我實在是走不了,我打算換一條路。
可好死不好死的,我運氣太背。
換了一條路,正在跌跌撞撞的下山的時候,周蘇城一個電話打來,驚得我渾一抖,然後手裡的電話掉下山去。
再然後,我腳一整個人就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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