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謝謝你醫生。”我拿過報告從椅子上站起來。
我和周蘇城之間的那些事,報警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就算報警把他抓了又怎樣,我又冇有證據是他下的毒,充其量周嫂當了替罪羊。
那又如何?
湯是周嫂給我的,但是指使人是周蘇城。
我和周嫂近日無冤往日無仇的,冇理由害我。
我頭重腳輕地拿著報告去找阿貓,斜靠在椅子上。
“怎麼樣?報告怎麼說?”
我把醫生跟我說的話向複述了一遍,阿貓擰了擰眉頭往地上啐了一口,本來想破口大罵的,但是咳嗽了一聲,然後就停不下來了。
我趕扶起,幫拍著後背:“你悠著點兒,這個時候就彆罵街了。”
我送阿貓回去,發現換了地方了。
“原來住的那個地兒一段時間冇住,房東把房子給收回去了,該死的東西,他收了我好幾個月的房租呢,等老子恢複一點了,得把錢要回來。”阿貓罵罵咧咧。
我讓在床上躺好,幫熬了之後,又衝了熱水袋讓抱在懷裡。
“我訂了一隻,等會就送來熬湯給你喝。”
“我想吃麻辣香鍋。”
“麻辣香鍋過段時間再吃吧,你還是得忌口。”
我在阿貓家待到晚上,今天虛弱的很,我有點不放心離開。
周嫂還打了個電話給我,問我為什麼冇有回來吃晚餐,我說我有個朋友這裡有點事,也許會晚一點回來。
說給我燉了甜品放在冰箱裡了,讓我記得吃。
掛了電話之後,阿貓氣憤地說:“投毒投的還這麼激進,一天餵你幾次,看來不弄死你不罷休。”
“也不能怪,周蘇城吩咐他做的,怎麼能不做?”
“也是,罪魁禍首是周蘇城。”
說到曹,曹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我正在給阿貓燉湯,湯的香味溢滿了小小的廚房。
我嚐了一口,有點燙,周蘇城立刻問:“你怎麼了?在哪裡?”
周蘇城的關心總是來得猝不及防。
我放下勺子,笑著跟他說:“周先生,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有些逾矩了?”
“你在哪?我讓司機來接你,你現在的狀態不好,彆到跑。”
“就算關心我,也應該是我老公關心,周先生,你管的太寬了。”
我掛掉了電話,他再打來我就不接了。
阿貓靠在床上刷劇,聽到我打電話把聲音特意關小了一些,側過頭來對我說:“他這是要把你接回去繼續投毒呢!”
彆說大半天冇吃補品了,我覺得腦袋冇那麼暈了,神狀態也比之前好了一些。
醫生讓我多喝點水加快代謝,我一個下午灌了好幾瓶水,現在走起路來肚子裡麵都嘩啦嘩啦響。
所以等莫修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對他說:“什麼時候開庭?在開庭前兩天安排我出去遠足吧!”
莫修有點意外:“你這是答應了嗎?前幾天不還是猶豫不決的?”
“你不知道人心海底針,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改變主意。”
“好,那我安排,你放心,不會有危險。”
就算有危險又怎樣?
能把皇帝拉下馬,就不怕一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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