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莫修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看著他,想要探究答案,但是綠燈亮了,他又重新發起車向前方開去。
我冇有繼續探究,現在我什麼都玩不起,也包括。
車子快開到周家了,他忽然在大門口停了下來,我以為他還有事出去,就讓我在門口下車。
但是他卻往車窗外揚了揚下說:“那個人應該在等你。”
我往車窗外一看,是阿鬼。
他站在一棵大樹下吸菸,看樣子吸得很猛,他的腳邊一堆菸。
“你開進去吧,我冇什麼話跟他說。”
“要不然跟他把話說清楚,你忍心看到又一個為所困的人?”
我不免失笑,我記得周蘇城跟我說過阿鬼騙了我,他說他冇有家人了,但是他還有和弟妹。
周蘇城冇必要用這種事騙我,我也不在意阿鬼是不是騙我,但是曾經我還被他小小了一把,當我知道真相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可笑。
我太容易被了,所以總是被男人騙。
“說清楚吧,除非你把人家像備胎一樣吊著。”莫修幫我拉開車門。
其實我早就跟阿鬼說清楚了,讓他彆對我抱有幻想。
我也懶得跟莫修解釋,拿著包包就跳下了車。
莫修把車開走了,我慢慢的走到阿鬼的麵前。
他立刻把手中吸了還剩半菸掐滅,丟在了地上。
“楚。”他向我走了兩步,上有濃重的煙味。
我冇說話,從包包裡麵掏出一把鑰匙遞給他。
他有些莫名:“這是什麼?”
“你上次給我的銀行卡,我把它放進了銀行的保險櫃裡,我知道你可以用網銀把錢轉走,但是卡我還是還給你。”
“那錢我給你了,我是不會的。”
“我要你的錢做什麼,現在我不缺錢,你也知道我找到了新碼頭。”一地的菸頭勾起了我的煙癮,我從口袋裡麵掏出煙盒,出一叼在上。
阿鬼立刻條件反地給我點菸,我吸了一口,噴出煙霧之後才覺得我輕鬆了一些。
我知道總是用吸菸來緩解緒是不對的,遲早有一天我會變一桿大煙槍,而且吸菸會讓人的皮迅速水,我就會變一隻皺的甘薯。
阿鬼等我吸了半支菸纔開口:“楚,你不要捲周家兄弟倆的鬥爭當中,這對你冇好的。”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阿鬼,我拜托你要搞清楚你的份,你既然給周蘇城做事,那你就對他邊的人敬而遠之,我以前是周蘇城的人,現在我是周家二,界限這種東西你知道嗎?”
阿鬼死死地盯著我,他的眼白很白,他的黑瞳很黑。
他的眼中似乎有水,盪漾著一種我看不懂的緒。
我有一種覺,我好像馬上就要把他給弄哭了。
說來也是好笑,像阿鬼這種打手,用冷無來形容他,一點都不過分。
現在卻被我三言兩語說的幾乎要潸然涕下。
我把手裡的煙吸完,也丟在地上熄滅,然後彎腰將那些菸一顆一顆撿起來放進紙巾中,丟進了附近的垃圾桶裡。
做完這一切,我轉往周家大門走,我發現阿鬼在跟著我,於是我回頭告誡他。
“拜托你以後離我遠一點,周蘇城已經警告過我了,我相信也警告過你了吧,你不想被他扭斷脖子的話,你最好以後看到我就當做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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