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我幾乎冇有猶豫就下了樓。
莫修很準時,我剛走出樓梯口的時候就看到他站在他的車邊等著我。
他直接拉開車門:“上車。”
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裡,但是不重要。
他把這一直開到了城郊,在一個療養院門口停下來我才認出來,這裡周蘇城也帶我來過。
莫修看出我的疑問:“我父親住在這裡。”
我這纔想起來,他和周蘇城是一個爸爸。
“為什麼要帶我來見你爸爸?”
“跟我來就知道了。”
我跟著莫修走進療養院,在他的病房裡麵我看見了周蘇城的父親。
他坐在椅上,背對著門口正看著窗外。
莫修了一句:“爸爸。”
周父轉過來,當他看到莫修邊的我的時候,我明顯的覺到他似乎渾抖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神迸發出彆樣的火花。
他向我出手來:“煒煒。”
我記得第一次他見到我的時候,好像反應也很大。
他是不是認錯人了?
莫修看看我,把我拽到了周父的麵前。
“爸爸,楚,你是不是覺得長得很像一個人?”
“楚。”周父仰著頭注視著我,喃喃自語:“楚,對,你是楚,冇有那麼年輕。但現在就算老了,依然也很漂亮吧…”
他說的到底是誰?
我納悶的看著周父,我心裡的覺得他口中的那個人肯定跟我有關係。
“你長得真像,幾乎是一模一樣。”
其實我長得還蠻有辨識度的,不算是一張大眾臉。
以前街坊鄰居總說我和我媽媽長得很像,小小年紀就活一個人胚子。
猛然間,我手指冰涼。
我有一個石破天驚的想法,但我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
我蹲在周父的麵前,我的嚨發,嗓子發乾。
“您說的某某是沈婉兒嗎?”
這是我媽媽的名字。
十幾年前譽樺城的大人。
我媽很有名,其實出普通,上學的時候學業也不出眾,更冇什麼才藝,但唯一能讓那麼有名的,隻有的容貌。
以前有人說我媽媽的,是那種人見了都要停下來多看兩眼的。
聽到沈婉兒這三個字,他渾一激靈,死死地盯著我:“婉兒,我喜歡煒煒,在哪裡?在哪?”
果然,他果然認識我媽媽。
我記得周蘇城曾經跟我說過,他父親之所以搞這樣,是因為他爸在婚上了一個人。
那如果我把事往狗那方麵去想象的話,周蘇城所說的那個人應該是我媽。
這是怎樣的一個混的關係?
在周父的問當中,我後退了一步,跌坐在地板上。
我的腦袋裡麵一團麻,我試圖慢慢理清楚。
也許若乾年前周父出軌的那個人是我媽,也就是說我媽是周蘇城口中的那個小三。
那麼,那麼曾經從樓上跳下去的那個人是誰?
十幾年前的事我已經記不太清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那高樓上。
我呼吸錯,思緒紛。
我仰著頭問邊的莫修:“周蘇城的媽媽是怎麼去世的?”
莫修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回答:“跳樓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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