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從酣睡中醒來的徐福海,渾舒爽。
想著昨晚關燈之后,那旖旎纏綿的銷魂一刻,直到現在,那妙的余韻還讓他回味不已。
特別是旁邊還有那麼多人的況下,這種的覺格外刺激!
轉過頭去,徐福海發現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都悄悄起床了,外屋響起一陣鍋碗瓢盆忙碌的聲音,夾雜著眾聊天的歡笑聲,這一幕讓他到格外溫馨。
看了看時間,剛剛早上五點半,也不知道們都是幾點起來的。
了個懶腰,徐福海翻坐起,正待穿洗漱,卻突然看到了一抹刺目的殷紅!
看著自己上的某,卻是干干凈凈,一點污漬都沒有。
看到這一幕,徐福海有些慌神,忍不住再次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形。
那個熘進來的小壞蛋,各種曲意逢迎,千依百順,卻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甚至,整個過程中,徐福海都沒有怎麼,完全就是被。
他一直以為是睡在林雪邊的琳琳爬進來的,畢竟這丫頭總時不時的發瘋瞎折騰!
而且昨天晚上這丫頭就是挨著林雪睡的,離他也最近。
可現在看起來,自己還真冤枉這丫頭了,看著這犯罪現場,這壞事兒分明不是琳琳干的。
不是,那會是誰?
五個人里,除了白曉潔和許傾城,剩下的三都已經和他負距離接過了。白曉潔早已經嫁作人婦,自然不可能留下這樣的“犯罪現場”,那剩下的人是誰,答桉已經呼之出了。
可是,怎麼可能?
昨天晚上,徐福海清楚得記得,明明是睡在炕梢那里,離自己是最遠的啊!
中間隔著四個人,怎麼過來的?還沒發出一點靜,是屬貓的嗎?
徐福海細思極恐!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徐福海連忙將被子一拉,捂住了犯罪現場。
扭頭一看,卻是林雪端著一盆子熱水進來了。
“老婆,你們怎麼起得這麼早啊!”看到,徐福海笑著問道。
“不是你說的嘛,今天要早點起來,六點鐘就下地出花生,不早點怎麼行?”林雪笑著說道,隨即很自然地從炕頭拿過他的服,細心地幫他穿上。
“不用你手,我自己會穿,你這整得我好像舊社會的大老爺似的。”徐福海一邊說著,一邊自己手扣著扣子說道。
“說什麼呢,你就是我的大老爺啊!我是你老婆,伺候你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以后我天天這麼伺候你!”林雪笑嘻嘻地說道。
聽這麼說,徐福海索不了,任作輕地幫自己穿好上。看著他準備幫自己疊被子,徐福海頓時一手捂住,有些張地說道:“老婆,你先把門關上。”
聽到他的話,林雪停下了手里的作,有些奇怪地一邊關門一邊問道:“老公,怎麼啦?”
徐福海看到把門關好了,這才低聲音說道:“老婆,昨天晚上……”
說到這兒,徐福海覺有些難以啟齒。
看著他的神,林雪“撲哧”一笑,打趣道:“是不是哪個不老實的小蹄子,鉆你被窩了?”
徐福海臉上的表有些尷尬,半晌才無奈地點了點頭。
“好啊,哪個小蹄子膽子這麼大?居然敢當著我這個大老婆的面吃?老公你告訴我,回頭我非得好好教訓不可!”林雪故作生氣地說道。
徐福海當然知道沒生氣,不過還是低聲說道:“老婆我跟你說,一開始我以為是琳琳,不過今天早上起來發現不是,你看這里。”
徐福海說著,掀起了被子,那一抹刺目的殷紅赫然映林雪的眼簾。
“傾城?這丫頭可以啊,不聲不響的怎麼過來的?難道這也是許家教的?”看著“犯罪現場”,林雪瞬間反應過來,頓時驚訝地說道。
“老婆,你跟我說實話,你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咱們可是挨著睡的!”徐福海看著的表,試圖尋找在說謊的證據。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大師級演技在,就林雪這點小道行,別看有大師級管理技能在手里,但一樣瞞不過他的眼睛。
“老公,我發誓我真不知道!昨天白天忙活了一天,累得不行不行的,沾枕頭我就睡著了。對了,那丫頭啥時候鉆你被窩的,不會是后半夜吧。是我睡得太沉了還是你們靜太小了,我怎麼一點兒覺都沒有啊。”林雪好奇地問道。
“什麼后半夜,也就熄燈過后沒多會兒,我估計也就十多分鐘吧。”徐福海比較郁悶地說道。
“啊?這丫頭膽子夠大的呀。哎,老公,說實話,舒服不?”看著他一臉郁悶的樣子,林雪笑嘻嘻地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問這個!我還以為是琳琳呢,沒想到是!現在怎麼辦?”徐福海皺著眉頭說道。
“什麼怎麼辦?就這麼辦唄。反正傾城也是許家送給你的,你和他早晚的事啊。這丫頭人長得漂亮,又是打小經過訓練的,會伺候人,收了有啥不好的?老公我看你怎麼還有點不開心呢?”林雪有些好笑地說道。
“總覺有種被耍了的覺。”徐福海郁悶地說道。
聽到他的話,林雪“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促狹地說道:“老公,我怎麼覺你在得了便宜賣乖呢?哎,你跟我說說,昨天晚上你倆怎麼弄的?這丫頭也太厲害了吧,那麼多人咋過去的啊,等會兒我得問問別人,看看有沒有人發現。”
徐福海聽到這句話,頓時沒好氣地說道:“問什麼問?要是本來不知道,你這麼一問,不是都知道了嗎?”
林雪笑著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也對哈,那就不問了?”
徐福海想了想說道:“先這樣吧,你把過來,我有話問!”
林雪點了點頭說道:“行,我這就去。”
說罷,轉出了屋子,沒過一會兒功夫,就領著許傾城進來了。
“老公,你們倆聊吧,我先出去啦。別聊太久啊,飯都了,爸媽他們已經吃完先下地了,咱們別去太晚了。”林雪說著,轉出了屋,順便把房門帶上了。
徐福海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許傾城,只見已經換上了一淺灰的戶外運服,一頭烏黑的秀發簡單在腦后扎了個馬尾,顯得干凈清爽,看上去就像一朵純潔的百合花一樣。
想著這樣一個純潔麗的,昨天晚上卻對自己那樣百般迎合,極盡各種愉悅之能事。那些恥的作和姿勢,簡直讓徐福海這個自詡為老司機的男人都不敢想!現在回味起那種宛如在天堂般的滋味,都覺上一陣燥熱!
“先生,有事嗎?”許傾城笑地問道,臉上的表無比自然,看不出一異樣。
徐福海不說話,就那麼審視地看著,臉上的表看不出是喜是怒。
許傾城見他不回答,也不著急再問,笑地任他打量著。
片刻之后,徐福海才咳了兩聲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是不是你?”
聽到他的話,許傾城臉上出迷湖不解的神,詢問道:“先生,昨天晚上的事……是什麼事啊。”
徐福海把臉一沉,一揚手掀開了被子,指著那灘刺目的殷紅說道:“你說什麼事?你自己看!”
看到自己的杰作,許傾城依然面如常,笑嘻嘻地說道:“先生,陪您**是傾城的本職工作啊。昨天您忙了一天了,釋放一下睡得更香嘛,您不喜歡傾城這麼做嗎?”
聽到自然地說出那個詞,徐福海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簡直難以想象,這個連他這樣的老司機都難以啟齒的詞,這個丫頭居然能像平常聊天一樣在他面前說出來!
看著這個一運服,渾上下充滿青春活力的,想著剛剛說的那些話,一種強烈的反差,讓徐福海頓時覺心跳加速,不爭氣地有了反應!
看到這一幕,許傾城笑地俯過來,著他的耳邊悄悄說道:“先生,您喜歡聽傾城說那個詞啊?傾城再說給你聽啊……”
一聲聲溫低語,卻像是一顆顆重磅炸彈,炸得徐福海沸騰!
看著聲語的許傾城,此刻,清純與、甜與在上完地織在一起。徐福海再也抑不住原始的沖,一把將拉到了懷里。
“先生,傾城來吧!”許傾城仰起臉,笑地說道,一雙素手輕輕地幫他解著服……
……
雨歇風駐,徐福海一臉心滿意足地回味著余韻,任許傾城乖巧地服侍他穿洗漱。
半晌,他才嘆了口氣說道:“許傾城,你就是個妖!許家是怎麼培養出你這樣的人的?”
聽到他的話,許傾城嫣然一笑,聲說道:“先生,以后傾城會慢慢說給您聽的,在您面前,傾城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