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若是直接跟圣上說,他看到五皇子和太監抱在一起,五皇子定然會竭力否認。這事沒有其他人證,弄不好,圣上還會覺得是六皇子構陷。
而六皇子當眾太監的服,引起五皇子那麼大的反應,圣上的疑心會加重。
可再怎麼疑心,圣上也不會希自己的兒子和太監廝混,很大可能會直接死那個太監了事。
既然在圣上那里,六皇子不可能一次扳倒五皇子,那就只能說明六皇子在憋大招,他要憑借這個污點,徹底讓五皇子翻不了。
六皇子知道單憑自己很難做到,就是做到了,也會引起圣上的不滿。
一個兒子把另一個兒子不可告人的私事捅了出來,兄弟鬩墻,不是圣上愿意看到的。
于是六皇子把這件事告訴了。
這也是為什麼六皇子不在皇宮發作,而在國子監鬧起來的原因。
顧玉心下了然,六皇子是在給遞話。
若以后打算對五皇子出手,這是最好的一個切點。
與此同時,五皇子定然也猜到,六皇子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
而君澤,大概率也從五皇子口中知道了來龍去脈。
一個橫在中央,把兩人的界限劃得更清晰了。
顧玉在心里暗自揣,君澤會怎麼做呢?
-------------------------------------
另一邊君澤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太監,面沉。
五皇子道:“六弟他目無兄長,趁我不在侮辱我的人,我一氣之下,就把他給打了。”
君澤道:“我讓你說實話。”
五皇子著頭皮道:“這就是實話。”
“啪”一聲。
桌上的茶盞應聲而碎。
君澤看著五皇子道:“景尚,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兒一樣糊弄嗎?”
五皇子怕得不行,依然道:“表哥。”
君澤道:“景尚,你知道你這麼做的后果是什麼嗎?為了一個太監,你打了自己的弟弟,你覺得你們會有好果子吃嗎?”
五皇子道:“表哥,是我沒控制好脾氣,父皇要罰就罰我吧,與德榮無關。”
君澤著怒火道:“你給我說實話,為什麼六皇子要當眾他的服不可。”
五皇子不敢說。
君澤對德榮道:“他不說,你說。”
德榮臉蒼白道:“奴才該死,六皇子以為奴才是人,所以想要讓奴才當眾。”
五皇子噌一聲站了起來,道:“德榮!”
君澤冷冷看了五皇子一眼,道:“你給我坐下,這個太監比你聰明。”
君澤盯著他道:“他好端端的,怎麼會以為你是人。”
德榮開始用力給君澤磕頭,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君澤道:“好,你也咬這麼,就在這兒等圣上將你死吧。”
五皇子神惶惶,面無,他走近君澤,抓著君澤的袖子道:“表哥,你救救他,你救他一命。”
他向來控制不住自己的緒,看到六皇子要當眾德榮服時,他想都沒想,就順手拿硯臺砸了下去。
等他回過神來,六皇子已經滿頭是倒在地上。
他上了六皇子的當,六皇子是故意激怒他的。
君澤不可思議地對五皇子道:“景尚,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
五皇子桀驁不馴,第一次出這樣的求人的姿態,卻是為了一個小太監。
五皇子眼里急出了眼淚,道:“表哥,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你救救他。以后我一定改,我再也不發脾氣了,我都聽你的話,我好好讀書,討父皇歡心。”
君澤看著五皇子,這大半年里,他長高了許多,下可見沒有刮干凈的胡茬,結格外明顯。
十五歲已經不能再說他是孩子了。
君澤把視線轉回到那個德榮的小太監上,因為是閹人,德榮生得紅齒白,眉目清秀。
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震驚地看著五皇子道:“六皇子究竟為何以為他是人?”
五皇子覺得自己在君澤面前,所有想法都無遁形,他艱難開口道:“我跟德榮抱在一起,好像被他看到了。”
君澤抓住了關鍵信息,道:“你為什麼會跟他抱在一起?”
五皇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喚道:“表哥。”
君澤在心里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揚起手,就想打五皇子,可是抬到半空又生生停下。
忍了幾忍,君澤拔出刀,直指德榮,罵道:“賤奴該死!”
五皇子邊的人大多是圣上和長公主安排的,不可能教他這種東西。
德榮比五皇子大很多,定是他為了得到五皇子的寵信,蓄意勾引。
五皇子擋在德榮前,道:“表哥!是我強迫他的,你別殺他!”
德榮卻把五皇子推到一邊,重新朝著君澤跪好,道:“王爺,只要能保全五皇子,奴才這條賤命,您拿去。”
五皇子再次抱住德榮,對君澤哀求道:“表哥,我喜歡他,從小到大,我沒求過你什麼,這次我求求你,只有能保住他,我以后什麼都聽你的。”
君澤額頭的青筋都在跳,道:“喜歡?你才多大,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嗎?”
五皇子道:“我喜歡他,我不能失去他,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什麼都不要了。”
君澤道:“你給我放開他,你是皇子,他是太監,你說什麼喜歡,說什麼不能失去!”
五皇子仰起頭,一雙眼里泛著無盡的悲痛,道:“表哥,難道只有門當戶對,一男一才能說喜歡嗎?”
君澤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多難回答的問題,他本答不上來。
只是恨恨地看著德榮,這個賤奴,明知這樣的為世人所不容,他還要勾引主子。
可是在另一方面,他跟德榮又是何其的像,他不也想引顧玉,把帶上一條為世人所不容的道上嗎?
不同的是,德榮功了,五皇子為了他,低下頭顱,甚至想放棄一切。
而他沒有功,顧玉依然是那個不為所的顧玉。
此刻他憎恨著德榮,也憎恨著自己。
君澤對五皇子道:“你還小,等你二十五,三十五,再談喜歡。”
他的話讓五皇子看到了一點兒希,道:“表哥,你會幫我的,是嗎?”
君澤道:“想讓他活命,就聽我的。”
享了幾十年尊榮的顧青未終於熬死了風流夫君。 她以為接下來她就可以過個沒有任何煩惱的晚年了。 可她那死鬼夫君竟然死了都要她跟著一起走? 賢惠大度了一輩子,重回幼時,顧青未決定活得肆意些。 咦,那冤家,怎麼從風流浪子變身為牛皮糖了? 顧青未:都重活一世了,你看我還忍不忍你!
三年前,提到夫人清淺。袁彬咬牙切齒:蛇蠍女子,一肚子壞水,尖牙俐齒,多看一眼我都煩心。三年後,提到夫人清淺。袁彬心滿意足傻笑:我夫人貌美又心善,聰明又伶俐,還會推理斷案,真是天賜的珍寶。眾人議論:到底指揮史夫人是怎樣的女子?議論結果:指揮史在外英勇睿智,果決善謀,在內卻被夫人轄製得服服帖帖,想必夫人兇猛。
別名:和離后嫁給前任他爹 沈嫣與鎮北王世子謝斐成婚三年,因自己口不能言,身有缺陷,壹直小意討好。 可謝斐素來風流成性,毫無已有家室的自覺,呼朋喚友,夜夜笙歌。 沈嫣總以爲,只要自己再聽話懂事些,總有壹日能讓他收心,直到她做了壹個夢。 夢裏她身中劇毒,壹屍兩命,而凶手恰恰是她夫君養在別苑的外室。 夢醒之後,沈嫣望著空床冷枕,徹底寒了心。 - 後來,那鎮守邊關數年、鎮北王府真正的主人謝危樓班師回朝。 面對跪在自己腳下,執意求去的沈嫣,謝危樓扣在圈椅上的手緊了又緊。 良久,他喉嚨微不可察地滾動了下, “鎮北王府欠妳的,本王來還。” - 謝危樓手握重兵,權傾天下,卻是冷心禁欲,從不近女色,多年來身畔尤空。 當年凱旋回京,他不知打哪兒帶回個孩子,請封爲世子。隨著謝斐壹日日長大,形貌越來越不似他。 坊間議論紛紛,謝危樓面不改色。 唯獨面對沈嫣,他才頭壹回解釋:“本王身邊,除妳之外,從無旁人。” 【小劇場】 謝斐曾以爲,沈家幺女性情溫婉,亦愛慘了他,即便他做了什麽過分的事,隨意哄壹哄,她還是會乖乖回到他身邊來。 只是沒想到有壹日,她會親手遞上壹封和離書,眼裏清明澄澈,壹如當年初遇。 而她的目光,再也不會爲他停留。 謝斐悔不當初,爲了追回沈嫣,抛卻自尊,向她低頭:“阿嫣,不要離開好不好?” 話音未落,壹只大手伸來,把沈嫣壹把扯遠,男人居高臨下,冷嗤:“晚了。” 謝斐望著沈嫣被男人攬在懷裏,羞澀歡喜的模樣,心髒猶如刀絞。 這壹瞬他終于意識到,他那乖乖順順的小嬌妻,再也不會回來了。 【劇場二】 謝家這場鬧劇,許多人都在看笑話,只是礙于鎮北王威嚴,不敢光明正大議論。 沈嫣對此假作不知,心中亦有些難堪。 宮宴這日,謝危樓卻大大方方牽過她的手,將她介紹給所有人—— “這是鎮北王妃,本王愛妻沈嫣。” 目光銳冷如電,壹壹掃過衆人。 很快,流言銷聲匿迹,世上再無人敢言。 回到府中,謝危樓輕握沈嫣柔荑,眯眼耐心地哄,“今日怎麽不喚夫君了?” * 她做過世子妃又如何? 壹日是他鎮北王府的人,便終身都是。 他若要她,天底下誰敢說個不字? 看文指南: 1、應該是男二上位的梗,但作者心中謝危樓才是男主,前夫男二; 2、男女主有前世今生梗,這壹世相愛在女主和離之後,關系存續期間不會有任何感情暧昧; 3、女f男c,男二非親生; 4、女主啞疾有原因,會好; 5、年齡差16(18·34); 6、作者本人xp,不喜點叉。
【爽文不虐:女主開始不懂事,漸漸成長越來越強大,超大金手指,男主寵妻如命,1v1雙潔】 簡珺瑤一睜眼,發現自己穿越了…… 穿就穿吧,竟然穿到一個青黃不接的時代。 真是倒霉催的,好不容易躲過了末世的提心弔膽,卻要面對缺少食物的困境。 原主替嫁給當朝戰王殿下,只可惜,這位王爺不但下肢癱瘓,還被皇帝一道聖旨送去西北鬼城封地。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戰王竟然有一雙『火眼金睛』,能夠識破鬼怪,穿越第一天,簡珺瑤的馬甲就掉了一地。 幸虧她有空間在手,只要有銀子,要什麼就有什麼。 為了活命,她只能委曲求全選擇做戰王的狗腿子。 自此,兩人開始了互相利用之旅。 簡珺瑤嘆氣:「利用就利用吧,只要不互相傷害就好……」 日子一天一天好起來,簡珺瑤發現,這個男人貌似那方面不行。 戰王:「聽說你到處散播謠言,說本王不行?」 簡珺瑤:「你本來就不行」 戰王一把將人推到在床上:「今天就讓你試試本王到底行不行」 簡珺瑤:「王爺饒了我吧,我還不想生猴子……」
本王說一,你就不能答二。 那她答三便是了,也不麻煩。 「本王要你向東,你不能向西」 「是」 她再溫順點頭,不能向東和向西,那向南向北也不錯,問題不大。 「本王不準你去找別的男人」 「是」 她更加肯定點頭。 從不找男人,一般只有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