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你在麼?”
溫嫻拍著門,以為是程雨墨沒聽見自己說話。
然而里面還是一點兒靜都沒有。
時越心里咯噔一下,“壞了!”
他連忙開門,一開門,便是一陣穿堂風迎面吹來,臺的門大開,窗戶上懸著一條床單。
“雨墨!”
溫嫻臉都變了。
蔣家的二樓比尋常二樓要高的多,這要是摔下去還得了?
時越一個健步沖到了臺,沖著下面大喊,“程雨墨!你不要命了?”
程雨墨這會兒已經順著床單了一半下去了,沒費什麼功夫就平穩落地,看都沒看時越一眼,朝著蔣家別墅大門外跑去。
“程雨墨!”
時越氣的直拍臺,轉頭就追下樓去。
一樓客廳里,蔣楠楠等人正在吃早飯。
“急急忙忙干什麼呢?”
蔣楠楠沒住時越,只住了后面跟著的溫嫻,“出什麼事了?”
溫嫻說,“雨墨跑了。”
蔣楠楠一愣,“跑了?時越不是把房門鎖了麼?從哪兒跑的?二樓?”
“我不跟你說了,這倆孩子做事躁的很,我得跟上去。”
說著,溫嫻便拿著車鑰匙追了出去。
“哎,你等等我,我也去!”
蔣楠楠剛站起來就被樂言拉住了。
“你拉我干嘛?”
“你就穿這樣去?”
蔣楠楠低頭看了一眼,還穿著睡,等再換完睡追出去,人早就走了,黃花菜都涼了,怎麼可能還追的上?
另一邊,溫嫻剛追出去就看到霍止寒的車。
霍止寒顯然是剛看到時越和程雨墨一前一后的跑了,剛搖下車窗,“怎麼回事?”
“先開車。”溫嫻立馬上了副駕駛,“追上他們再說。”
不得不說年輕人的力是真好。
溫嫻和霍止寒的車一直追到小區門口才追上兩個人。
開往江州鄉下的路上,后視鏡里映著后座兩個人的臉,互不理睬,都沉的跟仇人似的。
溫嫻無奈,“你們倆這是干嘛?”
時越憤憤道,“是我要干嘛嗎?是要干嘛,明知道葬禮就是一個套,還非要往里面鉆,自己鉆也就算了,還拉著別人一起。”
“我沒讓你們跟我一起!”
程雨墨說著就要去開車門,“停車,放我下車!”
“哎!”
溫嫻驚呼了一聲,還好霍止寒的車里有自鎖功能,行車過程中車門是打不開的,但還是嚇了一跳。
“程雨墨,你有病是不是?”
時越是真的發火了,“好心當驢肝肺,狗咬呂賓?好賴話你分不清是不是?”
“我讓你管我了?停車!”
程雨墨這會兒的緒過于激,完全聽不進去任何勸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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