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婚紗到手,否則俱樂部的人怎麼可能知道我們手里的是真是假?”
蔣楠楠也明白過來,“所以,我們只需要假裝手里有那件婚紗就夠了?”
“沒錯。”
三人互相換了一下眼神,心照不宣。
晚上回去后,在蔣家的餐桌上,蔣楠楠把工作的事給程雨墨說了。
蔣母問,“你們打算讓雨墨到溫氏上班?”
蔣楠楠點頭,“給我當書。”
一聽這話,程雨墨連忙擺手,“我沒做過。”
“萬事開頭難,沒做過,做一下試試就知道了。”
蔣楠楠堅持,程雨墨只能看向時越找他求助。
時越眉頭一揚,“我也覺得應該試試。”
程雨墨當下無計可施了。
只是想找個暫避風頭的地方躲開自己親媽,可沒打算把自己送到資本家手里當苦力啊,看樣子,這天下是真的沒有白吃的午餐。
翌日,程雨墨就到溫氏集團報道了。
蔣楠楠親自帶去書,跟眾人介紹了這位‘空降兵’。
晨會過后,溫嫻才知道這件事。
“你這樣等于昭告整個集團,雨墨有你這麼一個大靠山。”
“我還不是怕學歷什麼的不夠,被人欺負。”
“但是這樣會被人排吧?”
溫嫻喝了一口水,無奈道,“要是能力和職位不相匹配的話,就看自己愿不愿意做出改變了。”
蔣楠楠并不在乎這個,堂堂蔣家大小姐,養自己的救命恩人綽綽有余,給找份工作不過是打發時間的而已,本沒真的指做出什麼績。
簡而言之,來溫氏,程雨墨只需要玩的開心就行。
正說著話,溫嫻的手機忽然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溫嫻的眉頭微微一皺。
“誰啊?”蔣楠楠剛到在旁邊看到的,“司醫生?”
的眸也斂了。
盡管司景已經不當醫生很久了,但是這麼多年來這麼他的習慣還是很難改掉,口而出。
溫嫻按下了接聽,“喂?”
那頭傳來司景的聲音,“聽說厲家出事了?你們還好吧?”
“沒什麼事,該拿的東西也拿回來了,該得到懲罰的人也得到了懲罰。”
“沒事就好。”
司景松了口氣。
溫嫻問,“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打聽厲家?”
“阿嫻,我們難道不是朋友了?我不能作為朋友關心你們麼?”
“我不覺得你還把我們當朋友。”
司景之前的所作所為,已經把現在的他和過去徹底撕裂,也把他們之間的友決裂了。
“還有事麼?”溫嫻不是很愿意和司景多說。
既然他打電話來是問厲家的事,十之八九又是為了探聽什麼商業報,這是他這麼久以來接管霍氏的套路,靠著這種不流的手段,霍氏一連并購了好幾家企業,完全屬于趁火打劫。
“等等,我確實有別的事跟你談。”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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