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溫嫻覺得兩個人的命就要代在安坪山的時候,遠的黑影忽然停住了,“小姐?”
悉的男聲帶著幾分憨厚。
溫嫻眸一亮,猛地了眼睛的淚水,“阿寬!阿寬是你嗎?”
高大的黑影從樹后面走了出來,左臂上一條栩栩如生的大青龍,不是阿寬又是誰?
“小姐!”
阿寬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他們跟前,“小姐你沒事吧?”
溫嫻搖頭,“我沒事,但是這兒不能久留,我來不及解釋了,阿寬你幫我背著他,我們得趕下山。”
“等等。”
阿寬低下頭,將自己的服撕開了一塊,給霍止寒的手包上了,“這條路不能走了,我們從那邊走,上山。”
溫嫻看了他一眼,不用問也知道阿寬一定是循著跡找到這兒來的。
“上山?”
溫嫻跟著走了一段才反應過來,“我們要下山啊。”
“走不了了,山下的路一定是被封了,沒等我們走到就會被攔住,小姐你跟我來就行,不會出事的。”
說著,阿寬將霍止寒往肩膀上抬了抬,加快了腳步。
夜幕降臨。
西港的夜間新聞播報著安坪山度假山莊的失火一事。
“本次火災燒毀安坪山度假山莊茶室一座,火勢蔓延極快,但無人員傷亡……”
‘無人員傷亡’這句話從電視機里傳來。
搖椅上的老人冷嗤了一聲。
“師父。”一旁的青年遞上茶水。
老人說,“人還是不能做惡事的,做多了惡事的人,連死了都沒名沒姓,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青年靜靜地站在一旁,目落在電視上。
凌晨時分。
安坪度假山莊的茶室已經被警戒線拉了起來。
消防車將火撲滅后還在做最后的清理,沒有人注意到距離這里不到一公里的一棟獨棟別墅里,齊刷刷的躺著十二尸,遍燒焦,辨不出原本的模樣。
“啪”
一記響亮的耳落在顧珊的臉上,將的臉打的側向一邊,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了角的,重新直了脊背。
傅敏卻抬起手,又是一記耳。
“沒用的東西!你要是早點到,會出這樣的事嗎?”
“是我的錯。”
“是你的錯,你能替阿承去死嗎?”
傅敏素來剛強,可是在看到客廳這十幾尸的瞬間,眼眶還是紅了,甚至沒辦法辨認出那一尸是的親弟弟傅承,只能拿手下來撒氣。
“誰放的火!查到了沒?”
“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原本在茶室負責茶水伺候的那兩個盲不見了。”
“盲?”
傅敏將拳頭的咯吱作響,“們有這麼大的膽子?”
“不知道是不是們所為,但是現場找到了這個。”
顧珊將封袋遞給傅敏,里面是一把手槍,已經被燒的不像樣,“應該就是這把槍殺了他們。”
蹲在地上檢查的下屬抬起頭來,“找到了。”
“這應該是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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