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寒的眸明顯一怔,卻很快冷靜下來。
冷漠道,“就為了這件事,你跑來質問我?”
溫嫻雙目赤紅,一雙手不斷的抖。
【一條人命,在你眼里就這麼不屑一顧,是你干的!】
看著這副撕心裂肺的樣子,霍止寒怒不可遏,冷笑,“就算是我干的又如何?這里是江州!你一個啞私生,能把我怎麼樣?”
溫嫻眼睛赤紅,在何瑩的尖聲中,忽然抄起桌上的玉如意,朝著霍止寒的腦門狠狠砸去。
霍止寒躲閃不及,狠狠痛呼一聲。
何瑩瘋了一樣跑過來,狠狠推開溫嫻,“止寒怎麼樣?”
霍止寒捂著額頭,從手指中滲出來,順著眼角的疤痕流脖頸,整個人看起來面目猙獰。
溫嫻跌坐在地上,眼中滿是絕和無畏。
祁巖死了,霍止寒干的。
要為他報仇!
“保安呢!保安!”何瑩攔在霍止寒跟前,瘋狂的朝著外面大喊。
很快有人沖了進來。
溫嫻被保安架走,手里還死死地攥著那個玉如意,臨走的時候,憤憤瞪著霍止寒的眼神可怖極了,仿佛只要有機會,一定要殺了他一樣。
霍止寒看著被人拉走的畫面,腔里悶的仿佛要炸裂一般。
為了那個男人,竟然要跟自己同歸于盡!
“我送你去醫院,”何瑩扶著霍止寒,滿臉焦急。
溫嫻被送進了警察局。
沈君安是第一個來看的。
“事我都聽說了,你太沖了,怎麼把自己搞這樣?”
不過半日而已,溫嫻的一雙眼睛熬得深凹進去,整個人形銷骨立,仿佛沒有靈魂一般,慘然的扯了扯角。
【是我害死了祁巖,我有罪。】
“檢方已經在搜集證據,霍止寒是最大的嫌疑人,他應該很快就會收到法院傳票。”
【我能做什麼?】
“作證,祁巖的那條,是他打斷的,對吧。”
溫嫻死死地咬著牙,點頭。
事已至此,什麼都不怕了,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也要把霍止寒這個殺人兇手送進牢房。
沈君安攥拳頭,冷冷道,“如果你早愿意作證,也許本不會出現這樣的事,祁巖不會死。”
沈君安說話向來直接,這話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捅開了溫嫻的心臟,朝著最痛的地方扎了一刀,提醒,殺死祁巖的不是霍止寒,是的猶豫不決。
“什麼?溫嫻打傷了霍止寒?”
溫家別墅。
溫淼淼一聽到這個消息,震驚不已。
溫振華正穿外套,著急要出門。
“還能是假的不?警察局都打電話給我了,真是瘋了,敢對自己的丈夫手,這是要置我們溫氏于死地!”
“爸,你等等,”溫淼淼拉住溫振華,“這到底怎麼回事?那個格,不被急了怎麼敢干這種事?”
“急了就能手?真是瘋了!”
溫振華急的上火,生怕霍家因為這件事開罪溫家,到時候溫氏集團剛被收購的份全部轉回霍止寒手中,溫氏人掣肘,他這個董事長的位置也別想再坐下去了。
溫振華沒空跟溫淼淼多解釋,匆匆離開家。
溫淼淼在門口站了會兒,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市醫院麼?你好,我想問一下402病房,一個祁巖的病人現在怎麼樣了?”
“402?我看看啊,哦,那個病人已經出院了啊。”
“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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