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馳跑了。
但是林雨時知道自己跑不了的。
后的厲承西走到了面前,看著眼前年裝扮的林雨時,眼底閃過一抹寵溺,但是再一想剛剛聽到的話,立刻又冷了幾分。
“不準備和我解釋一下?”
男人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林雨時現在只覺得自己手腳冰涼,腦子空空。
解釋?
能怎麼解釋?
難不還說自己失憶了,剛剛說了什麼全部都忘記了?
這理由不用說出口,都知道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我和他沒關系的。”只能無力的解釋,“真的,我保證我和任何男人都沒有關系。”
“任何男人?”
厲承西拉住胳膊,將人轉了過來面對自己。
他神讓人看不此時他在想什麼,“你說的這個任何男人里面,包不包括我。”
林雨時聞言,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人在心尖的琴弦上狠狠撥了一下。
“厲承西,我說了我失憶了,我不記得我和你之間的事,你讓我現在怎麼說?”
厲承西也不惱,只是手指把玩著的領,“既然我們的事不記得了,那你和江里遠的事應該還記得很清楚,那我們就來聊一聊你們兩個之間的事。”
林雨時:“……”
怎麼好好的又扯回到這里來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一個況,明明說了把厲承西當做一個普通人看待了。
別總想著男朋友不男朋友的,但是對著這個男人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心跳加
速,小鹿撞。
林雨時,你什麼時候對男人這麼輕易就心了!
以前吃得教訓還不夠多嗎?
醒一醒。
厲承西是有兒子的。
說不準還有一堆的紅知己,你一個失憶的未婚先孕人,他能圖你點什麼。
給自己狠狠洗腦了一番,林雨時終于冷靜了下來。
“我不想和你說這個,這些都是我的事。”態度冷淡。
往后退開了兩步,將兩個人的距離拉開。
覺得自己現在被人牽著走了。
這樣不好。
以前白紹鈞的事就讓記住了一點,任何時候都不要把一切在男人上,在任何人上都不行。
世界上唯一可以百分百相信的人只有自己而已。
“如果厲家主沒事的話,那我先進去里面了。”
話說完,林雨時幾乎是逃一般的跑了。
厲承西也沒有繼續留著,似乎并沒真的在意之前說的那些話一樣。
反正,現在是不想去管他怎麼想的。
當務之急,還是趕走人的好。
不管是簡斯年,還是厲承西,或者是準備找算賬的江里遠,這里面的哪個人都不想見。
此時,壽宴已經開場了。
林雨時沒去找簡斯年和簡人在哪里,進來大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前方樓梯上的江家人。
江里遠攙扶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一步一步的從階梯上走下來。
那老太太應該就是今天的壽星了。
江家老太太。
江里遠的,曾經聯邦的一代傳奇人,
年輕時候與江家家主合力把江家拉到了與其他三家并列的高度。
江家有在,分量就不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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