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凌晨一點鐘,按了按太,算了下霍淮深那邊的時間,大概也是在凌晨五六點左右,怕打擾到他睡覺,便關了手機。
重新躺在床上,卻沒了困意。
……
醫院。
一大早,唐零就來了醫院,掛了個號,打算開一點治療失眠的藥。
看完醫生后,唐零到了江晨,在醫院里跟江晨聊了會兒天。
剛說了沒幾句,就有一名護士跑來找他,“江主任,剛剛送來的車禍患者,現在聯系不到家人,要是再不做手的話,很可能會危及命,怎麼辦啊?”
江晨神一凜,“我馬上過去。”
和唐零匆匆道了別,江晨就立馬去了急診室。
那名車禍患者已經昏迷不醒,江晨給他檢查了一下,骨已經碎骨折,多半是保不住了,大部也已經嚴重損傷,如果再拖下去,很有可能會染臟。
況很危急,如果不及時做手,很有可能會保不住命。
“能聯系的家屬都聯系過了嗎?”江晨問。
“都聯系了,一個電話是空號,一個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這種況,不會有哪個醫生敢接的。
但是如果病人死在了醫院,也是無法代的。
“江主任,這手,做還是不做啊?”
“做。”江晨神冷峻的道:“馬上準備手,我來主刀。”
“好的。”
六個小時后。
江晨從手室里走了出來。
患者的家屬也已經聯系上了,父母都在外面守著,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推出來,家屬第一時間沖了上去。
“兒子,我的兒子,他怎麼樣了?”
護士回答道:“手很功,您兒子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接下來的三天會把他安排在重癥監護室,等到離了危險期就好了。”
患者家屬激的連說了幾聲謝謝,就上前去看自己的兒子。
可他的手剛到他的時,底下空的讓他猛的一頓,他一把掀開了被子,震驚的道:“我兒子的呢!我兒子的呢!”
江晨摘下口罩,閉了閉干的眼睛,說道:“家屬請冷靜一下,他的右碎骨折,已經沒有辦法保住了。”
兩名家屬一瞬間就跟瘋了似的沖上去,“什麼我兒子的沒辦法保住了!我兒子的職業就是跳舞,你現在把我兒子的給弄沒了,以后他還怎麼跳舞!”
家屬說的話很不講理,護士們都聽不下去了,有一名護士站出來替江晨說話。
“這位家屬,那當時我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們又為什麼一直不接聽呢?”
家屬緒激的說,“我在上課!上課的時候我確實沒有辦法看手機,但是這也不是你們私自給我兒子做截肢的理由!”
江晨按了按眉心,道:“這位家屬,請您不要激,我知道你一時無法接截肢這個事實,但是當時況危急,多拖下去一分鐘患者的命都有可能不保,我們所有的病程也是合理合規的,這個您可以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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